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曦被推的趔趔趄趄的,幸亏扶住二楼走廊的栏杆,要不然说不定会直接一屁股坐到地板上,等到平复呼吸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行李都被他从房间里推出来。
她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眼见着严莫沉就要重新走进卧室里,把房门关上。
谢予曦赶紧小跑着跑到他的身侧。
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臂。
把自己的脑袋埋在他的臂弯里面,“莫沉……我们能不能不要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是针锋相对的?我只不过是按照伯母的意思搬到这里的而已,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对我?”
严莫沉侧着头,“我怎么对你?”
谢予曦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有太多太多的委屈说不出来,“别对我太冷漠。”
“你回国到现在,我对你热情过吗?”
“……”
谢予曦抿着嘴唇,对她热情过吗?
如果没有热情过的话她是怎么怀上那肉球的。
即便是因为把自己当成顾溪和的替身,可是最后怀孕的是自己,而且还因为自己的原因孩子不得已非要流掉,现在因为那场流产甚至可能没有办法再做妈妈。
她做的这些,他看不到的吗?
“你既然说没有对我热情过,那我怎么怀孕的?”
“事情的经过还需要我说?”
“……”
谢予曦被堵的语塞,没有任何还口的余地。
严莫沉直接甩开她的手臂,朝着卧室里走去,猛地关上房门。
砰的一声。
震得她浑身打了个冷颤,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身后那些行李箱,准备下去想要让周云烟出手解决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突然发现掉落在地板上面的钱包。
是男士的黑色钱夹。
她猜想可能是严莫沉的钱包,弯着腰捡起来。
里面的证件从钱夹里掉出来。
谢予曦看着那红色的证件背面觉得眼熟。
再次弯着腰捡起那红色的证件,看着背面上面的离婚证这三个字。
她顿时感觉到了前方还是有希望的。
至少现在。
顾溪和跟严莫沉已经离婚了,她有机会可以趁虚而入了。
她轻轻的敲了敲卧室的房门,“莫沉……你的钱包掉在走廊的地板上面了,你把房门打开一下我想要把钱包递给你,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红色的证件。”
话音刚落,门啪嗒的一声打开。
谢予曦灵巧的从微敞开的门缝里面钻进去。
然后直接把卧室的房门关上,直接按了房门上面的锁。
将钱包递给他。
小心翼翼的说道,“我刚刚看见里面有离婚证。”
严莫沉直接将那钱包拿过来重新塞到西装裤里面,用淡漠的眼神看着她,“谁允许你看我钱包里面的东西了?既然钱包已经拿过来了,出去吧。”
“……你跟顾溪和都离婚了。”
“跟你有关系?”
谢予曦气的胸口起伏,“怎么跟我没有关系?”
“你跟顾溪和都已经离婚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再重新开始?”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我不过就是年少轻狂犯了错,为什么要这么惩罚我呢?我跟你之间不过就是多了一个顾溪和这样的小插曲而已,把她当作没有发生就可以了。”
严莫沉脱掉西装的外套。
扔到黑色的c。
他就觉得心烦意乱。
“谁跟你说我跟她是小插曲的?”
“……”
不是小插曲吗?
不过就是结了两年的婚而已,她们之间甚至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
如果不是那次他把自己当作顾溪和。
压在身下jin/入的时候意识模糊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不是处?”
她现在呀根本不会知道。
原来他们结婚的两年时间里面,都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婚姻而已,甚至可以说这段婚姻完全就是一个摆设罢了,连最基础的夫妻之间的zuo/爱都没有。
怎么可能会有感情呢?
“莫沉你是不是脑袋里面进水了?你……喜欢她?”
严莫沉没有回答,问题不置可否。
谢予曦觉得可笑至极。
她看着严莫沉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的吸着。
她笑了两声,“你真的喜欢顾溪和?你知道不知道她现在跟霍靳承在一起?你不要以为所有的人都会跟我一样回过头来找你,她现在面对的是霍靳承,那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严莫沉眯着眸,掸了掸烟灰。
“所以呢?”
谢予曦将手里红色的离婚证拿出来。
举到他的面前,“你难道就要守着这张离婚证过日子?”
严莫沉将那放在c上的钱包拿出来。
里面并没有离婚证。
瞬间的时间,离婚证就已经不在她的手里。
严莫沉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似的将离婚证夹在钱包里面。
放到c头柜的柜子里面。
现在的情势发展是谢予曦从来没有料想到的,“莫沉……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不介意你喜欢她,感情的事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总有一天你会重新喜欢我的。”
“我说过的话不想重复第二遍。”
谢予曦抬着的手臂颤抖着。
“那你现在就是在变相的告诉我,你会守着顾溪和回头来找你?”
“我跟你说,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谢予曦弯着身子,紧紧的环住严莫沉的手臂。
“面对一个伤害自己很多年的男人跟深情如斯的男人,要是我我也会选择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