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当时我也是这样猜测的,可现场并没有一丝半点儿的酒精或者汽油味儿!”郝团长摇着头十分肯定地说,“更何况就是浇上汽油或者酒精,也最多不过是把人烧成一堆碎骨而已,不可能烧成灰烬的!”
“如果郝团长所言不虚的话,刘某认为这真是非常奇怪的,因为论是哪种方法,也很难达到那种效果,为什么那人所坐的木椅没有一块烧掉?”刘老大说,“郝团长,那特制的椅子,是不是钢铁所铸,只是从颜色上看上去像木头做成的一样?”
“不可能!那些椅子我都曾见过,而且当时武田玄木为了炫耀他的法术,还特意把那椅子拉过来让我们瞧清楚,确实是木头做成的!再退一步说,就算那把椅子是钢铁所铸,能够把人烧成灰烬的烈火,肯定也会把它烧得红通通的!”郝光伟说,“说实话,当时我在场,离那人并不远,却一点儿也没有感到有灼热的火气!”
“咦,还有这等怪事?据霍某所知,论是烧上汽油还是酒精,没有个把时辰的功夫,绝对不可能把一个人烧成灰烬的!”霍排长瞪大眼睛说,“郝团长说的可是不到半袋烟的功夫,我认为,这中间可能有什么鬼把戏!”
几个人议论纷纷,都不相信。若不是郝团长刚要投诚而且军阶较高的话,我们几个一定会骂他吹死整个***的黄牛、水牛和牦牛!
“嘿嘿,郝司令,不,郝团长一定是在说笑话!”琉璃眼兄弟忍不住笑道,“不到半袋烟的功夫,论是浇上什么油,恐怕连只鸡也烤不熟,怎么可能会把人烧成灰呢!而且郝团长明确说,他当时并没有闻到汽油或者酒精的气味儿!”
虽然我们都是非常客气,但一例外地在表示郝团长所说的,绝不可能!
“咳!我郝某虽然有投敌的劣迹,但我从来不乱吹牛说瞎话!”郝团长见我们几个面带笑容、不当回事的样子,急切地高声叫道,“再说了,我有必要用这等事情来骗你们么?郝某真心弃暗投明,只为不辱祖上,一不求官、二不求财的,用这种事儿蒙你们又能有何用!”
就在我们笑而不信、郝团长百口莫辩之时,闲坐一旁、默然静听的李师父,突然轻声说道:“各位不要拘泥于自己的经验,郝团长他,他所言不虚、半点儿不假!”
啊?!郝光伟所言不虚?我们几个立即全部侧目注视着李师父。
“师父,这,这真的有可能吗?不浇汽油、不浇酒精,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就能够把一个好好的人烧成灰烬,而且他所坐的木椅也不着火冒烟?”霍排长好像怕他师父没有听清楚一样,连忙再次提醒说。。
“没错,为师已经听清楚了!”李师父面色沉重地说,“没有想到,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小神道中人,竟然也懂得这等催生真火的法术!”
“催生真火的法术?”我们几个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不知道李师父所说的这种法术,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师父,那是什么真火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郝光伟急切地问道。毕竟事情在他身上而且是性命交关的大事,他自然是更为着急。
“这个啊,老夫也不太清楚,只不过听说是一种非常古老的邪道妖术,相传是上古祝融的一个逆徒,私自逃到深山,创立一派***!可是,那种巫术早已在华夏大地失传久矣”李师父说。
“哎呀呀,这真是太好啦!郝某命不该绝啊!”郝光伟激动地说,“既然李师父知道这种邪门巫术,就一定能够帮郝某解除这个魔咒威胁!”
“诶,这一点儿老夫真是***为力啊,”李师父尴尬地说,“对那种残害生灵的邪道妖法,老夫只是曾经耳闻罢了,不但不会施法,更是不会解除!”
此言一出,郝光伟立即是面色灰暗,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我们几个顿感紧张起来了!
好不容易、历尽波折的请得郝光伟前来,而且通过他那早已不在人世的爷爷和母亲之鬼魂,说服得他倒戈投诚,眼看大功告成的时候,可不能因为这个小小的问题而功亏一篑啊!
“师父,这种邪法儿到底是什么妖人所施?您老人家详细讲讲,就算他法术高强、刀枪不入,我们几个也会想办法除掉他,从而解决郝团长的后顾之忧!别忘记我们可是有上古神巫的法器,还有一件龙骨没有带在身边呢!”霍排长急切地问道。
很显然,若是不能解决郝团长的这个问题,说不定他思之再三,最后仍然充当伪军而不敢弃暗投明的!
“是啊,李师父,想那一个邪道巫人,自然不可能敌得过巫贤祖师的法器,否则那巫家至宝的称号,岂不是言过其实、浪得虚名了吗?”刘老大亦是紧张地问道。
“诶,那巫贤祖师的法器当然是厉害比,只可惜它绝非是万能的啊!”李师父叹息说,“就像你们**的坦克大炮一样坚不摧,但它在治病疗伤方面,可能还不如一把草药!那两件法器用来驱邪逐怪往不利,但它却不能解决郝团长身上的魔咒啊”
我们几个心中一片茫然不知所措,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却被那个武田玄木的一道巫术挡住了去路。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却也是计可施------就连颇有法术的李师父,他老人家也***为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