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应当察觉到了我面容上的不适,喝了口茶,声音有些低沉,“这事真是为难****了,若是春兰站在****的角度试想这些,我只怕也难允这个口,春兰虽小,可春兰知道,这世间又有哪个女人愿意与其他女人一同共侍自己的夫君呢?”
她替我着想,我却觉得更加烦闷,对着桌上早己摆满的菜式道:“好了,你今天说的话也太多了,赶紧吃!否则就凉了。”
春兰听我这么一说,只好收起自己内心那份情绪,便开始动起了筷子来。
而我却一时之间觉得毫无味口,眸光也在不轻易间落在了那厢房之上,方才我是亲眼看着战天齐拥着灵馨入的内,心里明明清楚,灵馨对战天齐而言只是有利可图而己,可这颗心却总是按耐不住,总是会有些情绪不经意间涌上。
突然在小二提着酒壶从那厢房里走出来时,我透着那厢房门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两只手紧紧的重叠在一起,接着便是一阵娇盈的笑声若隐若现的自内传出来。
待到小二反手带上了那扇门,声音与那刺眼的一幕都被关在了那扇门后。
也许只要不看,不想,心里便会好受些,所以转眸决心屏蔽那间厢房。
垂下双眸,心不在焉的持续动筷用了几下,便停了下来,停歇之间又突然被一些谈话给吸引住了,仔细一听。
“这次齐王能夺回边疆的失地啊,那全是因为齐王手下有四名奇将,其中有一名将军夜观天象,星霜屡移,星流霆击,预知次日必会有暴风雨来袭,所以齐王次日便趁即将来临暴风雨之时,设下陷井将敌人引入四面峡谷之中,堵住四面出口,再开河放水,加上暴风雨下了一天**,水位高涨,敌军进退两难,只能活活淹死在那峡谷之中。”
一名中年男子诉说起那日齐王睿智大战北漠太子之事,这样一个话题,倒是让我十分注意。
这名男子所说的其中的一名将军,我暗暗猜想应当是左荣立,此人在军中所立下的那些军功,我也是听得极多,父亲也曾说过,战天齐拥有身边这四名奇将,还未开战便等同于胜了一半。
“听说这名奇将正是上下左右四名奇将中的左荣立将军,此人足智多谋,上知天,下知地理,还懂岐黄之术。”其中左侧的一名中年士接了话,以他谈吐畅言之间,他应当对左荣立也有些了解。
“可不是,我听说啊,那奇将之首的尚青云将军曾拜在昆仑掌门门下,一人可挡千军啊。”
“除了这尚青云,左荣立,还有右京航,下旋风两位将军那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连着周围的两名男子都接了话,看来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瞬间这酒楼里便热闹了起来,可他们又是否知道,这名呼风唤雨,叱诧战场的齐王正近在咫尺。
突然有一名男子话语中略现了一丝不满,“那你们都说齐王旗下有这么多能人,为何这几年边疆频频让人北漠侵犯,搅得民不聊生,依我看啊,这齐王就应该趁胜追击,一举拿下北漠国,让那些贼人往后不敢造次。”
“放心兄弟,我有一个亲戚正是齐王旗下的火头军,听说齐王现在按兵不动是为了养精蓄锐,其实私底下早就让睿王前往运送粮草了,只要等粮草一到,他们便会挥军北上,直捣北漠王老穴。”
听到这名男子的话,我心上瞬间一紧,战天睿己经私底下去运粮草了,看来他们己决心要拿下北漠。
“如若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这一战若是胜了,咱们老百姓的安稳日子就要来了。”
正在大家欣慰的笑着的时候,我也内心微微现出了一丝浅笑,今日这顿饭虽吃得淡而无味,可这百姓口中的流传倒助了我一臂之力。
也就正在他们****讨论之时,我的眸光不禁瞥到那扇打开的厢门,只见战天齐的身影走得匆匆,身后跟着的灵馨似乎也走得匆匆。
发生了何事?
我跟着他们俩的身影望去,只见他们出了酒楼的大门,战天齐便让灵馨独自一人上了马车,而他便单骑着一匹马,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走得如此匆忙,竟然连灵馨也单独安排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思绪微微在心头蔓延,可我此时又无法跟踪他的足迹,看来这份疑虑只能就此作罢了。
我微微抬头朝空中一看,眼见天色快要全暗了,再回眼看向春兰,她正吃得津津有味,看来她对这家酒楼的菜式还是相当的满意。
当我们吃饱喝足出了那酒楼之时,天色己经暗了下来。
走出酒楼,已经是上灯时刻了,面上微微袭来一阵冷风,春兰有些微冷的缩了缩脖子。
这一路走着,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按理说,这边疆己恢复了街道的繁华,那夜间应当更加热闹才是。
可是我为何看着街上的人比起我进酒楼时少了许多,突然身子被一股力道撞至前方,春兰轻轻拉了我一把。
只感觉耳边一阵风而过,兵器声响在风声里,抬眸一看,两队官兵己布满了整个街道。
还有些三两个一组,抓着街道上的男子便要展开手里画像,细瞧一番,一连抓了好几个,好像都不是,吓得周围的老百姓都是纷纷潜逃。
这些官兵到底在搜索什么,心里闪过一念头,直觉告诉我,他们应当是在找人。
周围的几个零散的老百姓围观在一起,似乎也在窃窃私语议论着什么?声音极小,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