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和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色,浑身就像是有蚂蚁正在啃噬着肌肤,那种感觉有些难耐,双腿控制不住的不断颤抖。
那种感觉席卷着她的全身,脚趾都忍不住的蜷缩起来。
倏然,仿佛有电流传遍传遍全身。
唇瓣间忍不住的溢出猫儿般慵懒的嘤咛声,“嗯……”
顾溪和忍不住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微拧着眉毛,觉得下面有液体流出,双腿也颤抖的不停,她喊着,“霍靳承你先停,我不舒服,我不舒服。”
“唔……嗯……”
前所未有的感觉包裹着她,就仿佛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张开着似的。
男人粗噶的闷哼声徘徊在她的耳畔边。
挥之不去。
顾溪和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软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面,额头上冒着薄薄的汗,全身累得就仿佛经过一场重大的战役般,唇瓣间溢出重重的喘息声。
脑子里由于缺氧变得一片空白,拼命的汲取着氧气。
房间里的中央空调运转着,吹出冷气。
直到呼吸渐渐的平缓,她凝视着眼前块块分明的腹肌,发着呆。
倏然问道,“你跟可璇在国外生活了几年?”
霍靳承翻转身形,“九年。”
顾溪和阖了阖眼睛,发现自己对霍靳承以前的生活没有丝毫的了解,“那就是可璇还没出生的时候,你就在拉斯维加斯,她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车祸。”
车祸死的?一场车祸死掉了双亲?
顾溪和心里不由得又开始怜惜起了小家伙,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母。
她抬起眸看着他,“父母死的时候,可璇多大?”
霍靳承漆黑的眸色越发的深沉,垂着眸凝视着她,片刻过后缓缓开口,“两岁,当时霍家在国内的公司出了点事情所以就回来急着回国处理,去机场的路上没有看到开过来的大货车,车毁人亡,包括她那还未出生的弟弟,等警察赶过去的时候车里就只剩下了尸体的残骸。”
“她对自己的父母没有任何的记忆,也想不起来长得是什么模样。”
没有记忆是正常的,毕竟当时才两岁。
如果不是特别深刻的回忆的话,小孩子一般都是到6岁才开始记事情的。
顾溪和攥着胸前的薄被。
若有所思的问,“那可璇的父母死后,她就直接是由你来照顾的?你跟她一起在拉斯维加斯生活了五年的时间?直到近一年的时间才回国接管国内的公司?”
霍靳承挑了挑一侧的眉,“嗯。”
顾溪和摊开他的手掌心,看着他掌心的纹路。
抿抿嘴唇,犹犹豫豫的说着,“那五年的时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
霍靳承低低的笑着,眸底噙着宠溺。
薄唇微勾,嗓音低沉。
“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没关系,慢慢来,我三十二年的人生轨迹,所有的过往,都会毫无遗漏的让你知道,时间问题,我未来的霍太太。”
手掌抚着她的脸蛋,强迫性的让她抬起头。
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
明明他的薄唇带着微凉的温度,却让她感觉唇角有些发烫。
被霍靳承的那声未来的霍太太叫的心慌慌。
她眨着眼睛,不知道如何反应。
霍靳承看着她呆滞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睡觉吧,晚安。”
顾溪和本以为他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的。
因为平常都是好几次,但是今晚就只有一次,脸颊有些滚烫,她垂着脑袋翻过身,用背对着霍靳承,只给她留了一个黑黑的后脑勺。
嗓音也如同蚊子一样,小的出奇,“嗯……晚安。”
次日的清晨。
扎眼的眼光从落地窗内照射进来,顾溪和翻了个身就吻到了他的胸膛。
触感硬硬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发现自己的嘴唇竟然是对着霍靳承的胸肌的,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倏然房间外的走廊内传来稚嫩细微的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霍可璇的嗓音。
……
霍可璇大早晨的被闹铃吵醒,睁开眼睛就发现顾溪和不在自己的身旁。
小手摸着c一侧空荡荡的位置,上面都没有温度。
心里嘀咕着,怎么都没有温度。
难道顾老师早早的就已经起c了?她穿着毛茸茸的可爱拖鞋跑出房间,在走廊内喊着她的名字,“顾老师,顾老师,顾老师你在哪里?”
霍可璇小跑着走到顾溪和的房间,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根本就没有顾溪和的身影。
她站在原地思考着,难道顾老师已经离开了?
想到这里,小家伙带着笑的小脸蛋都耷拉了下来。
走到霍靳承的房间门口,猛地就推开房门,扁着嘴巴想要跟霍靳承诉苦,“舅舅,你有没有看见顾老师在哪里?我到处都找不到她,你说顾老师是不是走了?”
可推开房门的那刹那。
小家伙看到顾溪和穿着睡袍正准备从c上下来。
霍可璇愣在原地,睁着大大的眼睛。
动静把霍靳承给吵醒了,他睁着漆黑惺忪的眸看着站在门口的那道小身影。
小家伙咽了咽唾沫,眨巴眨巴眼睛。
捂着自己的脸颊转过去头,“我没有看见,我真的没有看见。”
还帮忙重新拉住了房门,霍可璇跑着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坐在柔软的大c上面,歪着脑袋瓜,依旧扁着嘴巴在思考着问题,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