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那一番话本来也就是为了试探他,后来她假意告辞,不过就是想看看,在确定她离开后,那个人会不会自露马脚nbsp;果不其然,她才走没多久,那人就敢堂而皇之地将她的东西拿出来。

慕挽歌眼色一深,现在她总不可能冲进去,厉声质问那东西明明就是她的,为何却又跑到了他那里去?到时他抵死不认,她拿他也没有任何办法,反倒会打草惊蛇,引起他的警觉。

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东西在他那里,那么她就有办法,从他手中夺回来。

慕挽歌一念及此,凝神静气,故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脚尖一动,就离开了南笙院。

慕挽歌前脚一离开,蓝汶的房间里便又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刚才她来找你所为何事?”来人戴着厚重的帷帽,正是之前与蓝汶独处的那个所谓的贵客。

“公子为何对蓝汶的私客感兴趣了?”蓝汶在那戴着帷帽的男子走进来之前就已经将那枚玉佩给收进了袖中。

“你跟我还敢绕圈子?”帷帽男子的声音阴凉得仿佛是一条滑腻的蛇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不敢。”蓝汶躬身对着帷帽男子盈盈行了一礼,“那公子是蓝汶昨日的恩客,蓝汶昨日懈怠了他,没有尽心服侍,所以今儿夜就来找蓝汶闹了。”蓝汶说到这里嘴角勾出不以为意的笑意,似是不屑,又似是嘲讽。

帷帽男子隐在帷幕中的眼底划过一丝冷然,嘴角勾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意,声音寒凉,“你服侍他自然没有服侍我尽心。”他声音陡然一沉,大掌一掀,蓝汶整个身子就如同断线的纸鸢一般倒飞了出去,蓝汶用自己的后背挡住,趁着摔倒在地这一空隙,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一下便将先前被他藏于袖中的玉佩给扔到了床榻之下。

“你好大的胆子!”戴着帷帽的男子一下逼近,如同提破布口袋一般将蓝汶整个从地上提了起来,他手用力一甩,蓝汶就被他重重地摔倒在了床榻之上。

“要不现在,你就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来好好服侍我?”他眉目中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

“自然是可以的。”蓝汶丝毫不以为意,笑靥如,细腻的眉眼秀丽十分。他微微起身,准备迎上身去时,却被帷帽男人一把摔下身去,戴着帷帽的男人阴冷一笑。

“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根葱了?”帷帽男人声音阴冷寒凉得仿佛来自地狱,他手下用力,蓝汶本就单薄衣衫瞬间就在他手下碎裂开来。帷帽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定定看着,破碎了的衣袍里却没有掉出任何他想看到的东西。

帷帽男子的眸色一深,哑着嗓子喑哑到,“东西到底是什么?在哪里?”

“蓝汶听不懂公子在说什么,公子这身也搜了,有没有,难道公子没看见?”蓝汶迎着帷帽男子的眼眸,这话说得不疾不徐。

帷帽男子眼神变换不定,里面各种色彩沉浮不定,他声音阴冷,一字一句地咬牙到,“蓝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日的决定。”

帷帽男子冷哼一声,转身便大踏步地走了出去。绪。

慕挽歌,这次是你欠我的,你曾经于我有恩,这次我们两清了。

蓝汶抓着榻沿的手缓缓攥紧。

慕挽歌如同昨夜一般,悄无人息地潜回了清音阁。她以为自己如同昨夜一般,没有引起丝毫人的注意,却不知,今夜,就在她出门的那一刻,她已经被人盯上了。

夜色深沉,皎月院中,灯火昏暗。

“可看清了?”慕挽月身子斜斜倚靠在靠背之上,神容肃然。

“看清了。虽然二小姐乔装了一番,可属下很确定,那确是二小姐无疑。而且,属下远远跟着她,确实看见她进了南笙院,呆了近两个时辰才出来。”跪在地上之人是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可看她呼吸绵长,便知这人也是身怀武功的。

“可知道她进去做什么的?”慕挽月眼中闪过阴狠的光。

“属下打探得到,她是进去找那什么蓝汶公子的,听说是二小姐丢了什么东西在他那里。”单膝跪在地上之人,回答得恭恭敬敬。

“可打听到她丢了什么东西?”慕挽月继续追问。

“没有。”那人沉声回到,语气中似乎有请罪的意味。

“你退下吧,找个机会去会会那蓝汶。”慕挽月挥了挥手,那人躬身应了一声就垂着头退了下去。

“大小姐,我们要不要趁此机会,给那个贱人一点眼色瞧瞧?”璇儿目中溢出冷笑,谨慎地建议到。

自李姨娘腿瘸掉之后,在这皎月院中,若没有外人在场,慕挽月叫她这院中的丫头婆子小厮们全都称呼慕挽歌为贱人,若唤了一声二小姐,那那人便会被慕挽月责令掌嘴三十下,直到她记住了为止。

所以,这皎月院中的下人,私下里没有一人敢称呼慕挽歌为二小姐。

“不急。”慕挽月利眸微敛,“现在这事还没搞清楚,我们先不要妄自下手。”

“可万一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办?”璇儿仍旧有些不放心。一日没有把那慕挽歌给陷进去,她这心里就有些不安。上次大小姐及笄礼上,她本以为她们的计划已经万无一失,却没想到,还是被她给逃了过去。她就不信,这上天就这么偏爱她,次次都能让她逃了过去!

“我们此时若妄动,无疑打草惊蛇,我有种预感,这会是个对付那个贱人的杀手锏,必定能够让她万劫不复。”慕挽月嘴角勾出阴冷的笑,“杀手锏就应


状态提示:第179章 蛰伏--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