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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画摇摇头:“骂他们的不是我的仆役,而是我。兵法有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话是我骂的,他们有本事冲我来啊?打我的手下算什么事情?难道,两军交战下战书,还要把人家的使者打一顿?”
“这……”霸极尊者皱了下眉,旋即道,“但,你的确有抗拒执行公务的行为。”
“没有啊。”方天画耸耸肩,“我只是以为是来捣蛋的罢了,他们没告诉我执行是什么公务,也没向我出示什么令牌之类的,硬闯本将府邸,打飞他们难道有错?”
“这……”
“前辈继续看。【w aixs】”
画面中,方天画从府内走出,与高瘦小成王者一番交涉,言辞激烈,期间方天画打了其两个耳光,高瘦小成王者意欲出手,方天画却抢先一步,将其踩翻在地。
画面停止。
方天画道:“本将身为一等统领将军,管教他们是应该的。结果呢?本将的管教他们不听,还向本将出手,这按军法当斩了!我想问,难道前辈打了他两个耳光,他还能对前辈出手不成?”
霸极尊者虽然觉得明明是方天画动手打人不占道理,可是却找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来——当高瘦小成王者有出手动作的时候,城防军这边的道理就全没了,以下犯上,可是大忌。
“继续。”
接下来放出的,自然是罴昂公到来之后的事情了。
罴昂公硬请方天画,结果一众城防军被一吼击退,罴昂公自身出手,依旧被方天画干净利落地打翻在地。
画面到此为止。
方天画向着旁边罴昂公栽倒的地方努了努嘴:“前辈,我已经说过,他们是请不动我的。那种情况下,他们完全可以先通知你,得到你的同意,再来请我才行。但他却自顾自地出手了,完全没有把前辈这个总统领放在眼里啊!倘若放在作战之中,这叫越级用权,又是一桩军法处置之罪!”
“……”
霸极尊者冷冷地瞄了罴昂公一眼,后者依旧瘫在地上,没法动弹。
“废物!”
霸极尊者喝道,环视了四周一下:“一群废物!”
哗啦!
一众城防军都跪了下来,低头不语。
霸极尊者又望了方天画一眼,眯眼道:“你小子,果然厉害。天赋高,还一直欲擒故纵,心眼更毒啊!”
“呵呵。”
方天画淡淡一笑。
霸极尊者的面色上,多了一分凝重。
刚才的录像播放中,方天画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一边放录像,一边避重就轻,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到了城防军身上。
可仔细一分析,却会发现,城防军其实是按照一个套一个套地钻进去的。
每次城防军行动之前,都会得到方天画的一点暗示。
比如最开始,方天画完全可以让李横跟人们说,要执行什么公务,出示一下令牌之类。
可是,他却直接让李横用恶劣的语言怒骂了城防军,引得后者心中一气,对李横出手,硬闯府邸。
这就给了他击飞他们的理由。
接下来,也大概如是,诸如“你们还要抓我不成?”,“我官阶比你们大,是在替你们的长官管教你们”,“你请不动我”,“你可以试试”……之类,就像拿着鱼饵钓鱼一般,将城防军一个个钓了起来。
不仅是霸极尊者,就连城防军的人们,在看了一遍录像之后,也都回过味来。
感情自己等人,从一开始就被当鱼给钓了?
酒楼上。
一名亲卫瞪大眼睛:“录像?合着他一切都想好了,就等着现在呢?”
秦胡面色古怪:“这一手……玩得比我们还无赖啊!”
几人互相对望,心情格外复杂。
一方面,他们觉得这钓鱼的计谋,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比他们平日中玩的那些小手段,高明到不知哪里去。
以往,都是他们耍小手段,逼得总统领身处尴尬,不得不走。
可方天画,似乎是玩这个的行家?
令他们心中油然有了一丝佩服。
另一方面,这个行家,竟然是他们的总统领,摆明了他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糟糕!我们快去做他的任务!”
“说不定,那个任务又是套,就为了惩治我们的!”
“快走,快走!”
一行人迅速结账离开酒楼。
那名斗篷青年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几人的降服,已经进行到一半了。两日之后,那才是大菜。”
街上,霸极尊者面色不善,狠瞪了城防军一阵后,直接飞走,而一众城防军则拖拉着受伤的几人,从方府外离开。
围观的人们,都啧啧称奇。
痛打了一大队的城防军一顿,又面对上素以护短著称的霸极尊者,竟还能全身而退,不仅如此,还把霸极尊者气得不轻——这个新的帝林军总统领,看上去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却真是厉害啊!
可联想到素来以无赖纨绔著称的帝林军,人们只觉得心中一寒——纨绔们摊上这么一个无赖头头,那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
想到这,无数人咽了口吐沫。
一时间,人们奔走相告。
“注意了!帝林军来了个新的总统领,名叫方天画,行事心狠手辣,笑里藏刀!以后千万小心帝林军啊!”
“连霸极尊者都在他手底下吃瘪了,这特么是个人精啊,帝林军看来会越来越坏了。”
“方天画入主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