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她试探了这一次,不然以后的行动,还真的不方便了。
她手放在南宫世的脖子上,喘息着道:“我的确是想来南城,但并非是因为想告诉别人我们的路线,殿下的路线难不成是仅仅凭借一个南城就能泄露的?南城是必经之地,接下来怎么走,谁知道?”
“我来这儿,只是因为……”
她咬着嘴唇,脸绯红。
南宫世沉默了一阵,盯着她,“因为什么?”
慕安七轻哼一声,仿佛极为不好意思地道:“因为……月事来了,我们没有带……月事布。”
随后脸越来越红,甚至有些恼怒,“你总不能让我不用吧?”
听到这消息的南宫世愣了一下,还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月事?有月事就说明她那方面是完全没问题的。
等月事过了是不是可以试试看?
他突然伸出手往下探去。
“你……喂……”慕安七差点惊呼出声,但想着这里有人,她倒是忍住了,任由着南宫世蹂躏着。
不一会儿,他伸出手,手上面沾着红色的血迹,他看了好一阵儿,才笑了,“夫人,怎么不早说?”
慕安七,“……”她没回话,起身,从桌上稳稳落地。
南宫世拿出帕子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追随慕安七的步伐离去。
夜地收拾南宫世遗落的东西之时,真巧看到了这红色的血迹。
夜地十分激动地挥了挥手,“夜天,爷真生猛,血都做出来了!”
夜天在房梁上,差点直接摔下,而后瞥了一眼这帕子,十分认真地道:“这东西极有收藏价值,夜地你赶快收起来。”
此时夜天不过是随意一句话,未曾想到夜地的后世子孙因为拍卖这块布,收获颇丰,一跃进入富豪榜。当然,这是后话了。
反正,这东西夜地收起来了。
南宫世走到慕安七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弯了弯嘴唇儿,“夫人,饶了为夫,可好?”
慕安七本也没怪南宫世,反正已经习惯了他这德行,不过这是装装样子,跟一个心机深沉的男人玩儿心机那就像是火中取栗,极为不易,所以应该有的反应她都必须要拿捏得当。
所以她尽管没有那么生气,还是摆出了不满的表情,“爷没错。奴家去买月事布。”
“我陪你?”南宫世牵起了慕安七的手。
慕安七缩了缩手,没缩出来,任由南宫世拉着自己的手,一起出了城主府。
夜天这时候才禀报,“爷,城主晚上有个宴会。”
“哦,让他做一些我夫人喜欢吃的菜色。”南宫世只淡淡吩咐了这么一句,便搂着慕安七出了门儿。
南宫世极少逛街,更极少如此在街上行走着。
因为长得太过好看,不少美人完全无视了慕安七眉目传情,仍荷包,仍耳环,甚至还有扔钱的……
慕安七感觉到南宫世越来越冷的气息,握住他的手,“谁让你长着这幅祸国殃民的样子。”
慕安七全然没觉得其实南宫世冰冷的原因是感觉有男人在慕安七的身上打量着,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只想将慕安七包裹起来,带回家,不让任何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