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然,你怎么至今还是看到王爷就腿软啊?”海堂慢悠悠的站起来,一边理着袖口,一边慢条斯理的说。

那柔然喧子脸色变了变,一拍桌子,似乎要站起来理论,但不知怎么,刚抬起屁股,膝关节处似乎被什么击中,顿时一阵酸麻,扑通一下又坐回去,要不是身边人用内力扶他一把,险些就摔倒了。

却见海堂正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笑的一脸慈悲。

贺渊眉头一皱,刚想站起来,就见皇帝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贺庭歌知道海堂真的火了,本想拉住他,却又没有伸手,柔然本来就是故意的,说海堂不过是凑巧,其实真的意思是想说除了贺渊之外,大齐的男人都是绣花枕头。

想来也是,贺渊在边关已经打了近二十几年的仗了,而柔然等诸国,将领换了一代又一代,都是骁勇的战士,可是偏偏遇上个贺渊。

这是嘲讽大齐再无能人,贺渊即便再厉害,迟早也是要老的,到时候,没了贺渊,大齐还能怎么样?

“蝎军好本事。”那喧子身边的柔然人沉住一口气道,此刻细细打量海堂,别说,虽然只是刚才随口一说,但细看之下,这少年确实美的妖孽。

“说吧,是自宫认输,还是要我帮你?”说完又嫌恶的皱皱鼻子,似乎看到什么似的:“就是怕脏了我的手。”

“堂儿不得无礼。”贺渊严肃道,倒不是说要海堂对柔然人客气,主要是皇帝在这呢。

“唔,懿欢醒了啊,朕去看看。”皇帝认真的对着公公说了一句,就回头笑着道:“诸位爱卿随意。”说完就离开了。

贺庭歌有些哭笑不得,这皇帝是不是有些任性啊。

海堂一看皇帝走了,可不就是默许吗?邪笑着看着喧子,喧子见皇帝不管了,也有些怯意,但看身边人依然淡定,就强自镇定,道:“蝎军刚才说话是不是过分了点?”

“过分?”海堂一笑:“你个外族的蛮子知道过分两个大字怎么写吗?要不要我教你?”说完突然从喧子怀里摸出一把****,速度之快,连喧子都没有看到他怎么出手的。

身边一群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见海堂拔出那把精致的弯刀,似乎是钝口的,没开锋,才想起柔然人有带装饰品的习惯,这下渐渐放下心来。

贺庭歌就见海堂拿着那****,吓得喧子冷汗都出来了,只是喧子身边那人,倒是淡定,棱角分明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

突然,贺庭歌余光瞥到花园背后似乎走过去一个人,那人似乎并不是宾客,但也不是仆人,可就是莫名的一种熟悉感。

那人似乎察觉什么,转头看了贺庭歌一眼,黑暗里倒也看不清面容,可就是那一晃的功夫,贺庭歌心里一惊,那人的眼神!

再细看,却不见那人踪影,贺庭歌忙起身追过去,沿着花园路径,远远看到一个背影,心里一紧,那个人的眼神,就是那晚要杀他的黑衣人,虽然没见过面容,但那双觉得自己不会认错。

眼看着那人转入假山后,贺庭歌紧了几步追过去,一转身,突然迎面撞上一个人,只听一声惊叫,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捉住那人手臂,将人拉过来。


状态提示: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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