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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呈现眼前。
却如铜浇铁铸,闪烁着奇特的银色,且到处带有喷溅的痕迹,像是有莫名的威力就此炸开。或者像是个熔炉,早已熄灭了烈焰,在地下沉寂了无数万年,而形成如此一方诡异的存在。
且不管如何,四周不见出路,且笼罩着莫名的禁制,使得法力修为、以及法宝,皆没了用处。
“这是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
“是你设下的陷阱,你怎会不知道呢?”
“你凿壁而来,纯属意外……”
“岂非是说,已无路可走?”
“嗯,你逃不了……”
“哈,为何要逃……”
无咎慢慢转过身来,挽起了袖子,竟是面带冷笑,话语中透着杀气。
月仙子站在几丈之外,神色漠然。
“你待如何?”
“你说呢?”
“你以为法术神通无用,法宝受制,你便敢猖狂,以下犯上?”
月仙子像是看穿了某人的心思,很是不以为然。
而无咎的冷笑声,愈发放肆——
“哈哈,是否怕了?施展不了法宝,你就是个凡俗间的臭女子。狗屁的以下犯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笑声未落,一道黑光脱手而去。
那是捆仙索,虽然威力不足往日的一成,而近在咫尺,还是冷不防的缠住了月仙子的身子。
无咎抓着捆仙索往回一拉,趁机飞身蹿起,挥舞铁拳,恶狠狠道:“我打……”
踏入仙道至今,他最为擅长的,便是逃命,除此之外,便是偷袭。恰逢地利之便,他要趁机反击。何况那个臭女子,从本土到原界,逼得他走投无路,如今总算能够报仇,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不料“砰”的一声,被他束缚的身影突然崩溃。势在必得的一拳,随之落空。
无咎尚未落地,微微一怔。
“假身之术啊,休走……”
却见光芒闪烁,施展假身之术的月仙子,出现在数丈之外,并未就此逃走,而是抬起右掌。那白皙如玉、且小巧的手掌,竟然闪烁着诡异的银光,遂即她整个人离地飞起,奔着某人便一掌拍来。
无咎岂肯示弱,挥拳便砸。
“砰——”
铁拳与手掌相撞,一道雄浑的力道轰然而至。
无咎始料不及,筋骨脆响,手臂震痛,径自倒飞而去,竟然收脚不住,直至十余丈,“扑通”坐在地上。他又窘又急,又无计可施。
所在的洞穴,有禁制笼罩,他的神弓、神剑,皆没了用处啊。而那个女子的小巴掌,虽非法宝,却胜似法宝,竟然能够施展出天仙的力道。纵使他铜筋铁骨而力气过人,也根本无从抵挡。
而一击奏效,月仙子得势不饶人,身子横飞而起,再次挥舞玉掌而冷冷道——
“哼,此地禁制五行之力,而本仙子的银月天罡术,不在五行之内,你自讨苦吃……”
无咎慌忙起身,一道人影扑到面前。
那闪烁银光的手掌,竟威势森然而令人不敢招架。奈何四周没有出路,即使躲过片刻,还是要遭到追杀,注定要受这女人欺负啊。而银月天罡之术,不在五行之内……
无咎连连后退,处境艰难,却突然灵机一动,双臂抡起而挥出一道黑影。
“砰——”
气势逼人的月仙子毫无防备,猛然遭到重击,竟抵挡不住,身子凌空倒卷。
无咎愣在原地,却大喜过望。
他手中之物,一丈多长,手臂粗细,透着青黑,正是此前捡取的树枝,却早已石化而坚若钢铁。而石化的树枝,已非树木,不在五行之中,自然也不受禁制所限,此时拿出来当作棍棒,竟异乎寻常的好用。而有了棍棒的神助,远胜于赤手空拳呢。
“臭女人,站住……”
无咎突然大喝一声,飞身蹿起,双臂高举,棍棒“呜呜”风响。
月仙子的人在半空,尚未落地,无从躲避,bèi pò挥掌阻挡。又是“砰”的闷响,势大力沉的棒子击中了她的手臂。她娇哼一声,继续倒飞而去。
“哈哈,老天有眼,你也有今日,吃我三百大棒……”
无咎的斗志更盛,抡起大棒横扫竖砸,犹如当年的千军万马之中,彪悍的杀气横扫八方。不过,此时的对手只是一人,一个让他仇恨,却又无可奈何的女人。却不料一朝翻身,又岂能不趁机出了这口恶气。
月仙子的银月天罡术,或也厉害,却难以及远,更不抵棍棒的凶猛。尚未来得及躲避,又被一棒抽中腰身。她惨哼着再次飞起,窈窕的身子倍显柔弱无助。怎奈某人毫无怜惜之心,只管挥舞大棒子疯了般砸来。她迫于无奈,伸手抓出一枚玉符拍在身上。
“扑——”
“砰——”
玉符碎裂,大棒落下。
随即光芒闪烁,惨遭蹂躏的身影瞬即消失。而不消片刻,又出现在数十丈外,犹自脚步踉跄,显得颇为的荒乱。
“臭女人,哪里逃——”
无咎出声断喝,煞是威风,遂即离地蹿起,不过两个起落,便再次扑到月仙子的面前,抡起大棒子便狠狠砸了过去。
月仙子娇**喘连连,急忙躲避,奈何棍棒的威力笼罩左右,迫使她倒地翻滚而极为的狼狈。
哼,女人不打,上房揭瓦。
无咎早已将不打女人的规矩抛在脑后,腾空蹿起,高举棒子,“呜”的狠狠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