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秦御阳的喜悦还没能过一天,我就在楼道转角处遇到了韦薇。下楼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看错,愣是回头看了两次,确定自己肯定不是眼花认错人,确实是韦薇本人,但我明明记得她被政法大学录取了呀?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蓝静铃,我们以后可又在一起了,以后多多关照。”韦薇倒是大方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特地跟我打招呼,一点看不出两个多月前那个晚上的情绪。

我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既然她没放在心上,我何必耿耿于怀,直接问出心中的疑惑,道“你也在这里?听她们说你在另一个人学校学法律的,怎么会来这里?”

韦薇不以为意,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始终觉得法律还是不太适合我,所以改了专业,我跟你一样都是室内设计,以后我们可是同班还是同寝室,以后大把的时间见面。”

“你放弃读法律?那所学校给你很优厚的条件,你都拒绝?”我简直无法理解她的想法,这么好的学校而且给出这么好的条件居然能说放弃就放弃,太意外了。

我问完话才突然回过神来,刚才她说她要跟我同班,还同一个寝室?

这也太巧合了吧。我们难道要一起在一间房间住四年?我的天哪。

在我还在独自震惊中的时候,韦薇施施然的走了。

等我下楼将遗漏的牙膏牙刷拿上楼,推开寝室门的一霎那,看见我的床竟然已经被另外一个人占了,还把我已经铺好的床单被套随意的丢在另一张空床上,甚至那些秦御阳阳帮我整理好的生活用品全都胡乱的扔一起,愤怒,火大,走过去看了一眼自己的东西,生气的质问“谁把我的东西弄乱的?”

寝室里除了韦薇是我认识的,另外两个都是刚刚见第一面,我并没有得罪她们呢,我想不明白是谁在恶作剧。

尽管我很火大,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而作弄我的人竟还能沉住气,整个寝室没人理我,韦薇跟我本来就不是特别熟,她不为我出头我可以理解,但她刚才还跟我打招呼呢,居然现在她像没听见似的,自己做自己事,连问一句都没有,我不知道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越是没人理我,我心里的火就烧得更大,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气,还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整蛊,我咽不下这口气。

走进卫生间寝室里专门放洗漱用品的柜子,随手拿起一个盆,用力的扔在地上,塑料的洗脸盆瞬间摔成碎片,我扫了一眼寝室的人,威胁的大声说,“不承认是吧,我看不顺眼谁的我就扔在地上,想暗地里使阴招,那我们就看谁比得过谁。”说完,我又抓起一个杯子用力的朝地上摔去,我就不信那个人能一直忍着,故意将我的东西弄乱,不就是想欣赏回来吃瘪的样子吗,我偏不让那个人得逞。

等我摔到第二个杯子的时候,韦薇终于从床上下来,好像刚刚才知道我进来的样子,又见到一地碎裂的狼藉,惊讶的瞪大眼睛,问我“蓝静铃,这些都是你摔的?”她忽然顿在地上,捡起一片陶瓷的碎片,“这是我的杯子,你为什么给我砸了?”

我吸了口气,承认道,“是,都是我摔的。”

“你干什么呢?我刚买的。”韦薇有点生气,但并没说让我赔给她的话,只是做出一副不敢惹很怕我的样子,想说什么又极力忍住的样子。丢下那片碎陶瓷片,转身走了。

说实话,我看见她这样样子心里真别扭,以前我没见过她发火也许我还会相信,见识过她阴冷的眼神我再也无法将她跟小白兔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明明是御姐的长相,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傻白甜的神情,那完全不是一个画风,好吗?

其他两个人完全不理我,自己该做什么做什么,气得我头顶都要冒烟却连出气的人都找不着。这个时候我突然特别怀念任一一,如果今天她跟我在一起的话,场面一定不受控制非把那个人揪出来,她是个十足的以牙还牙的个性,而我空有一个躯壳雷声大雨点小。

所以这场闹剧最后以我自己气得半死告终,背后整我的人依然没站出来跟我对质,我想她基本就是想看我发火,却连发火吵架的对象都找不着,暗地里偷笑,可我实在想不出得罪谁了?可这才第一天报到我谁也不认识啊,憋屈的将这口恶气吞进肚子里。

晚上去食堂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餐桌上,吃着冷掉的饭菜,才第一天就这么被人作弄,而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一刻我突然好想我妈,虽然以前在家她总爱唠叨我这呀那的,但她是真的爱我,虽然对我有时候挺严格的,但从来没让我受过什么委屈。

记得小时候上二年级,那时候我还没跟谷童飞一个班,当时我的同桌是一个很调皮的男生,非常霸道又很爱惹是生非,我那时候又特别的文静不怎么爱说话,他就老爱欺负我甚至还拿刀子戳我手臂,开始的时候还忍着不说怕我妈骂,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原以为她会发火,没想到她竟然跑到学校跟老师说,还当面教训了一顿那个男生那一刻我突然有种有人撑腰的自豪感。

放学回去我妈还问我为什么没告诉她,其实那时候我太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说出来自己会被骂,我也不记得自己的逻辑是怎么的,那一次我妈很郑重的告诉我,要是谁再欺负我就一定要告诉她,而且我妈还极其不负责人的跟我说,以后谁要是再无理的欺负我让我不要怕,挺起胸脯欺负回去,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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