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茉竹顿了顿,之前的一席话说得掷地有声,说得所有围观的人皆是一愣,连素儿都被阮茉竹这突然的爆发吓到了。(
阮茉竹干咳了一下,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接着之前没有说完的说了下去:“呵呵,我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们,你们只要知道,这醉春楼现在归我所管就好!”
所有围观的路人又是一愣,怎么也想不明白阮茉竹这一个看起来虽然算不上柔柔弱弱,但是好歹也是一个中规中矩的小女生,说起话来怎地这般霸气。
然而阮茉竹此时已经拒绝回答所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所有问题,十分有逼格地干脆利落地转身,然后径直离去。
素儿此时也是很快地缓过神来,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个妇人,手中的鞭子便已经如毒蛇的蛇信般探出,直奔那个妇人的膝盖。
“啪!”
“啊!”
随着清脆的一声鞭响,那个女人大叫一声,竟然已经是晕了过去。
就在有人好奇有什么简单一鞭子那个妇人就晕了过去之时,有好事者凑上前去看了一看,发现那个妇人的膝盖从外表上看竟然像是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一般。
那个人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叫那个妇人的裤脚卷了上去,却发现那个妇人的膝盖的膝盖骨竟然已经被那一简简单单的鞭子卸了下来。那个妇人的膝盖已经是血肉模糊,什么也看不清,血红一片,看得旁人是一阵子反胃,一些胆子小的围观的女孩子已经站在一旁开始呕吐起来。
旁观的群众渐渐散去,就在众人以为那个妇人的身体会因为没有人带走带放在大街上继续恶心人时,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书生,看样子十分贫穷,在那个妇人的身体面前哭了一阵子后,便将那个妇人的身体拖着带走了。
旁人皆以为那个书生是那个妇人的儿子或者亲人什么的,再加上旁人也急切地需要一个人将这个晕倒了好一阵子都没有醒来的妇人的恶心人的身体带走,也就没有阻挡。
至于之前跟在妇人身后的那个狗仗人势的侍女,现在已经是早已不见了身影。估摸着在听到了阮茉竹的那一番话以后,实在是不想承受和自家主子一样的折磨,便借着人群的掩护离去了。
阮茉竹自然没有心情在意这些,看素儿比她慢上了那个五到十步的距离,再加上素儿鞭子上那虽然不是特别显眼的血迹和缠绕在素儿身旁的淡淡的血腥味,阮茉竹心中已经是有了一个规划,她现在已经知道素儿是做什么去了。
素儿看着阮茉竹的眼神清明而不混浊,更是十分有神,在看向她的眼神中也没有半分疑惑,心中已经明了,也不由得在内心中暗叹道:王爷也是好福气,有个这般聪明的王妃。可惜王爷到底来说还是不懂女人心,接触得少了些,不知道讨好女孩子。
“这是……”那一群汉子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派出了一个代表跑到素儿面前,假意询问道。
“没事儿,你们继续工作。”素儿目不斜视,淡淡地说道。
“姑娘,我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如果有什么变故,我们这家中的顶梁柱可就……”汉子看起来似乎有些着急。
素儿微微皱眉,沉声道:“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继续工作!放心,工钱不会少,更不会有人来找你们的麻烦!”
“好好好……”那汉子连声应道,然后继续工作去了。
素儿和刚刚那汉子看似毫无营养的对话下其实蕴含着不同的意义,那汉子问的问题,表面看起来像是担心自己和另外的那一群工人们,其实是在问阮茉竹有没有受伤或者出现问题,需不需要他们出手。然而素儿的回答所蕴含的含义则为:不需要你们出手,我们已经解决问题。
阮茉竹看着素儿的头微微一偏,素儿朝阮茉竹点了点头,两个人心知肚明,朝楼上走去,请了人来做事,自然要监督,虽然素儿认为并不需要监督而且监督也没什么用,反正都是自己人,然而为了不然阮茉竹起疑心,她还是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
“刚刚打晕我娘亲的人,跟本公主滚出来!”就在阮茉竹刚刚打算上楼的那一刻,一声娇叱却从外面传来,阮茉竹微微挑眉,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的素儿,走了出去。
走出门去,阮茉竹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大约十五六岁左右的女生,从头到脚金银首饰不知道有多少,看得阮茉竹眼睛是一阵恍惚。用阮茉竹的话来说,这是亮瞎了她的24k钛合金狗眼。
素儿一看来着,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独自念叨道:“晋公主,她来这里做甚?”
阮茉竹没有闲暇的功夫去顾及这些,她之前刚刚打退一波出言不逊的的,现在又来了一波****找事,阮茉竹表示今天她很忙。
那个女生上下打量了阮茉竹一眼,眼神中顿时被轻蔑充斥。那个女生冷哼一声,抬起自己那雪白的下巴,冷淡地说道:“这不是原来的醉春楼么?你这个风尘女子,赶快将我的娘亲放走,不要不知好歹****讨打!”
阮茉竹被这出言不逊的女生给逗乐了,笑得是一阵子花枝乱颤。
“你、你笑什么?”那个女生明显被阮茉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到了,出声问道。
阮茉竹看着她,眼神中只有满满的笑意:“小妹妹,你确定你来对地方了?我们这儿不是给你戏耍的地方,至于你那娘亲,对不起,我不认识,我也没心情认识!”
“你不认识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