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歌还暗地里观察了些许人,似乎像他这样隐瞒身份混进谷来的少年也不在少数,只不过看不出来是什么人。虽然他旁敲侧击的跟冉叔说过些什么,不过,冉叔十分谨慎,对于身份的事,几乎能不提就绝对不多说一个字,他也不能问的太明显,以免被察觉什么。
贺庭歌捏着手中的黑棋子,看着棋盘山黑白相间的棋子,随手放上去,对面的耳钟一手捧着香茗,瞥了一眼棋局,想也不想的将白子放上去,收掉了贺庭歌三颗棋子。
“师父棋艺精湛,弟子望尘莫及。”贺庭歌随口敷衍两句,耳钟自然也知道他在敷衍,但也不点破,只道:“比上你们小师叔,为师可就差远了。”
又是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