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意外没造成我身体上的损伤,倒是把我的脑子吓出另一种精神病。..
这事儿吧,我不好意思跟别人说,因为。。可能。。。自己也闹不清是怎么回事。
再次在任一一家去补习的时候,每每接触到秦御阳的眼神,我不再是敌对而是本能的想躲,心跳也开始不规律,但我不是惧怕,不知道怎么形容,忽然发现自己语文学得太差,所有的词汇都不足以准确的形容我内心深处那一抹抓不住,猜不出,飘渺的感觉。
第二次的月考结束,周末最后半天没事,想着为了考试好多天都没睡好,刚想要补个觉,这没睡多久,电话声就在耳边响起,眼睛都没睁开伸手就从书桌上把电话直接挂了,翻过身继续睡,再次睡着电话又响了,憋着火直接坐了起来,抓起电话看了看来电直接接通,带着起**气,“任一一,你要是没重要的事的话,你等着被我打死。”
“我好怕。”任一一根本不当回事,对于我的威胁早已习以为常了,“大白天,睡什么觉,给我起来,我要出去买点东西。”
“你觉得我是那种跟睡觉相比,听你的话去逛街的人?看来你对我的了解需要回到那些年啊,就这样。”没等任一一说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最讨厌趁我睡觉把我叫醒的人。
为了预防任一一再次打来烦我,直接把电话关机。
还没来得及躺下去,我家的门又咚咚咚地响个不停,暗骂一句,格老子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全都不让我安生是不是,气得我鞋子都没穿直接从**上跳下来,直接就把门拉开,看到门口站的人居然是任一一,火又发不出来了,默默的背过身直接往卧室走,顺手就把门哐当一下摔过去准备关,“哎,呵呵,还是我手快。”门一下子就被她抢先抓在门把上又打开来。
跟任一一我从来不用太客气,对彼此都已经是了解得够深刻。
一手拉过被子来就躲了进去,准备再睡个回笼觉,“起来,精灵,陪我出去买点东西。”
“你自己去买。”捂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说。
“我不知道买什么啊,你跟我一起去,帮我参考。”
裹着被子在**上转了一圈,跟任一一说,“随便买呗,看上什么拿什么。”
“那个皇埔枫喜欢什么,我哪知道啊。”
听到皇埔枫的名字,惊得我立马从被子里翻了出来,也不管自己在被子里拱成鸡窝头,好奇道“你说你要买东西给皇埔枫?没听错吧。”
“就是那天你差点出车祸那天,我把他衣服撕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听到任一一这么恢弘大气,兴奋得直接把手里的被子扔在一边,抓着她的手,惊讶的问“啥?你把他衣服。。。。撕了?撕成啥样了还要赔的程度。”
任一一倒是无比坦然,坐在**边,看着窗户外,平静的叙述着,“直接把衣服后面从中间直接成了两块呗。”
“我的天,你们是发生什么了,战况已经混乱成这样了,你们。。。。”脑海里浮现出任一一要扑倒皇埔枫,然后他宁死不从,最后被任一一泄愤的把衣服作为发泄对象。
“你想什么呢,就是开开玩笑,我就那么一上手,他跑,我追,他停,我进,布料发出撕拉声,衣服就壮烈牺牲。”
在任一一强烈的逼视下,我不敢再乱想下去,收起张大的嘴,吞咽了几口口水,正经的说,”哦,那这样的话,你确实要赔他衣服的。”
任一一没回答我的话,看着我书桌上的一些书,突然拿起来一本盯着看了一会,“这不是谷童飞送给你的书?没看啊,包装都不拆。”
“我才懒得看,他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喜欢的肯定我不喜欢,所以拆不拆都无所谓。”任一一还在仔细看那本书,不知道是在找什么,“你要喜欢就拿去,反正我也不喜欢,丢在这里可惜了。”
听我说让她拿走,任一一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拆开看看是什么吧,如果是我喜欢的又还没买的,借给我看看就行。”
“那你拆吧,我也顺便看看是什么,要不是你,我都不记得了,说不定哪天就被妈当废品卖了。”
任一一三两下就拆开外面包装精美的书纸,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本我喜欢的一个作者的
“我不要,你留着吧。”任一一对这种文艺类的兴趣,这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知道她不是在跟我假客套。
任一一在那翻来翻去的,却又不是仔细的要看个什么,我也懒得理她,又躺回**上,无聊的看着房顶的水晶灯,下面悬挂着的小吊饰,被窗外吹进来的微风带着轻微的摆动,映衬着外面的阳光,蹦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泽,煞是好看。
“看到这想起一事儿。”任一一一边翻书,边说道。
我答应的嗯了一声,等她继续说。
“那次我在外面书摊看到一本书,书的开篇是一场非常惨烈的肉戏,当时,我一看那个开头,你知道吗,那可把我吓死了,这些年看的少了,可那一段写得实在是太残暴了,立刻就迈不动腿了,心慌加激动,看了看身边有人在看我没,发现没人注意,立刻。。。。。。。”
“你立刻偷了就跑?”激动得我就要坐起来。
“你能不能当个安静的倾听者。”任一一白了我一眼。
我闭紧嘴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立马付钱走人。”
“然后。”
“后来我回家为了看这本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