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勤听了浑身直冒冷汗,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锦绣就算害婵娟是为了自保,也断断不会害我的儿子,你胡说。”
吴楚洁说:“怎么,老爷你不信吗?不过没关系,你信不信的都已经无所谓,我的孩子已经死了,就埋在花园里,他的爹爹连给他报仇的勇气都没有。”
苏同勤突然胸口一阵疼痛,仿佛万箭穿心,吴楚洁见他捂着胸口慢慢蹲下,说:“怎么,心疼了是不是?疼了好,疼了说明你还没麻木,那天我罚王锦绣给我院子里打扫积雪,不知怎么的,被打扫过后异常路滑,害得我失足小产,可是她的心更狠,她故意把你拖在大堂里说话,说了许久,等过些时辰,再假惺惺的和你来寻我,我已经躺在雪地里多时,寒气侵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苏同勤忍着疼,问道:“你所言属实吗?”
吴楚洁说:“我都被你捉住了,还有必要骗你吗?”
苏同勤平静了一会儿后,说:“我的家被你搅合的支离破碎,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指望银子来救你吗?别做梦了,我的伙计带着人去了他的屋子,东西都搬空了,银子和他儿子也都不知去向,估计是逃命去了。”
吴楚洁眼睛瞪得很大,早已经没有了眼泪,大声吼道:“不会的,他不会抛下我的,他说过要带我走。”
苏同勤说:“真是死到临头还在做白日梦,银子虽然喜欢你,但他早已经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况且你为了栽赃雪香,让他失去了一只手,他对你早就再无眷恋了,你就乖乖等死吧。”
吴楚洁浑身颤抖着,说:“不会的,不会的,你不敢杀我,我手里还攥着你的十万两银票,你别忘了。”
苏同勤冷笑着说道:“自然不会忘,那十万两银票我也不要了,就当给你陪葬吧。”
吴楚洁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抓住苏同勤的手,说:“你要怎么处置我?”
苏同勤冷冰冰的答道:“浸猪笼。”
吴楚洁求饶道:“今天是你女儿结婚的日子,你难道不要为她积阴德吗?你不敢杀我。”
苏同勤推开她,说:“她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人,她的阴德用不着我来积,我就是要你死。”
吴楚洁也不再求饶,反而威胁道:“我手里不仅有你的十万两,还有吴家的二十万两,我可是用苏家的名义向吴家借的钱,我若是死了,那二十万两你就得分文不少的还上,到时候你就得穷困潦倒,哈哈哈……”
苏同勤说:“真是个疯子,你父亲虽然舍不得你死,可是你与银子的私情早已败露,按照家族规矩,必须死,再说,你借的钱,只要你死了,我就不必还债。”说完转身走开。
只剩下吴楚洁一人无助而发狂的疯笑。
苏太太带着梅香在东屋,梅香开心的说道:“刚刚爹爹把二娘捆起来带回家,当初她害姐姐,如今是她的报应。”
苏太太抱着梅香,说道:“不许胡说。”
梅香说:“我没胡说,爹爹从西屋出来,脸色都白了。”
苏太太说:“西屋的事情,你不许掺和,听见没?”
梅香小嘴一撇:“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