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夏柠身体一震,本能的去反抗,可那气若游丝的力气推搡在他宽厚的胸膛,只是像捶打在棉花上。
“北舞辰,你混蛋!”
男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我告诉你什么叫混蛋。”
北舞辰下身一热,薄唇早已迫不及待压上去,舔舐着那份独特的甜美,手掌在腰间慢慢游移。
“唔……”女人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只是一种伎俩。北舞辰对她的味道愈发迷恋,仿佛沾染了罂粟,让她欲罢不能。
嘴唇狠狠的舔舐着,时不时留开一点缝隙,然后再覆上,一次比一次深。陆夏柠渐渐迷失在男人的气息,那酒味带着魔力,让她臣服。
他笑,手下扯开女人的衣服,刚刚暴露的柔软被大掌覆盖,渐渐用力。
外面的阳光黯了几分,室内的温度却在飙升。两具身体下的床单早已凌乱不堪。感受到女人的战栗,他动作迅猛的挑逗着,大手压着她的手,松开再抓紧。
“嗯……朗哥哥。”
“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听到女人口中的名字,他的自尊在无形中被践踏得零碎不堪。
“陆夏柠。”看向她漆黑如曜石的眼睛冷漠难测,陆夏柠在那黑眸里看到了的自己,才惊觉自己在无意识中又叫了施朗的名字。
她猜不到他的心思,而永远只是后知后觉。
北舞辰停下他的动作,修长的右手抚上陆夏柠那玫红色发肿的唇瓣。“陆夏柠,你只是一个工具而已。”呵。
北舞辰毫不留恋地离去,砰的一声关上厚重的房门。床上的人拉过凌乱不堪的被子裹住早已经衣无蔽履的身体,鼻尖的抽泣声在诺大的空间微不可闻。
施朗说哭泣的时候不要有声音,这样就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