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归怒,可她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再不甘心又如何,总不能让她去找蔚卿王理论吧?
她的孙女柔儿喜欢蔚卿王,她想巴结他都来不及,又如何能同他交恶?
沉着老脸默了片刻,她突然冷声道,“罢了,此事先别管了,看在蔚卿王的面子上,今日我就饶了她们母女。等回京之后,我再想办法对付她们!蔚卿王能护她们一时,我就不信能护她们一世!”
……
今日有些忙,罗魅帮着罗淮秀打理好酒楼里的事,回房时都已夜深了。
推开房门,她瞬间愣住,自己的房里不仅燃着油灯,她睡的床上还坐着一个面色极冷的男人。
皱着眉头走进去,她冷声问道,“你跑我房里做何?”
南宫司痕眯着眼,眸光直视着她,突然沉声道,“床板太硬,无法安睡。”
要不是看在他今日替她们母女俩解围,此刻罗魅早就冷脸走人了,“明日我让我娘给你换身床。”
南宫司痕眸光沉了沉,“房间小,闷。”
罗魅咬着后牙槽,“明日我跟我娘说让你换间屋子。”
南宫司痕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目光犀利又冷冽,像是要将她五脏六腑看穿一般,突然又道,“没有女儿香,夜冷!”
他就不信这女人是石头做的!他说得如此直白了,她不可能听不懂!
想象固然美好,可现实——注定是残酷的。
不说罗魅有没有听懂,即便懂又如何,依照她的性子她也做不到感动流涕、投怀送抱之类的事出来。
顷刻间,她拉长了脸,只觉得自己满头黑线直掉,第一次听人把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文雅又内涵,这种人不是得了臆想症就是脑子被门夹了。
抬手指了指门口,她面无表情的开口,“王爷,今日太晚了,明早还要做生意,所以你的要求我暂时满足不了。等明日空了,我会把你的要求告诉我娘,让她找人帮你挑几个美貌的女子好好服侍你。”
闻言,南宫司痕猛的从床上站起身,冷峻的脸黑得就跟掉臭水沟一般,“罗魅,你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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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的小痕痕就是这么任性,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