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透支了整整一夜的精神体力,蒋哈维足足睡了一整天,黄昏时分,才从一个又一个噩梦中惊醒。
由于凌阳莫名出现在枯草镇,蒋哈维始终感觉到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心里似乎始终堵着点什么东西。
蒋哈维作为江湖上最出名的骗子之一,能够好端端活到现在,既没有被仇家杀掉,又没有被关进土窑里受苦,除了精明的头脑和灵活的手段以外,野兽般敏锐的直觉,也是功不可没的最重要原因之一。
除了自己,蒋哈维从来不肯相信任何人,只相信命运,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蒋哈维在高价雇佣困兽,去摘下凌阳的项上人头以后,又派出手下最机灵的护卫,当然也包括地头蛇篱上蛆,暗中盯着困兽的一举一动,唯恐困兽一时失手,败露了自己的身份行踪。
蒋哈维随手拿起一方枕巾,擦拭着额头和肚腹肥肉褶间的汗水,稍微定了定神,听着身边两个女孩匀称的呼吸声,心中愈加烦躁,沉吟片刻,终于披上衣服下床,朝走廊最里面的一间大卧室走去。
这间卧室是羽馨的香闺,平时少有人来,只是每隔上三五天,警务司的司长会来这里过夜,或者胡天胡地上整个昼夜,才会意犹未尽地离去。
前些日子,蒋哈维从一个倒卖稀有金属的欧洲客商手里,高价购买到一瓶是西天竺的秘方配制,只要和着温水吞咽下一颗,就能夜夜笙歌,昂立不倒。
蒋哈维如获至宝,把小药丸巴巴献给那方面已经露出颓势的警务司长,警务司长果然欣喜异常,当夜便尝试了一番,果然功效非凡。
那天夜里,以羽馨惯熟的手段和精湛的技艺,居然使尽了浑身解数,也难以承受司长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不得不借用了蒋哈维身边的两个女孩。三女的喊叫声,彻夜回荡在赌坊的后院,蒋哈维一面得意的奸笑,一面强忍住腹中炽烈的火焰,最后还是陪同蒋哈维打牌取乐的篱上蛆有眼色,去收购站后院的技术学院里,找来两个身体还算干净的庸脂俗粉,才勉强令蒋哈维尽兴玩乐了一番。
在那一瓶药丸和羽馨柔情缱绻的吸引下,连续几天,警务司长每晚必到,从未有过一天的停歇。蒋哈维也乐得司长被羽馨拴得紧紧的,每天不惜独守空房,也要把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一起送过去,供警务司长尽情取乐。
昨天下午,警务司长打来电话,说手头有点重要的事情处理,暂时休战一晚。按理说,司长食髓知味,昨晚空旷想念了一宿,今天应该早早便到才对,怎么到了这个时间,还是没有动静。
蒋哈维看了看手腕上的西铁城手表,见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于是敲响了羽馨的房门。
羽馨被精猛的警务司长连续折腾了一个多星期,从身体到精神,都疲惫得无以复加。昨晚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羽馨睡足了一天一夜,临睡前,又把从风尘姐妹那里淘弄来将养身体的秘药,塞进身体里保持紧弛,睡得不十分安适,刚刚强打精神爬了起来,喝了半碗粥汤,便觉得再也没了胃口。羽馨随手将粥碗放在一边,换上一身紧致修身的南朝最新款空姐装,刚刚掠上云鬓,蒋哈维便敲响了房门。
羽馨微颦起秀眉,带着一股香风走到门前,打开门时,脸上已是笑颜如花,却意外地看见蒋哈维杵在门口,而不是警务司长大驾光临,立刻返身坐回了床边:“舅舅,怎么是你?”
蒋哈维见外甥女云鬓微倾,脸若桃花,穿着十足十一副高级昌技的样子,忍不住干咽了一口唾沫。随手关上房门道:“怎么,你那个朝思暮想的干爹还没来,心里等的太急切了吗?”
羽馨扭过身子,故意不看蒋哈维,娇嗔道:“舅舅,还不是都怪你,好端端的将我送给那个糟老头子做干女儿,受尽了欺负不说,还要为他淘弄那些补壮身体的药物,差点活生生把人家折腾死。再这样下去的话,我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而且舅舅您钱赚得也够了,我看咱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安静一些的小城镇,另起炉灶岂不是好?”
蒋哈维叹息一声,双手抚上羽馨的肩膀,轻轻按摩起来:“馨儿,不是舅舅不肯怜惜你。南朝这块地方,虽然还处于华国八九十年代的水平。经济落后,法治混乱,我们又初来乍到,没有强硬的背景靠山,只能先忍一忍。等咱们翅膀硬了,华国那边的风声再松了一些,咱们再衣锦还乡,也好找那些个仇人报怨不是?”
羽馨闭起眼睛,感受着舅舅宽大手掌传来的温度,心里放松了一点:“舅舅,昨日你说那个华国来的江湖人物,解决了没有?”
蒋哈维犹疑不定道:“我也怕那个家伙是针对咱们而来,已经花了大价钱,雇佣枯草镇最厉害的杀手,去解决掉那个大麻烦。不过现在还没有传回来消息。”
蒋哈维感受到羽馨身体一震,心知羽馨的担心,轻声安慰道:“南朝穷乡僻壤的一个小镇子,先不说那个家伙,十有八九不是盯上了咱们,只是因为华国江湖上的意外,流落在此。再说了,我雇佣的那名杀手,据说是枯草镇里唯一的达士,对付一个普通的江湖人物,应该是手到擒来,用不着大费周章,咱们只要安心等待消息就好,用不着过多担心。”
蒋哈维一面说着,一双手却不断向下游弋,轻轻覆盖在羽馨胸前的娇嫩处,脸露陶醉之色:“真软,真有弹性。怪不得你那个司长干爹不惜精神,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