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奇怪的是,那具女尸的肚子隆起巨大,而上面并中灵草。他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具女尸,很有可能是因为难产而死,而他们当初看到的那个刚出生样子的小娃娃,就是这个不幸小娃娃的阴灵!
在我们这个地方,如果遇到女人先天盆骨狭窄,而胎儿又是横胎的话,确实极易难产,死的不少!
他们几个想清了里面的问题,终于自认倒霉晦气,又重新铲土,把那具女尸封土掩盖,然后垂头丧气地怏怏而回
原本以为事情到这就算过去了,虽然他们并没有挖到什么金银宝物什么东西,至少也是有惊险,并什么实际损失。
可惜的是,他们五个回来以后,竟然全部病倒,而且所得的病完全一样,就是高烧不退﹑浑身刺疼,就好像是有成千上万根针在身上乱扎一般
请了几个先生,吃了几付汤药之后,他们五个人的病不但不见好转,而且身上开始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斑斑点点,就像是用很多针,在身上乱扎一通造成的那样!
事情到了那个时候,他们才算是恍然大悟,看来他们得的并不是什么受风着凉的病,而极有可能是他们冒犯了那具女尸,这才招惹的报应啊!
但他们毕竟不是有意冒犯,而且发现那具女尸以后,不但没有任何不敬之处,而且还封土厚埋,应当算是不知者不为罪!
所以,我们五家家人,就按照他们所说的地点,备齐三牲祭品﹑香蜡纸炮的东西,赶到中灵沟去,又帮那具女尸堆个坟丘,摆上供品,烧些纸钱,请求她大人大量,原谅他们五个的意之过!
这真是请神送易送神难,就这么一个女鬼,招惹了她一样难以处理。任凭我们五家对她好话说尽﹑祭品丰厚,又烧给她许许多多的金箔元宝,但她仍是不依不饶,五个人的病仍是越来越重!
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五个被一个女鬼折磨得历尽痛苦而死!
所以,我们五家凑钱,请了几个神汉来看,想要驱逐走那个女鬼,让病人好了算啦;若是她依旧得理不让人,坚决不肯罢休的话,干脆请人作法,收拾了她----谅她一个难产而死的女鬼,会有多大能耐?。
世事就是这么不可思议,那几个神汉来到以后,在我们五家分别转了一圈,说是根本没有什么女鬼在缠害人!而且说一个难产而死的女鬼,也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几个神汉都没有什么办法,找不到害人的女鬼或者其他什么鬼怪精灵,根本没办法下手啊!
后来,我们终于请来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半仙,听说他身上有什么仙家附身,很是厉害的。
那个半仙来到以后,根本不用进屋,更没有转上几圈,而是回头就走----可不是他手到擒来﹑解决了问题,而是一直走到村外,才对追上他的人说,缠着五个人不放的,绝非什么孤魂野鬼,而是一个颇有道行的野仙!
那个半仙只说对方颇有道行,自己不是对手,并没有办法解决。而且还说看那个样子,恐怕还是早点准备后事,那个野仙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们几家顿时惊慌起来,几个神汉不但没有解决问题,而且连对方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看出来;而那个很有名气的半仙,虽然看出来对方是个颇有道行的野仙,也就是妖仙,却是不肯明说,对方到底是什么修道成精的,更别提能够驱逐于它啦!
后来的事么,大家也都知道了。五个人全部身上溃烂得不成样子,一个个痛苦而死!
那个名叫仲康的汉子讲到这里,气氛顿时沉重起来!就因为人家误挖了一具女尸,事后也有覆土重盖,更有三牲祭祀﹑烧纸求和,最后仍然不肯放过人家,竟然残害了五条人命,真是让人扼腕长叹!
“仲康大哥,最后到底也没弄清楚害死老人家的,是个什么鬼东西吗?”过了一会儿,大傻兄弟首先打破了沉静,很是气愤地说,“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应该想办法弄死那个鬼东西,给几位老人报仇雪恨!”
“是啊是啊,不管对方是人是鬼,还是什么妖兽精灵,害了人就要以命抵命,这是天理!”我也颇感同情地说。
“诶!谁说不是那个理儿啊!我们几家都想给老人家报仇雪恨,让他们几个老人的在天之灵冤气得消,可找了那么多神汉半仙的,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仲康大哥摇头长叹,“那几个神汉半仙说了,害人的根本就不是那个难产而死的女鬼,否则我们几家拼着没命也要把她碎尸万段!”
“嗯,仲康大哥说的也有些道理,毕竟冤有头﹑债有主,找不到罪魁祸首,总不能乱来一通!”刘老大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才几年的事儿啊,我想那个东西一定还在中灵沟,有时间我们过去瞧瞧!”
“咳,哪个庙里没有屈死鬼啊,要报仇雪恨总得知道元凶是谁!”仲康大哥说,“那五位老人不幸身亡,是因为毕竟他们先闯到中灵沟打扰了什么鬼怪一类的东西,也算理亏在先;但我们王家楼招谁惹谁啦?现在全村的爷们儿经常遇到鬼压床,连个觉都睡不好,这才让人冤枉呢!”
提起鬼压床,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只顾为那五个老人鸣不平呢,竟然忘记了我们此行的目的!
“呵呵,是啊是啊,那个中灵沟的事儿毕竟早已过去了;这个鬼压床的问题倒是迫在眉睫!”刘老大也想起来我们之所以来此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