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以为,我那颗向着你的心,不过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别无其他。 曾经以为,每次因为你而剧烈跳动的心脏,不过是因为我正在花痴你,所以不受控制的被你吸引。曾经以为,不过是因为时间还不到,所以我始终忘不掉你。
原来所有的以为,都不过是在欺骗自己。
我该怎么办,我似乎,真的很喜欢你。
可你,似乎并不喜欢我。
方眠任凭泪水从眼眶中溢出,顺着眼角滴落到被子上,嗓间像是卡住什么东西一般,难受的很。眨眨眼,让眼泪流失的快一些,方眠坐起来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却忽然发现若添正往外走去。
“若添!”她喊了一声。
若添却没有理会她,拉开房门走出去,在走廊里喊了一声:“死小子你给我出来!”
方眠吓住了,连忙冲出去拉住若添往房间里拉:“若添,彼岸在休息,咱们回房间聊。”
“眠眠你先回去,你走路都不稳了!”若添指了指她的膝盖,而后将她往房间里一推,用力拉住门。
方眠更加恐慌,用力拉着门把手,另一只手拍打着门:“若添,你放我出去!彼岸他什么都没说,他什么都没做啊!和他无关,真的和他无关!”
“眠眠,你别替他解释!他有什么资格训你,这世界上除了我和你爹谁有资格训你!他……死小子,你还知道出来!”若添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气愤,很明显彼岸已经来到了她身边。
方眠停止了拽门,背靠着门缓缓滑到地上。刚刚跪的太久,以至于膝盖处直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她伸手环住膝盖,将脑袋埋在其间,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声音。
可实际上,门外并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若添气急败坏的吵闹声,也没有彼岸沙哑低沉的磁性声音,良久,她忽然意识到他们可能已经不在门外了。那她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这里不是她的房间,不是她的家,那更不是她的彼岸。
她突然在想,她似乎该回家了。天已经黑了,若是再不回家,老爹会担心的。
方眠扶着门站起来,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而后深呼吸一口气。今天哭的够多了,过去的几年里流出的眼泪加起来也没有今天流的多。方眠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转身拉开门走出去。
若是他们在客厅,那就简单道个别再走,若是他们不在客厅,那她就直接走人,回家后再给若添发信息。
但是世间之事总是出人意料,方眠刚踏出若添的房间,就恍然间看到若添和彼岸双双站在客厅,一脸严肃的盯着窗户的方向。她皱皱眉,心里思考着该怎么同他们道别,若添却刚好看到她走出来,慌忙喊叫一声:“眠眠,别过来!”
简单的五个字令方眠心脏一震,她猛地意识到,出事了。来不及说什么,方眠的身子已经冲了过去。
“眠眠!”若添低声喊叫着,“你……”
方眠顾不得听她说些什么,径直挡到她面前,也不去看彼岸的表情,目光直接投向窗边。
是一个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男人,头顶带着黑色的方形帽子,身着一身黑衣,手中还握着黑色的木棍。方眠皱眉一瞧,这个人与前日打散彼岸魂魄的男人有几分相似,看来这个鬼魂就是三戒所说的第三等驱魂师黑虎无疑。
只是没有想到,他来的竟如此之快。只是两天的功夫,他就能寻到彼岸的气息。
见方眠冲过来,黑虎饶有趣味的转了转手中的木棍,阴笑着:“你……就是方眠?”
他竟认识她?方眠右手握拳,让自己恐惧的心脏跳的不要那么明显,接着下巴一抬:“是又怎么样!”
“果然不同凡响。”黑虎赞许的点点头,木棍冲她轻轻一点,方眠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飘了起来,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彼岸,却发现彼岸是一副吃惊的表情。
不是他控制的!方眠倒吸一口冷气,冲着黑虎高呼一声:“你放开我!”
“眠眠!”若添想要伸手去拉她,可还没等她触到方眠的胳膊,方眠就已经飞快的向着墙角飞了过去,而后像是被禁锢了一般,站在墙角动弹不得。
“今日之事与你无关,若是伤了你,我怕是不好交代,你还是乖乖地留在那里看戏吧。”黑虎冷眼一撇,而后望向彼岸,“怎么,你打算躲在这个丫头身后,吃软饭?”
“你!”若添急了,走上前来,“天下那么多游荡的鬼魂你不去抓,怎么偏偏就盯着他了!”
“抱歉,阎王的命令,我们从不过问理由。”黑虎略一摇头,越过若添看着彼岸,“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既然如此,我会给你一个痛快,不让你那么痛苦。”
黑虎一边说,一边举起木棍,用镶嵌着黑色透明宝石的那端指向彼岸,紧接着一束黑光从宝石中飞出来,径直冲着彼岸飞了过去。
“彼岸小心!”方眠尖叫一声想要冲过去,可不管她怎么扭动,身子就是无法动弹。她急切的咬咬嘴唇,眼睁睁的看着若添和彼岸迅速往两边一跳,躲了过去。
彼岸本一直在观望他究竟是本尊还是黑虎的另一个分身,但黑虎的突然出招让他意识到,无论是本尊还是分身,他都必须迎头而上,不然不管是方眠还是若添,他哪个都保护不了。
彼岸咬咬牙,伸出手指想要拼死一搏,可他的光束还没有从指间飞出来,黑虎就迅速发动了第二lún_gōng击,光束在他的耳边掠过去,直直的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