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玉帝竟是扮成了一个普通的凡人。.: 。 左肩背着普通的单肩包,身着一身最常见的橙色休闲服,鞋子是带着橙色花边的登山鞋,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方眠发现他居然还戴了一顶橙色的帽子!
方眠盯着玉帝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手指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最后还是彼岸冷哼一声:“娘炮一个。”
玉帝自然是听不懂彼岸的这几个字的,他皱了皱眉头看向方眠:“娘炮……是什么意思?”
方眠“唔”了一声,看了一眼彼岸,见彼岸一副“你爱说不说”的样子,就摆摆手打哈哈:“就是真好看的意思……额,我们走吧,不要浪费时间。”
玉帝虽然并不是完全相信方眠的解释,但他还没接着问就对上了彼岸眯起的双眼,那目光摆明就是“你敢接着问你就试试”,天生对彼岸的畏惧令他缩了缩脖子,将问题硬生生咽了回去。
小九在方眠怀中抬起一只兔眼,看着玉还是和上古时期一样惧怕彼岸的眼神,心里窃笑两声,脸上确是一副不问天下事的样子,闭上眼重新闭目养神去了。
他们已经记起了所有,他不需要再去引导。上古三大顶级人物聚在一起,他也不必去担心他们会遇到太大的危险。他就和小花神一样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现在乐的清闲了。
四只人不人神不神鬼不鬼兽不兽的家伙,就此奔着穷山的方向前进了。
刚走了没多久,小九就不耐烦的埋怨一句:“21世纪了,凡间是有汽车这种交通工具的,你们不知道吗?非要自己走吗?自己走的话猴年马月才能到穷山啊?”
彼岸听见小九的埋怨声,也没有转达,而是径直问玉帝:“玉,司命神君有没有算出,我们经历劫难的时间点和具体的地点?”
玉帝没有回头,回答道:“司命能接连算出你们两个的天命,已经耗尽他绝大部分的神力了,要想他继续算,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我只是问一问,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他的命?”听到玉的回答,彼岸的火气顿时冲了上来,连带着语调也高了不少。
方眠余光中已经看到周遭的凡人在往这边看了,毕竟刚刚一直都是玉帝和彼岸在说话,方眠一句话都没说,在他们看来,恐怕玉帝是个自言自语的怪人了。
为了防止在出走的第一天就惹人起疑,方眠急忙快步走到玉帝身边,低声说道:“行了,先别吵了,也不想想这里是哪儿!你们要是想吵,就等出城了再吵!”
玉帝向下按了按帽檐,脸色不变的看向方眠:“我并不想和轩辕争吵,上古时代我就没有吵赢过他,现在也不想自讨没趣。”
彼岸在方眠身边冷哼一声:“说的就跟我愿意跟你吵一样,要不是看在女娲娘娘的面子上,我早就……”
“你早就什么?”方眠一个白眼扫过来,声音也高了半度。
方眠难道这是在护着玉帝吗?彼岸心里顿时感到万分不爽,可是作为妻管严彼岸,他是绝不能忤逆眠眠的,所以他只是扁扁嘴,打算说几句好话。
可是他不曾想,他的好话还没说出口,方眠忽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要不是看在娘娘和三界六道的份上,别说是你了,我也早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截了当的把他给灭了!免得看到他心烦!”
与彼岸一样以为方眠会帮自己说话的玉帝脸色一滞,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他神色不自然的转过头,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方眠:“眠,你现在这性子……着实让我不敢恭维啊……”
“她现在的性子有什么不好?”彼岸听完方眠的话,立马得意的扬起下巴,说了一句,“再说了,眠眠的性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小九抬起兔眼:“小人得志。”
彼岸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想去打小九,但方眠并没有听到小九的话,为了不在玉帝面前丢面子,他只好愤愤的收回手臂,白了小九一眼。
“我挺喜欢我现在的性子,要是让我再回到像以前那种闷闷的性格,我肯定过的不开心。”方眠摇摇头,抱着小九往前走着,“更何况,比起眠或者花神,我更喜欢做方眠。”
自从记起自己的事情之后,方眠心中对于老爹的罪恶感就减了不少,甚至已经消失了。她本以为自己并不是方眠,而是一个取代了方眠的局外人。老爹能原谅她,已经是万幸了,她又怎么能太贪心呢?
可是实际上,她本身就是方眠,方眠就是她,她不需要因为这件事而对老爹有愧疚感,她可以正大光明的喊一声老爹,也不必想着“如果是真的方眠,会如何如何”这种想法了。
她喜欢做方眠,因为方眠相比起眠和花神,更加的真实。方眠可以结交许许多多的朋友,同时也不必担心他们的身份,不必被自己的身份所累。而且方眠的性子虽然大大咧咧,但这也是她的优点。
总之,如果让她选择,她必定会选择永远做方眠,而不是恢复所谓的“第一个上神”眠的身份。
玉帝在一旁轻声笑起来:“曼陀罗华的叶神向我汇报你的事情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堂堂上神眠,怎会变成如此的性格?如果女娲看到你这个样子,怕是会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吧?”
提到小叶神,方眠顿时来了兴趣:“玉,小叶神是怎么回事?你给他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了,以后他会怎样?”
“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吧?你我不会回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