“病了?”我心底一窒,没再多问他,只是拨腿就往外跑。
手上一股力道袭来,我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太子刺杀一事母后问起,你只道不知道三字便好。”
我深深的看他,微见他眸中带着一丝紧张情绪,再待我试想看清楚时,他转了眸。
“母后是因你刺杀一事放过太子而病重?”我迈开一步,随着他转眸的方向想要看着他的眼睛。
而他却避开了我的视线,声音里带了些许复杂,“这事己与你无关,你只当作什么也不知便可。”
我依旧不折不绕的追看着他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开口问他,“你在担忧母后责怪于我?”
他淡漠的情绪分明有一丝颤动,突然他转过脸来,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心底有说不出的难受,兴许我心里的这些变化己经让他收在了眼底,于是他一笑,带着几分讽刺之意,“你多想了,母后己因此事病重,我只是不想她再因你做的蠢事而丢了性命,如若不想成为罪人,就收起你的那些泛滥成灾的同情心,闭上你的嘴巴。”
语毕,他眸中一闪冰寒之意,冷傲的拂开立于身后的衣袖,转身渐渐远离我的眸中。
我的心骤然剧震,心底明明纷纷扰扰想要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为我安排好了一切,还自己承担下了所有,他为何要这么做?他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他是那样清绝傲然的人,我想起了那日,他冰冷的手掐在我的脖子上时,他眸中分明透着恨我入骨,分明想我死在他的手中。
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我的手心不受控制的紧紧握起,却在还未完全握牢的时候,忽而想起自己如今握着的是什么,是感激,还是心酸?下一个瞬间,突然被烫到一样急急松开,向前迈出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