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芙蓉,日后要是再让我碰见她看我怎么收拾她!”老鸨一遍揉着自己酸痛的胳膊,一边说着。
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整理自己的妆容:“管事的,今天生意怎么样?”
“自然是极好的,我们醉春楼好歹是有名头的,生意若是不好那还行?”
管事说着吗,想起今天那个慷慨的公子又道:“对了,妈妈说起来今天我们醉春楼啊,来了一个大财主!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票!而且还没叫姑娘,就是叫人去弹了个小曲儿就让人给出来了。”管事脸上带着笑容,将怀中还没捂热乎的银票拿了出来。
而老鸨则是再看见那张银票的时候眼睛微眯。
银票上面熟悉的银号让老鸨瞬间就面容扭曲。
“你说的那个公子旁边是不是还有一个跟班跟着的?二八左右的年华可是?”老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隐约的有着怒火在其中,
躺在床底下的阮茉竹暗叹一声糟糕。
本来还想着等这个老鸨出去之后再找找,然后拿着卖身契去老鸨面前威逼利诱来着。
谁知道,她居然能够这么快就将他们女扮男装的事情认出来。真是见了鬼了。
心中哀嚎一声,阮茉竹继续的仔细听着外面传出来的动静。
“诶,对啊,妈妈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那个时候不是不在楼里面吗?”管事显得十分的惊讶。
“哼!什么大财主!我告诉你那个就是芙蓉!这个银票都是从我身上拿的!你说你都当了多少年的管事了,到底是男子还是女扮男装你怎么就看不出来呢!你说你真是的!”老鸨十分的生气,管事听了之后也十分的无语。
脑海中仔细的想了想,好吧,明明那个人就和男子没区别啊,怎么能怪她呢,但是他不敢说出来,只能呐呐的点点头。
“好了,也别废话了,现在你赶紧去把那两个人给我带过来,今天我要是不报仇,我这醉春楼的妈妈就是白当了那么多年!”
老鸨说着,面容一阵扭曲。
看的那名管事浑身一个哆嗦,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就大步走出门外。
“既然你自己送****来的,那就不要怪我了,哼,芙蓉,今天要是不从你的身上把我损失的银子给拿回来,我还真就不当这个醉春楼的妈妈了。”
房间中只剩下老鸨一个人,她对着镜子说道。
话语中毫不掩饰对阮茉竹的讨厌。
但是,阮茉竹既然已经听见了这些话,有怎么会让老鸨实现她的愿望呢。
“啧,妈妈啊,虽然你是这么说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身为你口中的那个芙蓉,我愿不愿意?”阮茉竹从床底下爬出来,弹着身上的灰尘,看也不看老鸨说着。
“王妃!”许是听见了声音,素儿也从窗户中跃身进来,走到阮茉竹的身边低声唤道。
阮茉竹点了点头,继而抬头看着对着镜子一脸惊悚的老鸨:“怎么样,妈妈有没有被惊喜道?”
她说着,还走近了几步,让老鸨可以仔细的看清楚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老鸨失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中害怕,就连声音都破了些。
“啧啧,你说呢?我刚才就说了要来逛青楼的,只是逛着逛着,忽然觉得你这个青楼也是蛮不错的,但是若是光做皮肉生意的话多可惜啊,还不如送给我呢。”
顿了顿,阮茉竹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烦心事一样:“所以,我就想着干脆老妈妈你的房间找到姑娘们的卖身契将他们打发了之后呢就把这里翻新然后当个酒楼多好,要是我来做酒楼的老板的话,铁定日进斗金的!然后,我就找到妈妈你的房间了,这不还没来得及找呢,你就回来了。所以,妈妈你现在是乖乖地把卖身契房契都拿出来呢?还是我来找找你到底放在哪里的?”阮茉竹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就像是再说我们今天晚上吃些什么一样的简单。
“你放屁!”或许是被阮茉竹的无耻给刺激到了,老鸨抖着肥硕的身子伸手指着阮茉竹怒骂道。
“啧啧,妈妈。你是文明人,骂人多不好啊。”阮茉竹却没有在意,给旁边的素儿使了个眼色。
就见老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一个闪身窜到老鸨的身边,直接点了老鸨的定身穴。
瞬间。老鸨便动弹不得。
等她回过神来,唯有愤恨的等着阮茉竹以泄心中之愤。
“啧啧,妈妈我也不多说废话了,现在,你赶紧把你藏卖身契那些东西的地方告诉我吧。”阮茉竹说道,眨巴眨巴眼睛,无比纯良的看着老鸨。
“呸!芙蓉你简直就是在做梦!就是你杀了我我都不会告诉你的!”想不到,这老鸨也是个烈性子。
阮茉竹无奈的耸耸肩,看来只能自己先找一找了。
瞧着老鸨有恃无恐的样子估计这些东西藏得地方很隐秘的吧。
这么想着,她伸手摸了摸下巴,环顾着整间房间不放过一个角落自己的搜索着。
然而,这个时候,尚在王府书房中的卫景南则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阮茉竹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呢!”话落,瞧着面前的暗卫:“她还做了些什么事情,你就给我说吧。”
“回禀王爷,方才又传回来消息说,王妃正在对回到醉春楼的老鸨威逼利诱让她说出那些卖身契的位置。”
闻言,卫景南伸手扶额。
“她果然是不能消停的,也真是本王就没有见过哪一个女子像她一样!”虽然说得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