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被凌阳演习了一次突然袭击,呆立半晌,眼睁睁看着凌阳穿窗而出,枯叶般飘然落地,很快消失在静谧幽暗的公园深处,喃喃道:“怪不得我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热,原来这就是亲热,亲完了以后,脸上就热了,这个词用的真是恰当。”
甜宝并没有听话洗澡,而是拉开盥洗室的一条门缝偷看,这会儿笑嘻嘻的跑了出来:“凌楚姐姐,你被我老爸占了便宜去啦!”
甜宝溜到窗边,目光追索着凌阳远去的背影,扭头朝凌楚一勾手指:“我老爸一定是去找婉儿阿姨使坏了,那样才是真正的亲热,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偷看?”
凌楚被凌阳亲吻了一下,心里已经乱作一团,闻言面色呆滞的点点头,跟在甜宝身后穿窗而出,蹑手蹑脚远远吊在凌阳身后,紧随凌阳而去。
凌阳想起楚婉仪娇俏的面孔和火热的身体,一颗心早已爬满了蚂蚁,痒痒得恨不能伸进一只手挠几下。将身形展动到极致,不惜动用异能之术,身体在黑夜中化为一道残影,全力飞掠向楚婉仪的落脚处。
罗图先行回到住处,见楚婉仪正坐在锅灶旁边的小板凳上,往灶坑里填进枯枝和树皮,烧开铁锅里的多半下开水,神情专注,似乎烧水是一项十分了不得的任务。
小白被三位老人家指使得团团转,又是倒洗脚水又是拿香皂,还要负责给张老头按摩脚丫子,见到罗图进来,欲哭无泪的诉苦道:“罗队,老爷爷老奶奶太难伺候,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我腿都溜达细了一圈,反正咱们身上有的是钱,雇几个佣人好不好?”
罗图笑道:“那些钱是困兽老爷子留给甜宝的,不能随便乱动。对了,老爷子说要去柳京市区探望一个老朋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
小白点点头,里屋传来张老头的怒喝声:“洗脚水呢?快点给我端进来,别磨磨蹭蹭的,年轻人做事一点痛快劲儿都没有,你们这些八零后九零后,就是信奉享乐主义,一点都不知道孝敬老人家。”
罗图朝小白做出一个“我很同情你”的表情,夺过小白手里的铜盆,朝里屋走去,和三位老人家嘁嘁喳喳半天,把小白也叫了进去。
楚婉仪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原始的锅灶,手里握着一把残破的扇子用力扇动灶坑里的火苗,努力使铁锅的水尽快烧开,忙活得不亦乐乎,浑然没有注意到,罗图小白和三位老人家,已经悄悄溜了出去。
罗图等人前脚刚离开,凌阳便鬼魅一样溜进了院子里,反手将院门掩上,拉紧门闩。趴在玻璃窗上朝屋子里看了半天,见罗图果然依言带人离开,把楚婉仪一个人留在这里。凌阳心里暗赞罗图讲义气,而且知情识趣,整理一下衣领和袖口,走进屋门大敞四开的屋子里,站在楚婉仪身后咳嗽了一声。
楚婉仪专注于烧开水的事业,被凌阳的咳嗽声吓了一跳,转头看见凌阳贼兮兮的目光,正在自己微微翘起的腰臀上来回巡梭,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映照着灶坑里熊熊的火光,更显娇艳欲滴。
楚婉仪坐在低矮的小板凳上,一双大长腿只能并拢侧向一面,纤细的脊背和曲线惊人的腰臀,赤果果的暴露在凌阳的目光中。
凌阳口水差点没流出嘴角,只见楚婉仪随手抄起一根枯枝,朝凌阳用力扔了过去:“看什么看?罗队他们在里屋休息,你进去找他们聊天吧,别打扰我做家务活儿。”
凌阳笑嘻嘻的关上屋门,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楚婉仪:“大半夜的活见鬼了,罗队他们突然不知道消失去了哪里。现在这里只剩下你和我,我看水也不用烧了,不如我们去里屋好好聊聊,顺便讨论一下铺床叠被的技巧和花式,不知道勤劳能干的楚婉仪女士有没有这个兴趣?”
屋子里十分安静,除了凌阳的说话声,只剩下灶坑里柴枝燃烧时哔哔啵啵的轻响,除此之外,根本听不到罗图等人的动静。
楚婉仪心知被凌阳和罗图联手算计了一道,今晚肯定是逃不掉了。楚婉仪心如小鹿乱撞,羞红的俏脸深深埋进波涛汹涌的胸口处,声如蚊吶:“我不想和你交流什么叠被子的技巧,你,你先进去休息一下,我打一盆洗脚水给你。”
凌阳见楚婉仪如此模样,显然禁锢在身体里的另一幅灵魂,已经被楚婉仪下意识的压制住,否则在鸾凤翻滚的时候,想象着怀里的玉人,居然有着一半大老爷们的思维,简直是大煞风景。
凌阳不敢过分相逼,只好先进入里屋,坐在低矮的火炕上,伸手摸了摸松软而带有阳光味道的棉被,感觉到十分满意。楚婉仪端着一个大铜盆进来,放在凌阳脚下,一副手足无措的可爱样子:“你先洗,我,我出去看着火,别烧了人家的房子……”
凌阳笑嘻嘻的拉住楚婉仪的手腕,涎着脸皮撒娇道:“伦家好累,肚子疼弯不下腰,你帮伦家洗嘛。”
楚婉仪一阵恶寒,白了凌阳一眼,还是乖乖的蹲下身子,除去凌阳的鞋袜,却差点被凌阳的臭脚丫子熏得仰面栽倒:“你多少天没洗脚了?”
凌阳羞涩的捏住鼻子:“也就一个多月吧,我记得上次洗脚的时候,还没过新年……”
楚婉仪恨恨的在凌阳脚上掐了一把,亲自试了试水温,才把凌阳的双脚按进水盆里,拿起旁边的香皂,在凌阳的脚上擦出丰富的泡沫。
凌阳的脚掌,被楚婉仪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按捏着,心里暗叹这辈子值了:“婉儿,我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