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先是一愣,突然瞪大了眼睛,推了罗玉寒一把,愤怒地说:“滚,小小年纪,骗喝骗喝也就罢了,还拿人的生命开玩笑,你以为人人都是白痴,就你一个人聪明。”
罗玉寒被推了几把,但站在原处纹丝不动,老板娘索性抬腿踹了罗玉寒一脚,继续要要罗玉寒滚蛋。
罗玉寒不但没后退,反而往旁边走了两步,大大咧咧坐到了沙发上,并翘起了二郎腿。
“你都叫你滚蛋了,你还赖在这里干嘛,我警告你,我虽然现在独身,但从来恪守妇道,更不干鸡鸣狗盗的勾当,你想打我的主意,没门,如果敢趁没人调戏我,当心我去告你。”老板娘走到罗玉寒身边,指着罗玉寒的鼻子骂道。
罗玉寒再苦笑,笑过之后盯着老板娘说:“你也不想想,既然我已经吃饱喝足,为什么还要说你有病,这岂不是六指挠痒多一道儿。至于调戏你,哎,我都说过了,你不是我盘子里的菜,不过你的鹿肉倒是挺好吃的。”
老板娘听罗玉寒说的有道理,缓和了语气,半信半疑地问道:“难道说我真的得了肺病?”
“没错。”罗玉寒不紧不慢地说,“咳嗽就不说了,也许是感冒所致,可晚上肩膀疼就是肺部病变的辐射,再有,蟹爪纹也是肺部病变的征兆,如果你不信,明天就到医院检查一下,看我是不是说了谎。”
老板娘听罗玉寒说有鼻子有眼,不由不信,一想到自己的病情已经十分严重,再联想起自己不幸的遭遇,身子一软,瘫坐在了沙发上。
老板娘姓夏名兰,二十岁结婚后就和老公开了这家饭店,本来小日子过得还算美满,可没想到结婚后才三年,老公一次到河里洗澡,一头栽进水里再也没有出来。
从此以后,夏兰就成了年轻美丽的小寡妇。
老公去世两年后,夏兰也处了几个男朋友,但不知什么原因,相处一段时间后都离她而去。后来夏兰偶然得知,原来是婆家人从中作梗,说夏兰克夫,哪个男人娶了她都要短命。
“呜呜呜——,这可咋办?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夏兰哽咽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老板娘,别哭了,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明天到医院检查一下,先听听医生怎么说。”罗玉寒安慰道。
他现在有点后悔,不该把实情告诉老板娘。
夏兰突然扑在罗玉寒怀里,两手在罗玉寒的身后紧紧扣在一起搂着罗玉寒,呜咽着说:“癌症就是死亡通知书,没人能看好的,我死定了。”
夏兰饱满的胸膛紧紧地挤压着罗玉寒胸部,似乎把罗玉寒当成了自己的老公,在临去之前想再次拥抱一下自己的男人,罗玉寒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母性的亲近和温馨,于是就大声地说:“如果是良性肿瘤,请你相信我,你的病我来负责,我保证手到病除。”
“癌症是不治之症,连医生都束手无策,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夏兰泪流满面看着罗玉寒,使劲地摇头。
“即使是恶性肿瘤,我也能延长你的生命。”
正在这时,卢伟跑进来喊夏兰结账,看到夏兰搂着罗玉寒,以为罗玉寒在欺负老板娘,不由骂道:“小流氓,你竟敢调戏老板娘,找死。”
卢伟两步窜到罗玉寒跟前,抬腿就想踹罗玉寒一脚。罗玉寒看都没看,随便抬脚,和卢小伟的脚来了个正面接吻。卢小伟突然飞出三米多远。
卢伟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冲过来,被老板娘喝止。
“从现在开始,这位小哥是饭店的贵宾,不管我在不在,他想吃什么你们就给他做什么,不他收一分钱,如果胆敢怠慢,我拿你是问。”老板娘给卢伟下达了指令。
“这——”卢小伟眼睛瞪得似铜铃,张大嘴巴半天就吐了一个字。
“赶紧忙活去吧,我待会儿也出去,告诉所有的客人,今天就餐统统打八折。”
卢伟答应出去,心里却想,罗玉寒这小子动用了什么魔法,竟然把老板娘折磨成这样,又是被搂抱又是打折的,莫非老板娘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小无赖。
沙如雪在门口等不及了,跑进来催促罗玉寒赶紧走人,看到老板娘泪流满面,不禁失声叫道:“罗玉寒,你把老板娘怎么啦,你的口味可真重,老少通吃,纯粹sè_mó。”
“老的已经被我吃了,可小的还没到嘴呢。”罗玉寒不温不火地呛了沙如雪一句。
“想吃我?只怕你的胃口还小了点,更怕咯了你的狗牙。”沙如雪讽刺道。
“你等着,我迟早会让你这块鲜肉心甘情愿的送到我嘴里。”罗玉寒笑着说。
沙如雪正要反驳,罗玉寒的手机爱疯响起。罗玉寒从没玩过手机,根本不知道怎么接听,于是就把手机递给沙如雪,红着脸说:“请你指点一下,如何接听。”
“咯咯咯——,罗大神医也有不懂的事情。”沙如雪讽刺道,“可你别弄反了,你是我的小跟班,我没有义务替你服务。”
罗玉寒知道小丫头片子在报复自己,更知道硬来肯定不行,于是看着屏幕上号码,自言自语道:“沙老板的号码,明明知道我和你女儿在一起,还要打电话来,麻烦,不接也罢。”
沙如雪一听是老爸打来的电话,不由分说,一把从罗玉寒手里夺过手机,摁下绿键,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歪打正着,电话就是沙忠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