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不好好的呆在西藏,为什么偏要跑到这里送死?”刘老大喝问道,“现在可曾后悔么?”
“嗬嗬嗬嗬!后悔我太大意了,应该等你们一进来,就该杀死你们几个小东西!”那异僧虽然面显疼痛之色,仍然凶悍逼人。
我本以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连那个作恶多端﹑害死一百多条人命的赵姓老巫,临死之际还幡然悔悟,以血开锁﹑帮助我们从巫贤墓中取出两件巫家至宝,想要以功赎罪。
没曾想到这个异僧死到临头,竟然执迷不悟﹑毫悔意,并且口出狂言,后悔没有把我们变成他手下的僵尸傀儡!
“刘老大,别跟他废话了,干脆宰了他算啦!”大傻兄弟气呼呼地说。
“哈哈,跑不掉他的!且等我再问问他,”刘老大说,“老家伙,人心本善,更何况你还是个出家修行的人呢,害了这么多人,难道你真有没有一点后悔之意?”
“嗬嗬嗬嗬!如果说我有什么后悔的话,我只后悔两件事,”那异僧仰天大笑,“第一,本法师后悔一时大意,没有立即杀死你们几个小东西,这才有此劫难;第二,要说后悔害人的话,我只后悔害的太少啦”
那异僧喘息忍痛片刻,脸上露出自负与高傲的神色,接着说道:“你们可以看看,普天之下,凡有大成就﹑大道行者,哪个不是踩着鲜血和白骨上去的?如果不是你们几个小东西破坏了本法师的修道之路,哼哼,等本法师修成了上乘大煞魔法,成为可以比肩释迦牟尼的一代教主,或者与赤祖德赞他们三大法王不相上下,众生就会俯在我的脚下顶礼膜拜,到那时,还会有人说我害人吗?”
“你这老东西也太偏执古怪啦!虽然是有不少恶人短时辉煌过,但他们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刘老大鄙夷地痛斥说,“别说是你一个驴脸鼠目的老东西,就算你们藏地那位灭佛百年的朗达玛,虽然他贵为赞普,最后不一样暴死身亡么!”
“好啦,刘老大,你就别再对牛琴了!他真还不如那个姓赵的巫师,人家好歹最后醒悟过来了,而且将功赎罪﹑自焚身死,我看这个世界上就数他最执迷不悟﹑心如蛇蝎啦!”大傻不停地拉动着枪栓,急得转来转去的。
“本法师执迷不悟﹑心如蛇蝎?哼哼,相比那些借助梦交﹑梦魇来采补活人精华进行修炼的东西,本法师善良多啦!如果不是得罪了那两个老酒鬼,他岂会假借你们之手来害本法师?那两个死东西怎么不告诉你们?”。
“你就别操他人的心了,老家伙,趁你还有一口气儿,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在十八层地狱怎么捱过去!”刘老大恼怒至极﹑不再废话,而是冲着大傻兄弟叫道,“大傻,交给你啦!这老家伙果然至死不悟﹑留他何用!”
刘老大话一落音,大傻兄弟立即“砰砰砰”八声连响,打光了枪中的全部子!
那个异僧头上﹑身上立即出现数个血洞,呜呼哀哉﹑一命归阴!
铲除了这个罪魁祸首的异僧,我们在药仙崖又检查了一番,发现异僧死后,因为人操纵驱使,那些倒地的僵尸傀儡也归于平静﹑不再害人。
我们几个在药仙崖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沿原路返回----事情已经彻底解决,我们自然不愿意在那个鬼地方逗留,更何况出来几天了,还不知在村里养伤的弟兄们,现在情况如何呢!
等我们赶回村里,发现村内安宁祥和,并没有小日本进来搜查,这才放下心来。
魏阿婆见我们五个一块回来,手里的簸箕一下子掉在地上,激动地看着我们,眼泪已经流出来了:“好后生,阿婆我差点儿后悔死!要不是我多嘴多舌的,你们怎么可能会去那个鬼地方?差点儿害死你们啊”
“哈哈,老人家啊,别哭啦,我们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刘老大安抚说。
等到我们在魏阿婆那儿坐了一会儿,告诉她老人家,那药仙崖下面,只不过住了一个害人的妖僧而已,现在已经被我们乱枪打死,以后就再也不会作怪害人啦!
刘老大简单地将我们此行的情况向魏阿婆讲了一番,然后就带着我们几个,在村内挨家挨户地查看所住伤员的情况。
村内的事安定下来以后,小李突然悄悄地问我说:“咳,彦真兄啊,我问你点事儿,我说那个异僧临死前,说是有些鬼东西能够借助梦交﹑梦魇来进行修炼,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哈哈,是不是你小李兄弟又在做梦娶媳妇﹑进洞房啦?”我取笑他说。
“嘘----小声点儿,别让人家听到了!”小李东张西望一番,见周围并他人,这才放心地说,“不是梦交啦,那叫鬼求欢!兄弟我懂的,我所说的是梦魇,也就是鬼压床!”
“什么?鬼压床?小李兄弟,你是说你也遇到鬼压床啦?”我吃惊地问道。
“哈哈哈哈!”这下轮到小李兄弟笑我了,“老实说,是不是你也遇到鬼压床了,彦真兄?兄弟我承认,一到这荒山野岭﹑鬼不下蛋的鸟地方,我就睡不安稳!”
看到小李兄弟如此坦诚,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没错,像在朱雀城那个地方,我倒没事儿,就是在这儿,老是碰到鬼压床这种怪事儿。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呢,反正也没什么大问题,也就没说出来!”
我们两个这样一说,才知道并非自己一人遇到了鬼压床这种怪事儿,只是认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