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航站在秋红面前,抬手比划了一下,笑着说:“个子倒是不低,有一米六五吧。【\/\/驴? 请搜索】”
秋红抬眼看看,惨然一笑,说:“老板好眼力,我刚好一米六五。”
“是裸足么?”刘航笑着问道。
秋红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右脚,没答话。
刘航的眼睛沿着秋红的脚踝往上看,目光经过秋红平整的小腹,隆起的饱满的胸膛,最后落在了秋红的眼睛上,装出一副颇为恋的绅士模样,缓缓地说:“年龄不大,十二五六,小手纤细,皮肤洁白,怎么看都不像个擦皮鞋的,说说吧,什么来历。”
“平民一个,没有来历。”秋红沉稳地说。
“呵呵,还挺稳重的,大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之风度,既然你不肯说,我来猜猜怎么样?”
“随便你。”
刘航倒背双手,歪着脑袋,一只手在秋红的眼前指指戳戳,说:“你本是大家出身,却喜欢上一个穷小子,嫁给他之后才发现,柴米油盐酱醋茶才是头等大事,原来的浪漫都消遁于无形,这才改变主意想离婚,无奈穷小子不肯,你就逃出来,逃出之后父母拒绝你上门,你无家可归,迫于生计,才干起来擦皮鞋的营生,我说的对不对。”
秋红捂住鼻子,紧皱眉头,不肯做声。刘航哈哈大笑,说:“骂我放屁?你心里肯定是这样骂我的,是也不是。”
“随你想。”秋红淡淡地说。
刘航突然靠近秋红,猥琐地笑笑,小声说:“刚才我替你编造了故事,对与不对你都别在乎,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我儿子虽然智力欠缺,但并不傻,他现在需要女人安慰,既然他看上了你,作为老爸,我必须满足他的要求,你今天陪我儿子耍一个晚上,我给你一万块钱,明天你拍屁股走人,你若答应,你捅我儿子的事就以此抵消,如若不然,呵呵,一切后果自负。”
秋红凄然一笑,朝刘航啐了一口,骂道:“老**,休想。”
刘航擦擦啐到脸上的唾沫星子,一脸横肉抖动,冷笑一声,说:“你抬举我了,我不是老**,我充其量就是老**他祖宗,我手下的几个保安才是老**,要不要把他们几个叫来,陪你玩玩?”
“玩你妈个头!”秋红冲着刘航叫喊道。
刘海听到秋红嚎叫,兔子般跑过来,推了刘航一把,喋喋不休地质问道:“老爸,你干嘛呢。”
刘航嘿嘿一笑,说:“儿子,神仙姐姐说了,她想和你头碰头。”
“头碰头什么意思哈?”刘海看着刘航问道。
刘航指了指刘海的嘴唇,说:“头碰头就是亲嘴的意思。”
“哈哈哈——,我明白了,神仙姐姐想和我亲嘴了,老爸,我见过你和秘书亲嘴,歪着脑袋,互相搂抱,嘴粘在一起,好久好久都没分开,最后你还帮她****服,桌上的笔筒都掉在地上了,对了,还有杯子,酒瓶碎了一地。”
刘海只顾说,没发现刘航的脸已经红得像猪肝。他没想到,自己和秘书那点事,怎么就被这小子发现了。
“儿子,神仙姐姐都答应亲嘴了,还不赶紧开始。”
刘海转身,刚朝秋红迈了一步,突然又回过头来,傻傻地问道:“神仙姐姐要用鞋刷捅我,我该怎么办哈。”
刘海一提到鞋刷,赶紧捂住了裤裆。
“儿子,神仙姐姐现在没鞋刷,你先去试试。”刘航怂恿儿子说。
秋红没给刘航的面子,刘航就要秋红付出代价,而让女人付出代价最好的方式,就是要她当面出丑。刘航是玩家,不是耍家,秋红和刘航这样的老**耍横,肯定没有好下场。
刘海刚走到秋生身边,就被秋红一脚踹到了小腹上。刘海后退两步,面朝刘航指着秋红,哭丧着脸诉苦道:“老爸,她用脚踹我。”
“当人用脚踹你时,你该怎么办呢?”刘航细声细气地问道。
刘海考虑片刻,高兴地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捆住她的手脚,这样她就听任摆布了。”
“耶,儿子好聪明哈,老爸听你的,这就让人捆住他的手脚。”
秋红被捆到了叉车上,这是刘业华的杰作。两腿和两条胳膊都被分开,手臂和脚脖子上被牢牢地拴住,秋红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任由刘海摆布了。
刘航带着刘业华撤离了仓库,单单把刘海和秋红留在了现场。
白色的灯泡突然熄灭,仓库里一片黑暗。
两只强劲有力,野蛮而又猖狂的手在秋红的身上狂摸一阵,刘海把嘴巴粘贴在秋红的嘴唇上。秋红扭头,竭力想摆脱,但头被刘海的手夹住,动弹不得。
秋红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紧闭嘴唇,拒绝刘海肮脏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刘海并没有亲身体验过如何接吻,他只是模仿着他老爸侵占秘书前的一系列动作。在象征性地接过吻之后, 刘海的手开始撕扯秋红的衣服和裤子。
秋红拼命挣扎,但绳索的捆绑下,她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出于自卫的本能,秋红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救人啦——”
刚叫喊一声,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紧紧捂住了秋红的嘴巴。
秋红以为这是刘海的手,但一个嘴巴很快接近到她的耳朵,小声地说:“是我,别叫。”
罗玉寒,是罗玉寒的声音。秋红兴奋到了极点,黑暗中,两行眼泪从眼眶中汩汩流出。
站在仓库门外的刘业华听到秋红只叫喊了一声便停止了喊叫,看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