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卫景南现在的做饭,阮茉竹只觉得头疼的很,恨不得卫景南立马从自己面前消除,瞧着他坚毅的下巴,很是无奈。
然而,卫景南是比她还要无奈好几分,今日的那句话他知道是自己说错了,但是自家这爱妃也太记仇了一些。
“爱妃,我们先不提这个好吗?”卫景南抱着阮茉竹,向着王府而去的动作未停,和阮茉竹商量道,
闻言,阮茉竹眉梢一挑:“卫景南!我就要提,你凭什么不让我提,明明是你自己的做,凭什么还不让别人讲了。”
闻言,卫景南一阵蓦然。
似乎,这件事也的确如同阮茉竹说的那样。
只是……
恍然间,卫景南又想起方才阮茉竹站在赌坊门前的那一幕,心中一股无名火又涌了起来。
“阮茉竹,你当真是将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了习惯可是!其余的我们先不谈,等我们回府了,本王在好好和你谈谈你方才的做法!”
说罢,任由阮茉竹怎么问,怎么说吗,卫景南都不在开口。
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
俊脸紧绷,活像阮茉竹欠了他钱的样子,看着阮茉竹就是一阵气结。
“哼!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我稀罕!”
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阮茉竹将脑袋埋进卫景南的胸膛中,沉默不语。
待两人回到王府时,已经是一炷香之后,素儿早早的就已经守在了南墨阁之内,见着两人一同回来。
面上一喜,双眸中划过一道亮光,笑嘻嘻的将两人引进了院子内,然后退下。
“卫景南你到底要干什么!今日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喝吗冥菁以后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在王府里面住了,你怎么还是要出现在我面前!”进了房间,阮茉竹便跳下卫景南的怀抱,瞧着他,眼底散发着浓浓的火光。
卫景南瞧见,一时间竟也是不气愤,反而还痴痴的笑了笑:“爱妃,莫要生气,你这幅样子会让我想起一个成语。”他道,随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边瞧着听了他的话一脸迷茫的阮茉竹,一边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什么成语?”
想了半天没有想出来,阮茉竹也不矫情,在卫景南的对面做了下来,将茶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随后问道。
听闻此语,卫景南先是瞧着阮茉竹轻轻扯了扯唇角道:“狗急跳墙。”
性感的饱唇中吐出四个词语,
阮茉竹本在欣赏着卫景南性感的薄唇。
想着,曾经有人说过,拥有薄唇的男子,要么薄情的很,要么忠情。
听了那成语,阮茉竹果断将卫景南定义到了前者!
这样的男人一定很薄情!不仅薄情!肯定还很滥情!
恶狠狠的瞪了卫景南一眼,忽略掉心中想到卫景南滥情的心涩,自己倒了茶水饮去一半便问出了今日卫景南的问题。
“说罢,方才在路上,你想要问我什么,不是说回府就问吗,现在已经在王府了,赶快问,问完了我也好继续做我的事情。”阮茉竹透过卫景南瞧着窗户外面,说道。
闻言,卫景南这才想起正事来只是忽然又想到,方才阮茉竹的话:“怎么?你还等着我问完你的话之后你再去拿赌坊?”卫景南的语气明显开始不好起来。
偏偏阮茉竹还不知道收敛,似乎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这话问的很是惊奇,让卫景南当真是恨不得将阮茉竹一把掐死了好!
“阮茉竹!”卫景南咬牙切齿的喊出咯这么一句。
阮茉竹浑身一颤:“怎么?”
“你还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什么!居然还敢给我去赌坊!”
卫景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想起自己到底在卫景南面前说了些什么。
牙龈一酸,阮茉竹瞧着气红了眼的卫景南,身子哆嗦了一下:“哈,王爷,您方才听错了我哪里说了要去赌坊了,没有么有,您真的是听错了。”
她苦着一张脸,是赶忙的道歉啊。
“行了,你也别说了,告诉我你要去赌坊做什么!”
卫景南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奇怪,对于阮茉竹,想打,似乎下不了手,想骂,似乎又忍不下心,只能揉了揉眉心,好言好语的和她讲了。
“啊,这个……”阮茉竹到底是记得卫景南身上有自己的解药,不敢和卫景南作对什么的,听见他问,也不敢撒谎了:“那醉春楼的地契不是在我这里吗,我就想着弄一个酒楼来着,可是想要买琉璃我手上的银钱又不够,想着就只能去赌坊了。”
她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卫景南。
这可真的不是她的错。
人都说了一分钱难到英雄汉。
虽然说自己也不是什么英雄,但自己也的确被这个事情难到了。
“你……唉!”卫景南有些无奈的叹口气,看着一脸谨慎的阮茉竹心中甚是无奈。
“没有钱,你不会回府来拿么?非要去赌坊?你现在头上顶着的是我齐王妃的名号,若是你今日进了那赌坊一步,立马参我的奏折就会摆上父皇的桌上你信不信!”
卫景南语重心长的和阮茉竹说道。
顿了顿,又道:“你必须要知道,身为齐王妃你的一举一动,都被所有人看着的,若是一不小心让人给抓到把柄了,有时候或许遭殃的只有你,但有时候或许我们两个都会被牵连。”
说完这些,卫景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