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涯还在回忆时,帮忙护法的墨沧澜走上了祭台:“恩公,刚刚你是不是在和谁说话?”显然他早听见祭台之上有动静,不过害怕天无涯受干扰从而走火入魔,这样他就背上了一个恩将仇报的称号了。“没事了,我们出去吧!我还要去找墨子白他们呢。”天无涯丢下一句话便从容不迫地向外面走去,而墨沧澜也是应了一声之后也跟着走了出去。走到了洞口,发现小石子在门口已经等候多时,两人一猴渐渐向墨府之中走去。……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墨府的入口,天无涯第一时间便是找到了原先安置墨峋的那户人家,得知墨倾城已经将他们接走,让墨沧澜支付了一些银两作为报酬,然后继续向那“回春”药馆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了那引起天无涯回忆的“回春”药馆,大大的招牌之上,“回春”两字入木三分,龙飞凤舞,略显古老。那被天无涯踢出一个大动已经修补得七七八八,但还是能看得出破坏的痕迹。迎面走来的老头,脸上布满猥琐的笑容,这不就是那个坑爹的掌柜吗?一番交流之后,得知墨子白被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接走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掌柜说着那美若天仙的美女时口水不自觉得就流了下来,满脸的猥琐出卖了他脑子中猥琐的低级趣味的想法。然后就被天无涯和墨沧澜联手混合双打,打了再打,知道他泪流满面哭叫娘的时候才肯罢休。美若天仙,那肯定就是婀娜多姿的墨倾城的代言词啦。就连天无涯都没否认这个称号,就证明墨倾城值得拥有这个称号。“诶家主,你知道你女儿将他们带到哪里去了吗?现在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周乱转可是很烦恼的。”天无涯望了望着正午的金乌,便想起自己早饭还没有吃,看着小石子背负的鱼鲜,已经不再死命挣扎了,乖乖得认命了。“哦,我想倾城极有可能将他们安置在了”天下“那里吧。”墨沧澜想了想,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天无涯一愣:“天下?啥玩意儿啊?”“就是昨天那个酒楼啊!”“昨……昨……昨昨天的那……那酒楼……”墨沧澜的那一句话犹如梦魇一般围绕着天无涯的心,挥之不去的恐惧令人胆寒。墨沧澜看见天无涯莫名其妙得口吃了,好奇得问道:”没错啊,昨天那个酒楼就是“天下”,看恩公你这副模样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墨沧澜当然知道啦,因为他当时晕阙过去,怎会知道这么多?“怎么会有?”天无涯强笑着,“那在去之前,我们要去一趟墨子殇的府邸,我在那里忘记拿一样东西。”天无涯这并非是什么计谋,而是真的忘记了一样东西——从远古之森中带来的那只雪里兔王!天无涯此时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想不到自己居然将那妖兽忘记了,该打!要是这玩意儿不见了,自己怎么向徒弟交代?说罢便拖着墨沧澜便向那府邸一顿狂奔。几分钟之后,天无涯和墨沧澜便来到了那陈旧无比的府邸,看着这府邸,天无涯对着墨沧澜教训道:“家主你看看,墨子白和他父亲就住这样的府邸!这真的好吗?……”不断地教训声就像机关枪一样源源不断得倾泄而出,说得墨沧澜低头脸红。“恩公你放心,等一下我就找一座好一点的府邸让他们搬进去。”无可奈何之下,墨沧澜只好向天无涯写了保证书,毕竟这样的房子真是不能住人。天无涯说完之后便推门而入,“吱呀”一声大门便被推开,门上那厚厚的灰尘想落雪一样,落到了天无涯和墨沧澜的头顶之上。尽管天无涯习惯了,但墨沧澜却没怎么习惯,这房子,怕是要逆天了。在墨沧澜清理头上的灰尘时,天无涯四周观察,发现原先的杂草已经通通不见了,就像是被斩草除根了一般,没有一点生长的痕迹。经过一番寻找,天无涯发现了房子的角落之中,一只半人高的浑身如雪的兔子蜷缩在哪,浑身瑟瑟发抖。天无涯看见之后满脸心疼,这雪里兔王好歹是陪伴了大家一段时间,尽管短暂,但也如同亲人一般,墨子白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落雪”,如今这幕和当初小石子出现那一幕如此相似,天无涯真是浑身不自在。正当天无涯慢步走去之时,脚步声惊醒了瑟瑟发抖的落雪,它那玲珑可爱的长耳朵抖了抖,然后便睁开那如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正在走过来的天无涯,然后兴奋得站了起来,一路小跑,猛然一跳,直越空中,天无涯伸出手来将它直接抱住,细抚他那略显暗淡的绒毛。“我的错,想不到竟然忘了你,这几天你受委屈了。”天无涯自责得说道,落雪听见了他的自责,满怀欣喜得依偎在他的怀抱之中。这时墨沧澜也清理完毕头上的灰尘,对着天无涯大叫:“恩公!你找到你的东西了吗?”刚说完,便看见天无涯抱着一只半人高的兔子走了过来,墨沧澜仔细感受这兔子,竟然发现这弱不禁风的兔子居然有凡胎七重之境,甚至一只脚踏入了八重,这样的妖兽可算是领主一般的存在,而且只有那神秘的远古之森才会有。这种妖兽即便灵智不算高,但是绝对不会是轻易降服的,但现在这妖兽居然像个乖宝宝一样被恩公抱在怀里,这绝对是惊世骇俗.在墨沧澜惊讶不已之时,天无涯抱着落雪,对他说:“家主我们走吧,去那天下酒楼”然后就走在了前方。“哦,好的,恩公”“不要叫我恩公,我姓天,名无涯。”“是的,恩公”“……”两人边说边聊,小石子站在天无涯的肩上,落雪在天无涯的怀抱之中,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