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缓缓洒落,暖风吹拂,四周树木郁郁葱葱,摇摆起来,让人陶醉。
发丝随风而动,杨启峰背负双手,一动不动。
丁春秋来了。
这一位星宿老仙,排场一点也不小,他可不是安安静静而来,而是前呼后拥,在众人拥簇之中而来。
远远的杨启峰他就已经听见了那极为熟悉的口号,机具夸张的词汇,不断的喊出,这样肉麻的词语,听在耳中,丁春秋却是没有任何的厌烦,反而是极为的享受。
“停!”远远的看到杨启峰一行人,丁春秋直接的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羽扇。
丁春秋作为逍遥派门人,他卖相极佳,在杨启峰的视野之中,他远远的望去,须发皆白,一袭白衣,飘飘之下,宛如神仙之人。
当年丁春秋能够被无崖子收为徒弟,可以说是丁春秋自然的时有着他的本钱,逍遥派收徒,相貌远在资质之上,资质一方面你可以不出众,但相貌上面,却是绝对不行,没有过人一等,英俊潇洒的相貌,根本不可能会被逍遥派收取为弟子。
手持羽扇,轻轻的摇摆着,给人一股羽扇纶巾,军师形象。
“师兄一别经年,近来可好?”丁春秋缓步走来,羽扇轻轻的煽动,一股微风缓缓的扇出,来到苏星河之前,直接轻声问道。
态度柔和,语气温柔,要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此刻光是看着丁春秋的态度,一定会认为他们师兄弟两人的关系极为紧密,但站在苏星河一旁的杨启峰,对于丁春秋和苏星河之间的关系,他可以说是极为的清楚,这其中到底的有着什么样的猫腻,可以说是旁人不清楚,他岂能不清楚。
这两位的内心当中,恨不得对方立即死去。对于这苏星河的生死,最关心的乃是丁春秋了,当初的苏星河留下一条性命极为不易,而丁春秋对于当年自己被苏星河所迫的事情。可谓是怀恨在心,丁春秋是什么样的人,他可以说是睚眦必报,赤裸裸的乃是小人一个,对于自己不利的事情。他可是能够铭记一辈子,而对于自己有利的事情,帮助自己的人,他丁春秋可是不会记得太久,转眼就会被他给遗忘掉。
历史之上,却是有一些人,他们能够同患难,不能够共富贵,而这丁春秋连这一点都不如,患难不可。福贵更是不能。
“有劳师弟铭记,托师弟的福,师兄一向平安,”苏星河可不是易与之辈,一直以来他再丁春秋身前,出于暗弱的地位,那可不是他不善言辞。
要是纯粹轮口才的话,十个丁春秋都根本的不是苏星河的对手,丁春秋钻研的乃是武功,其次就是毒。除了这两项之外,丁春秋所擅长的东西不多,和丁春秋相反的是苏星河,他擅长的乃是杂学。纯粹呈口舌之利的纵横本事,苏星河虽然算不上精通,可也是有着一番研究,轮口才,丁春秋自然的事不如苏星河。
苏星河方方面面都要超出丁春秋,可他有一方面却是不如丁春秋。
那就是武功,仅此一点,却是成为了苏星河的软肋,直接让苏星河被丁春秋克制的死死的。
如今的苏星河内心中有着底气,他再丁春秋身前,自然的不会示弱,淡淡的讽刺,直接的从口中说出。
对于苏星河的讽刺,丁春秋意外至极,他一张脸再也不复一开始的风轻云淡,他看着苏星河,淡淡的惊讶之色,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苏星河开口说话了,这一点很是出乎了丁春秋的预料,
刚才丁春秋诉说的那一番话,他根本的就没有希望苏星河能够直接开口回答他,因为苏星河和他的约定,丁春秋根本没有认为苏星河会违背,丁春秋对于自己这一位师兄的性格极为的了解,只要是应下承诺,苏星河就不会反悔。
此刻苏星河突然的违背,这简直打破了丁春秋内心中的固有印象。
突然的一个想法,开始在丁春秋的内心中开始升起,他直接联想到了自己安排在苏星河身旁的童子身死,本来对于这一位童子的死,丁春秋他还有着一些疑惑,他倒是不认为,杀死童子的人乃是苏星河,可是现在苏星河的态度,已经让他明白,童子身死可是和苏星河有关。
脸色阴沉下来,丁春秋自有一番威仪。
丁春秋不是普通之辈,他乃是星宿老仙,星宿派的祖师,门人弟子无数,常年的被其奉承,一言不合即杀人,威仪深重,伴随着他脸色阴沉起来,四周气息一寒,他语气极为的冰冷,直接的冷冰冰的讲道;“师弟对师兄向来是敬仰,知道师兄一诺千金,”
“对于此点,师弟是极为敬佩的,”丁春秋语气阴沉,说着说着,却是不自觉的提高了自己的嗓音,口中继续的讲道;“师弟还请师兄给一个解释?”
“哈哈哈!!!!!!!!!!!!!!!!!!”
听见丁春秋的话语,苏星河没有回答反而是哈哈大笑起来,他此刻神采飞扬,精神抖擞,昔日的平静,却是已经消失不见。
锐利的双眸,直接盯着丁春秋,苏星河语气不屑的讲道;“解释,”
“师弟想要什么样的解释,不妨直接给师兄讲讲,师兄到时候好给师弟一个想要的解释,”
“找死,”丁春秋压制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本来就已经恼怒的他,此刻不再掩饰,手掌中的羽扇,他直接的一甩,根根的鸟羽,却是直接的抖动。
一股劲风四溢,羽扇轻轻煽动,直接袭喉。
丁春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