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壮男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转身离开了这个让自己受尽屈辱的地方。
门口的两名护卫本来已经竖起耳朵,就等着里面大闹一场,好跟着看看热闹。没想到河壮男一声不吭的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像死了亲妈一样,二话不说上了自己平常乘坐的途锐吉普车,吩咐司机道:“去巅峰之夜。”
河壮男乘坐的车子缓缓离开后,两名护卫交头接耳道:“这都能忍,你说河壮男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但凡是个正常男人,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事情。”
“你还真别这样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听说河壮男在外面也没轻了得瑟,身边的女人走马灯一样更换。人家夫妻俩这才叫看开了呢,你玩儿你的,我偷我的,谁也别埋怨谁。这些有钱人的生活,过得真特么叫一个乱套!”
凌阳办妥了李家家主交待的事情,自然要回去报告。凌阳本想把庵婧和小兔留在这里,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二女一起带回去,免得那只精明得浑身是脑细胞的老狐狸生疑。
凌阳驾驶着奔驰轿车,在一个路口处,正好跟河壮男乘坐的越野车擦肩而过。凌阳眼尖,看清了河壮男愤恨无奈的脸色,心知自己的计策已经起到效果,心中偷笑,赶紧加紧油门向前冲去,以免被河壮男看见自己。
李家家主在朝堂中没有任何职位,只是挂着一个军事顾问的虚衔,在领袖的行宫商议了一天事情,刚回到别院不久,凌阳便带着庵婧和小兔,来到暖阁给李家家主请安。
李家家主年轻时也是从花天酒地里过来的,深通驭女之道,见庵婧和小兔眉毛略显散乱,颧骨透出一丝隐约的紫韵,兼之行走间不似往日一般轻盈灵动,便知凌阳已经将这两个小丫头从严法办,脸上的妒意一闪而逝,吩咐庵婧和小兔道:“你们两个先下去,我和钱小子有事要谈。”
庵婧和小兔向李家家主鞠了一躬,倒退出暖阁,关好房门。李家家主才命凌阳坐下:“老夫见你面带喜色,莫不是那件事已经成了?”
凌阳把河壮男落进圈套的事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自己对河壮男使用攻心之术的环节。李家家主哈哈大笑,目光中满是赞赏:“好小子,做事肯动脑筋,居然被你想出这种馊主意。不过无论怎样,最终能够达到目的就好,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
凌阳谦虚了几句,却听得李家家主话锋一转:“我听说你最近和二太子走得比较近,有没有这回事?”
凌阳惊讶道:“二太子是谁?”
李家家主见凌阳的神色不似作伪,耐心解释道:“你昨晚去巅峰之夜游玩的时候,有没有见到一个姓金的年轻人?”
凌阳恍然大悟:“老祖宗说的是金海标?”
李家家主点点头:“你可知二太子的身份来历?”
凌阳藏了个心眼儿,没敢把昨晚经历的事情细节全部和盘托出:“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不过小子为了在河家的夜店里闹出事端,不得不借用了金海标作为由头。后来金海标请我吃了一顿饭,我才获悉了他的真实身份。否则的话,小子也不敢再太岁头上动土,如果弄险失败,引火烧身的话,小子怕是连一堆骨灰都剩不下来。”
李家家主对于凌阳的回答十分满意:“我只知道你小子诡计多端,却没想到你的身手如此高明。听说你昨晚在河家的店里大闹一场,百十个高手一拥而上,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这一身功夫,真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凌阳谦逊道:“三人成虎,凡事最怕以讹传讹。昨晚小子的确大发神威,不过只是对上了三四十名护卫而已。而且战斗场地狭窄,每次围攻上来的对手绝不会超过十人,是以小子才能一展拳脚,侥幸取胜。”
凌阳嘿嘿一笑:“而且最后有个天杀的混账动了枪,小子不惜动用了那方面的能力,才勉强逃过一劫。这点本事被金海标看在眼里,当时就想招揽于我,不过被我拒绝了。”
李家家主赞许一笑:“你不仅武技心智都是上上之选,还是个有福气的。今早在领袖的行宫,老夫得见了金家二太子,一开口便向我要人,说是越看你小子越顺眼,想要把你借过去用上一段时日。”
凌阳慌忙解释道:“老祖宗,小子真没有攀高枝儿的意思。老祖宗对小子有再造之恩,小子此生难报,又怎么会改投他人门下。”
凌阳做出惶恐无比的样子,立刻跪在李家家主面前,连连磕头。
李家家主十分满意凌阳的表现,亲自将凌阳拉了起来,和颜悦色道:“我知道你忠心,不过二太子想要什么人,即使是老夫也不敢断然拒绝。老夫谎称你正在替李家执行一项很重要的任务,一旦脱开了身,就去二太子那里早晚伺候。你有个心理准备,先去那边委屈一段时日,老夫定会找个机会把你索讨回来。”
凌阳见李家家主虽然同意自己去金海标身边,却绝口不提凌楚和甜宝,显然要继续把自己的“家眷”牢牢控制在手中,就算凌阳傍上了什么样的参天巨树,只要李家家主一声令下,就不怕凌阳不为之奔走效命。
凌阳在心里已经把李家的祖宗十八代挨个痛骂的一遍,脸上却不得不做出忠心耿耿的样子。两个人都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有些话本就尽在不言中,根本不用摆在明面上说。所以凌阳也根本没有提起见老婆孩子一面的事,而是起身向李家家主告辞。
“此计虽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