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刻般完美的脸型,五官很精致,长相俊美,属于一种冷硬的却又不失优雅的男人,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这味道怎么那么熟悉呢?好像在哪儿闻过。
此刻,男子微蹙着眉,眼神冷冽,近乎对她的淡漠。
可她觉得他还是很好看,优雅的冷漠的男子。
金槐不悦地冷哼一声,竟然躲着他,想逃,却在这里和一群不知是什么的人,喝成这样。
金槐冷冷地扫了一眼怀里傻笑的冰瑶,对身后的人淡淡道,“我先回去了。”
男子点头,执意明白。
冰瑶双脚离地,打横被抱起。看着怀中始终傻笑的冰瑶,金槐,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阴狠,她是在为他买醉吗?
怀中人儿美丽的眼睛晶莹清澈,眸光如丝,如墨玉般夺目,澄澈,灵气,如盛满了世间所有的明媚。却不是为他。
冰瑶呐呐自语,“真好看。”
这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要是自己能认识他该多好。
金槐脸色铁青,细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我会让你忘记他的。
出了banana,寒风凛冽,被风一吹,冰瑶醉的越厉害,口中却一直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零,猪,笨猪,零……别走,呜呜……不要我,呜呜呜……”
某人一路狂飙……
冰瑶被毫不疼惜地扔到床上。瞬间甩的冰瑶清醒了几分,使劲爬起来,想看看房间,她这是在哪儿。
睁眼,一张放大版的脸盯着她,冰瑶被吓了一跳。
这一下,酒醒了一半儿,看清眼前的人,瞬间心有栖息焉道,“你要干什么?”
金槐冷冷一笑,凉凉道,“干什么?你不是忘不掉他吗?我帮你。”手豪不客气的捏住冰瑶的下巴,一阵冰凉传来,他的手怎么这么冰?
金槐凑近冰瑶的脸,那自己的脸轻轻磨蹭着,像在戏谑,又像在是怜惜,但冰瑶很不爽,挣扎着去掰开他的手,“放手,你放手,你混蛋,混蛋,放手。”
“既然你都说我是混蛋了,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片好意。”金槐淫邪笑道。
眨眼,冰瑶人已经被压下,手被固定在她的头顶之上,完全使不上劲儿,想反抗却是有心而无力。
她的唇舌已被他擒住,他吻得很急切,像要生吞了她一般。
这种激烈的吻法,似乎是迫不及待的的想要了她,却明显的带着一丝惩罚和怒气,她浑身战栗,心中涌起一种恐惧。
迷迷糊糊中,冰瑶想起陈零,那一夜,在陈叔家…。。冰瑶完全沉浸在了回忆当中,看着眼前的人,也把他当成了陈零。
她凝着他的脸,深情的渴望地凝着他的脸,因为此时她的眼里只有陈零,她把他当成陈零了。
迷失在身下香软中的金槐,渐渐地从她的唇转移到了她的脸颊和脖颈,冰瑶有种错觉,他很爱她,很爱。
“零…。。你好重啊!…。。”冰瑶情不自禁地迷糊中吐出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的确很重,她整个人都被他压在下面,沉得要死。
金槐一愣,随即眼眸一沉,狠狠地含住她胸前的柔软,惩罚式地毫不怜惜地吮,吸。
冰瑶瞬间疼的落泪,“猪,轻点儿。”冰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金槐抬眸,眸光如讳,看着身下的女子,媚眼如水,衣裳凌乱,脸颊通红,怎么看都是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只要是男人都经不住这样的诱惑的。
可金槐心里沉闷的难受,许久凉凉出口,“知道我是谁吗?”
冰瑶看着近在咫尺的沉静的脸,她再熟悉不过了,傻傻的娇羞笑道,“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是不是她太迟钝,太笨拙了?
金槐心里又是一紧,心中涌起一种刺痛,他真的就那么难忘吗?他真的就那么好吗?
金槐想起昨天晚上,昏迷中的冰瑶,躺在床上依旧喊得是陈零的名字,睡梦中,喊得还是他的名字,做春梦竟然喊得还是他的名字,他一晚没睡,静静地守了她一夜,她的衣服都是他专门找的人换得。
可她却把当成是那种人,也是,早晚她都会恨他的,拆散他们,她岂会不恨?既然要恨那就恨的更彻底一些吧!
得不到你的爱,恨总比要漠视冷漠来的好一些,至少在她的眼里他是存在的。
金槐附身抱住她,喃喃重复道,“不要离开我,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冰瑶怔怔地听着身上男子的呢喃,心中微酸,微暖,也微顿,既而傻傻笑道,“零,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也只会是你的女人。”
话音刚落,唇被含住,随即,细细的轻柔的吻一寸一寸地攫夺着她唇内的芳香。冰瑶在温柔的缠绵中,深深地体会到被珍惜被呵护被宠溺的感觉,她就像是他珍宝。
是啊!她的确是他的珍宝,只是她不知罢了。
一夜痴缠,暧昧激情。
天明,偌大的双人床上只有冰瑶一人睡得香甜。
迷糊中感受床在动,挣扎着睁开眼睛?
只一眼,惊跳坐起,那后脑勺的发型再刺眼不过了。
金槐发现她醒了,只是头微微斜了斜,但没看她,继续缓慢地穿着他的衣服。
阳光穿过窗帘洒在屋里,屋内一片明媚,冰瑶看着自己胸前露出的刺眼的青紫,昨晚有多激烈,她都能想象了。
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全身各处被吃干抹净的痕迹。
又是没经过她的同意,顿时小宇宙又爆发了,怒!
开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