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沙皮突然惨叫一声,从狼犬的身上滚落下来,趴在不远处浑身颤抖发出真真哀鸣。
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发出一片惊叫。
而只有罗玉寒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在他把手指向场内时,两颗黄豆大小的石子突然出手射向沙皮。
石子准确无误地击打到沙皮的两个小蛋蛋上,并射进了囊中。
沙皮看到狼犬趴在地上浑身颤抖,感知到敌人已经身受重伤,回想自己刚才受辱的情形,卯足了精神,突然冲向沙皮,上去就咬住了沙皮的脖子。
脖子是人和动物的要害部位,只要咬住了脖子,动物基本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何况沙皮又身受重伤。
仅仅三分钟过去,沙皮抽搐两下,不再动弹,看样子已经奄奄一息。狼犬松开嘴巴,狠狠地瞪了沙皮一眼,回身走到栏杆旁边卧了下来。
本以为胜券在握的申军帅没想到场面会出现戏剧性的变化,脸色顿时苍白,低着头一言不发。
“申总,胜负已定,车钥匙呢。”罗玉寒直接问道。
申军帅无动于衷,脸色难看地说:“兄弟,能不能再商量一下,这辆车我刚买来不到两个月,容我再开两个月。”
“哈哈哈,一句定乾坤,一纸定输赢,申总,别做梦了,更别丢人了。”
罗玉寒瞄准申军帅的腰间,伸手把钥匙抓过来拿到了手中。
罗玉寒站起来,给安逸娟招招手,安逸娟朝罗玉寒走过来。
“安逸娟小姐,我向你正式声明,从现在开始,你归我了。”罗玉寒微笑着说。
“怎么回事?什么意思?我为什么归你了?是真的么,这难道真是真的么?”安逸娟瞪大了眼睛问道。
逃出申军帅的魔掌是安逸娟梦寐以求的梦想,无奈老爸欠了申军帅的钱,自己即使逃走,申军帅也会找老爸的麻烦,何况安逸娟被申军帅牢牢地控制,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现在罗玉寒说要带走她,安逸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安逸娟一连给罗玉寒花了四个问号。罗玉寒相信,安逸娟还有很多问号,只是时间仓促,所以没来得及画出来。
“待会儿坐我的车回去,我会善待你的。”罗玉寒说。
狼犬获胜,沙如雪自然高兴,当她听到罗玉寒和安逸娟的对话,脸上呈现一片茫然,正要问罗玉寒到底是怎么回事,罗玉寒抢先说:“沙如雪同志,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既然知道我委屈了,就该把法拉利送给我。”沙如雪趁机想捞点好处。
沙忠孝是做生意的,沙如雪耳濡目染老爸的生意经,自然是门里出身,财富对她来说也很重要,何况这是一辆价值将近千万的豪车。
罗玉寒并没有直接回答沙如雪的问题,自顾自地说:“如需同志呀,我说你受委屈了,指的不是你跟我来辛苦了,知道不,我和申军帅签订协议时,因为钱不够把你给押上了,如果我输了,你就要跟申军帅走,至于他如何处置和安排你,就与我无关了,幸好,我没输,你现在安全了。”
听了罗玉寒的一席话,沙如雪吓得脸色苍白,内心一阵惊慌。
惊慌之后,沙如雪突然走到罗玉寒面前,扬起小手,狠狠地扇了罗玉寒一个耳光,愤怒地骂道:“贱人,你这个遭天杀的,我老爸要你当我的保镖,你竟然背着我把我当赌注,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呀。”
沙如雪越说越气愤,再次扬手要扇罗玉寒耳光。罗玉寒并没躲避,反而把脸对着沙如雪。
眼看沙如雪的手就要落下,安逸娟身子一闪,挡在了罗玉寒面前。耳光扇在了安逸娟的太阳穴上。
安逸娟不但没恼怒,反而笑眯眯地说:“这位女生,请别动手,有话好说。”
“我打我的保镖,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拦我。”沙如雪指着安逸娟的鼻子,大声地骂道。
安逸娟为罗玉寒挡了一耳光,罗玉寒甚是感动,插在两人中间,说:“别斗嘴了,有什么话在路上说,现在先考虑如何把车弄走,沙如雪同志,让你过过瘾,你独自开法拉利,我和安逸娟开宝马。”
“我不开。”沙如雪拒绝道。
其实沙如雪不是不开,她驾车真的不熟练。当然,她断然拒绝,自然也是宣泄对罗玉寒的不满。这个泼皮无赖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敢背着她把她当赌注下,幸好狼犬争气赢了,如果输了,她岂不是要跟着申军帅走。
看着沙如雪余怒未消,罗玉寒笑笑,说:“既然你不不开,我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申军帅本想光明正大赢罗玉寒,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陪了美人又赔车,此时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能把罗玉寒当场击毙。
可是,自己已经和罗玉寒签订了协议,如果反悔,必定落人笑柄,何况,论打架,自己又不是罗玉寒的对手,只能打落了牙齿咽到肚子里,气得直跺脚。
杜比克走到申军帅身边,沮丧地问道:“大哥,又栽了,怎么办?”
申军帅没地方撒气,正好把杜比克当做出气筒,恼怒地说:“打又打不过,还能怎么办?”
“要不然我去找龙爷,看他愿不愿出头,给那小子一点教训。”杜比克讨好地说。
申军帅沉默半边,长长叹口气,说:“我们赌狗虽然不体面,又带有欺骗性,但毕竟要打着公平的旗号,即使被抓住,只是扰乱社会治安,最多罚款了事,可黑道上那些人却是明火执仗抢劫,杀人放火,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