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洪叔向着刘义章二人走去,脸色少有的出现了沉重之色。
刘义章瞧见洪叔走来,道:“洪叔,您刚刚说什么?”
却见洪叔漫步走到刘义章和秦婷身前,说道:“当年确有其事,那些妖魔便是从这个山峰上涌现出来的!”
刘义章和秦婷纷纷惊叫出声,没有想到在秦婷看来的一个传说,便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事情。却听洪叔继续说道:“许多年前,也是我幻天宗最为辉煌的一段时间,其实力比之现在的兲盗宗还要强出许多,堪称中原的霸主。”
“后来不知道为何从这个山峰中涌现出许多实力强大的妖魔,肆意涂炭,与我幻天宗展开了数场大战。”
刘义章听得入神,急忙问道:“后来如何了?”
却听洪叔沉声道:“后来么……后来虽然将那些妖魔屠戮干净,而当代宗主更是以自己血肉之躯将前面山峰内的妖洞封印,但是我宗也损失极为惨重,以至于很多珍贵功法无法得到传承,从此失去了霸主的地位。”
秦婷感同身受,却也觉得很为当时那一代幻天宗的弟子感到自豪,随后又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那这泪雨虹桥也是被伤心的家属哭出来的么?”
洪叔苦笑一声,道:“自然不是,这世界上哪有那么神奇的事情!这虹桥是后代宗主为了祭奠当时牺牲的宗主而专门设置的通道,只是这些年过来,这样的传统已经被荒废了罢了!而这里,却也只是成了一个供人参观的景点。”
三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心情,只是自顾自地回味着当年的那场大战,仿佛战士的英姿就在眼前。
就在这个微妙的时刻,三人谁都不想打破这样的宁静。但是事与愿违,刘义章见身前三个人影一闪,却是从来时的路上飞奔过来三个人影,刘义章定睛一看,却是三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其中一人,还有些熟悉,便是今天驮着自己等人上来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弟子。
只见三人奔走甚急,看那样子倒是在赶路一般。
刘义章眉头一皱,见三人竟是直直向着自己三人的方向过来,不由心中大起疑心,再见那尖耳猴腮的弟子,心中顿时升起一种厌恶的感觉。
就在思绪之间,三人已经来到刘义章等人面前,却见和尖耳猴腮的弟子一起来的两个青年,倒是生得眉清目秀,长相倒也英俊。
中间那名弟子看似年长一些,不过也绝对没有超过二十岁,眉宇之间倒多了几分成熟之意,稍稍给人一些厚重的感觉,只是这个男子眼神桀骜不驯,让人一看便觉得这人不是好惹的。
却见在这个男子右手边,却是站着一个稍小一些的少年,看年纪和刘义章大小差不多,长相却和中间的那个男子有几分相像,看着便像是亲兄弟。
只是这少年不同于他的哥哥,眉宇之间玩耍调皮之意颇多,少了几分沉稳,却多了不止一分的?劣。只是单单的站在那里,便是腿抖眼歪,活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街头恶少一般。
秦婷眼中厌恶之色一闪而逝,就连洪叔眼中的讨厌神色也被细心的刘义章看了出来,心道,看来真的是人以群分,自己觉得那尖耳猴腮的弟子不怎么样,看来拉过来的这两个兄弟也不咋地。
正在刘义章思考之时,却见秦婷眉头一皱,道:“夏剑!你怎么有心情来这等儿女情长的地方。”
刘义章一怔,心想这小妮子咋这么不懂事呢,讨厌就讨厌了,干嘛一见面便这般辱骂人家。随后一想,不知道这三个小子的后台怎么样,如果后台比较硬的话,不把秦婷这个宗主的女儿当一回事,那么今天这场架是在所难免了。
不过那男子的反应却是大出刘义章的意料,只见他微微一笑,神态之中却少有的有些温柔,道:“婷婷,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刘义章大跌眼镜,心想这家伙是变态?被秦婷骂上貌似还很享受的样子。
却见秦婷冷哼一声,眼中不屑之色越发浓郁,道:“我回来凭什么要通知你!真是活见鬼了,你当你是谁啊?”
刘义章此时也稍稍看出来了,看那男子的神色,便能猜到他对秦婷有着爱慕之情,只是貌似秦婷不怎么待见他。
这男子被秦婷这么一骂,脸上怒色一闪而过,却也不知道如何接口。这时却见那个尖耳猴腮的弟子眼珠转了一转,指着刘义章对那男子说道:“剑哥,就是那个小子,张狂的很!”
这男子眼神一转,向刘义章看去。却见这少年衣着锦袍,脚踏云靴,眉目清秀,却又多了几分阳刚之气,眼神清澈却又不显呆滞,灵动的目光也在观察着自己。
夏剑一看之下,便感觉这少年有一种天然的亲近之感,反倒比那尖耳猴腮的吕?强得多了。心中顿时升起怜才之意,正想上前和刘义章搭搭话,却见秦婷无意中看了刘义章一眼。
那是怎么样一个眼神?温柔如水,在那么一眼之下,仿佛天地之间,在秦婷眼中折射回来的倒影,只有刘义章一人。
看到此处,夏剑心中顿时像是燃烧气一个火把来,将自己的内心深处灼伤、刺痛。
自己已经追求秦婷一年多了,但是她对自纪饫涞,即便自己身为幻天宗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却也没有丝毫改善自己在秦婷心目中的位置。
此时秦婷外出历练回来,却见她对另外一个少年温柔似水,看似已经情根深种,这怎么能让夏剑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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