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位青壮年就欲拖着小喜往火锅旁挪,小喜挣扎了一下,破口大骂兰天了起来,“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怕死就算了,为啥拖我去当炮灰?你算男人吗?”
但是,兰天依然在厚颜无耻的傻笑。
“慢着,煮鸡也要先拔毛,不然一锅水会又脏又苦涩的,这个汤谁喝?先扒衣吧!”白毛女厉声吆喝道。
两位青壮年觉得言之有理,他们用猬琐的眼光瞥了小喜那丰盈的前胸,就欲乘机行动。
“慢着!”毒剌猬厉声吆喝道。
兰天笑了笑,无耻说道;“老大,您若有兴趣的话,这位美女的衣裳让你脱好了!哦?”
本有对兰天有产生爱意的小喜,越发气得肺部都快爆炸,若此时她手中没戴手铐,她会一个巴掌扇得兰天找不到门牙……
那毒剌猬淫笑了几声,便拖着他那短小的像一双驴脚的脚,拐拐挪挪来到兰天面前,他咳了咳,说道;“兰天,你不愧是个识时务为俊杰的人物,我给你说,即使你把我们全部杀了,你和这位美女也不可能走出这古墓,这墓像海市蜃楼般,转眼会消失无影,我看你还是投靠我吧,我会给你大量的金银财宝,让你子子孙孙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兰天笑迷迷俯视着短小敦胖的毒剌猬,他摇了摇头道;“可惜我对钱不感兴趣,因为我对人感兴趣,尤其对你这种贪官分子,我需研究琢磨个透!”
毒刺猬气急败坏地瞪着眼仰视着兰天看,像看个考究的古董般,疑惑不解,许久他都不愿眨一下他的眼晴。
兰天身材很是高大,短小的毒刺猬只有他胸前那么高,他只要一跷脚,能轻松愉快地把毒刺猬踩个肉泥酱。
当毒剌猬狠狠看完兰天后,他便咬牙切齿地丟下两句话;“真******不识抬举!两人同时煮了,俺今晚要吃人肉了,暖暖阳气。”
说罢,毒刺猬缓缓转过身子来,便抬腿向那老虎椅子走去。
忽地,兰天左右开弓,来了个连环双屈肘击打,“蹦蹦”两声闷响,猝不及防站在兰天左右的匪兵,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兰天闪电般跃起,伸出戴着手铐的手,像一张网把毒刺猬从头套下去,准确套住了他的短脖子,用力一锁,毒刺猬顿时像鱼儿翻着青白眼,他双脚离地,痛苦地挣扎着。
“全部放下手中的枪,谁敢乱动,我锁死你们的墓主!”兰天吼道。
众匪大吃一惊,黑白二位女人惊愕不约而同地叫道;“兰天住手,有事好商量!大家先把手中的枪放在地上。”
众匪无奈,只好纷纷卸下枪支搁于地上。
兰天继续说道;“还有,你们再把我的美女手中的手铐打开!”
小喜一听,兰天叫自己是他的美女,顿时心里又喜上枝梢,一股暖爱又趋走了她对他兰天的狠,峰回路转,才确认自己误解了兰天的心意。
女人情感中心就是这么脆弱的,有时爱得像太阳,有时恨得像冰雹无情。
白毛女和黑毛女互相交流了一下眼色,由于自己的丈夫被人家当人质押着,也万般无奈,只好强颜欢笑地点了点头,“你们先把那美女的手铐解开!”
夹在小喜两边的壮士极不情愿掏出钥匙帮小喜的手铐解开,获解的小喜连忙奔到了兰天的身边。
“兰大侠,现可以了吧?您把我丈夫放了,我帮你解开手铐,放您们走!”白毛女轻轻一跃,便跃到毒剌猬前面,她扬了扬手中的手铐钥匙,妥协地说道。
“哦,看来我还真要感激你的支持!”兰天抖了抖套住毒刺猬脖子上的手铐说道,他眯了眯。
白毛女莞尔一笑,瞬间双眼如魔震撼着兰天的神灵。
“嫣然无方,暗藏杀机!”兰天大吃一惊,他慌促一咬牙关,闭住真气,以抵白毛女眼中杀来的魔道暗器。
忽见白毛女长长扇形睫毛一抖,二根比小黑虫还小的暗针射向兰天的双眼。
兰天双手奋力一提,把毒刺猬提起,毒刺猬痛的伸长了舌头,眼见双暗针就要射中毒刺猬的双目,白毛女一惊,她一挥袖,那双暗针又折了回去,稳落在白毛女的长睫毛上去了,继而白毛女夹了一下双眸,两暗针隐匿无痕。
小喜火起,一记顺风脚如银棍踢向白毛女双目,“我叫你放暗器!”
倾刻,白毛女腰身如玉柳,她一个漂亮的曲弓,麻利躲过小喜的一脚,她右手一伸,从腰上拔出手枪,“砰”的一声响,子弹射向兰天的印堂穴。
身手如电的白毛女连连惊的兰天心惊肉跳,混乱中,兰天使出全身看家的本领,他又是双手一提,把毒剌猬提了起来,“铮当”一声响,兰天手上的手铐被飞来的子弹打断了。
子弹撞射的强大冲力,迫使兰天一个趄趔,踉跄向后跌去,“砰砰”又是连续两声枪响射向兰天。
枪响时,白毛女左手一挥,轻盈地把毒刺猬揽抱在怀中。
兰天右脚一蹬,来个360度燕子旋转翻飞,躲过白毛女的手枪点射。
“呼”的一声,兰天在旋转中借力打力,他向那两口火锅里的菜籽油吐出二堆火舌,“轰”的一声响,随即两口火锅似爆炸般燃烧了起来,火星四射。
原来兰天学会丹田藏蕴火苗的特异灵术,刚毒刺猬那半截香烟已在他肚里凝聚成一大火种,借为己所用。
正拾起地上的枪友的匪徒们,不慎遭上烈火的攻击,纷纷哀嚎并手忙脚乱地扑打自己身上的着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