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学后,罗玉寒到外面吃饭,没赶上闹剧的巅峰。
平时他都回家吃饭,夏怡晴的手艺虽然还不是太精,但经过半年的磨练,做出的家常便饭也还算差强人意,再说,和警花一起吃饭,罗玉寒感觉到到了家的味道。现在警花离开了别墅,夏怡晴也一直缠着自己,罗玉寒又讨厌食堂的饭菜,所以到外边吃饭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童小尧见罗玉寒现身,连忙从凳子上跳下来,把一张笑脸送到罗玉寒面前,谦恭地问道:“神医,你为什么喊停哈?是不是要发表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当,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罗玉寒瞥了童小尧一眼,豪气十足地说。
“你的意思是,校花的评分比赛不公平?”
罗玉寒环视一圈,点头道:“正是。”
“请问哪里不公平?”
罗玉寒不再搭理童小尧,抬右脚踏在凳子上,朗声说:“诸位同学,铁打的校园流水的学生,校花年年有,一年一轮换,旧的校花不去,新的校花不来,任何女生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争夺校花桂冠,这场争夺战本来无可厚非,但是,有两点值得我们商榷,第一,童小尧挑起这场真实目的不纯……”
“罗玉寒,你别血口喷人,谁当校花与我有什么关系。”童小尧厉声质问道。
“有,并且关系还很大,”
罗玉寒看了一眼童小尧,又转向众同学,用手指着童小尧,说,“诸位同学,他,童小尧,相信你们都认识他的庐山真面目,向来对沙如雪一往情深,可据我所知,在沙如雪眼里,童小尧就是一堆狗屎,现在沙如雪身体有恙,童小尧又想趁虚而入,可是,沙如雪作为校花高高在上,童小尧感到自惭形秽,于是便挑起这场争端,试图把沙如雪从校花的神坛上拉下来,他以为这样就能离沙如雪近一点,所以看似公正的童小尧其实思想肮脏,心怀叵测,如果花小蝶当选校花,正好中了童小尧的阴谋。”
童小尧见自己的诡计被罗玉寒当面戳穿,气急败坏地辩驳道:“你胡说,书生作为评分人,这么多同学做见证,整个过程评比公开公正透明,我就是想作弊能难。”
罗玉寒绅士般一笑,说:“没错,看似公开公正透明,但是,书生和诸位的审美本身就有很大问题,我先说一二,请大家斟酌。”
“那就说哈,还等什么。”童小尧愤怒地说,“我看你还能把死蛤蟆说出四两尿。”
罗玉寒走近花小蝶,盯着花小蝶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面朝大家,说:“没错,花小蝶的眼睛的确秋水盈盈,摄人魂魄,但是,你们可曾知道,这样的眼睛说好听点是波光流转顾盼生辉,可是说难听点,这分明就是一双桃花眼。”
“啊?桃花眼?什么意思哈,难道桃花眼不好么?”有人痴痴地问道。
“所谓桃花,”罗玉寒用手比划了一朵花,说,“fēng_liú之代名词也,商朝之妲己,唐朝之杨贵妃,无一不是桃花眼,如此眼睛秋波荡漾,勾人魂魄,不知道淹死无数个fēng_liú成性的男人,凡长此眼睛者,大多行为轻浮,好吃懒做,好高骛远,再看沙如雪的眼睛,明眸善睐,正气充盈,这说明眼睛的拥有者心无杂念,心地善良,要我打分,前者只能大五分,后者可以打十分。”
罗玉寒说罢,在场的同学分别仔细观察沙如雪和花小蝶的眼睛,一阵议论后,大部分同学纷纷赞同罗玉寒的观点。
童小尧见风向不对,赶紧追问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还有呢,难道仅仅因为一双眼睛,就剥夺了花小?”
罗玉寒和蔼一笑,摆摆手,说:“不不不,既然你们以花小蝶的眼睛和细腰为最美,我现在就来说道说道花小蝶的细腰。你们说得没错,花小蝶的***的确只有一握粗,走路如杨柳轻飘,看着养眼,抱着舒心,但是,像这种腰肢俗称水蛇腰,大凡水蛇腰者,工于心计,善于算计,手段阴险,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就不多说了,有不信者,可以回去问问你们的家长,也许他们比我了解的更多,如果要个两位美女的细腰打分,沙如雪,十分,花小蝶,七分。”
罗玉寒话落,议论声四起,有向东的,有向西的,纷说不一。罗玉寒见大家意见还不统一,于是再次喊道:“诸位,如果你们对我的以上看法有异议,我可以再评判协一下花小蝶的牙齿,她的牙齿本来的模样相信大家都见识过,现在的牙齿是经过美容的,你们平心而论,一个靠美容来弥补缺陷的女生,怎么有资格摘取校花的桂冠。”
“没错,罗玉寒要是不提,我倒是忘记了,花小蝶的牙齿的确经过修饰的,这种动过手术的女生,怎么能当校花呢。”
声音高亢,掷地有声。二年级的听不出是谁的声音,纷纷扭头往后看。所有在场的一年级一班的学生马上分辨出来,是班长何亚东。
“原来何亚东在呀,我还以为他不在呢。”黑皮故意大声地说。
“何亚东是谁哈?”不知情的马上问道。
“是我们的班长,同时也是花小蝶的男朋友。”
“坏了坏了,罗玉寒糟践人家女朋友,何亚东非找罗玉寒算账不可。”
“我看也是,如果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糟践我女朋友,我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可,最少能啐他一脸。”
何亚东挤过人群,从容地走到花小蝶身边,憨厚地笑笑,说:“花小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