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冷豪走了,房间被“轰”一声的关上,夜小桃迅速跳了起来,她用双手比了两个“耶”。
耶耶耶!
她终于将那块臭石头赶走了。
她转身跑向大床,然后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她开心的翻了几圈,太好了,房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
他去睡客房了吧?
他快去睡客房吧!
夜小桃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
翌日清晨,冷之鸢缓缓睁开了眼睛,身侧空空,周尧已经起床了。
她坐起身,觉得神清气爽,昨晚在他的怀里睡的很好,一夜无梦。
现在才六点多,他起床去跑步了么?
冷之鸢下床,走去沐浴间里洗漱。
拿出牙刷挤了点牙膏,她突然看见身边的竹篮里丢着一件黑色短裤,周尧的。
昨晚洗了澡他应该换衣服了,每天早晨佣人都会将脏衣服收走,那竹篮里怎么又多了一件短裤?
她眼尖,发现短裤上有一些不正常的潮湿…
她整张小脸都红了起来,他…
听说男人憋得太久,想的厉害时就会在睡梦里遗掉,昨晚他是不是也这样了?
这样对男人的身体很不好。
冷之鸢发怔时,房间门被打开,周尧回来了。
他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去跑步了,全身的汗,见她站在沐浴间里他进去一看,然后勾唇笑道,“媳妇儿,看什么呢?”
冷之鸢看向他,刚跑完步他全身散发着一种荷尔蒙的男性健康体味,汗珠从他贲发如壁垒的臂膀划过,乌黑的短发湿漉漉的站立着,他闲散的倚靠在墙壁上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他又是一副痞痞的模样。
冷之鸢知道他在明知故问,她往外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呵。”周尧看着她的背影低笑一声,他拔开长腿进了沐浴间,然后将脏了的内裤放进盆子里,自己动手洗。
“媳妇儿,我昨晚控制不住了。”
冷之鸢觉得耳根都烧了起来,她侧过脸悄悄的看了他一眼,男人一米九的高个儿站在沐浴间里显得很拥挤,此刻他弓着腰,轮廓分明的大掌抹了点皂,正搓洗着他的内库。
这个时候他倒挺像军人的,朴质里带着一点憨。
她看着他的侧脸,线条流畅,剑眉入鬓,铁骨铮铮的周正气,清贵的很。
这时周尧侧过头看向她,正好逮住她盯着他看,他当即愉悦的大笑,“媳妇儿,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了?要不,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冷之鸢哼了一声后转过了身,不理他。
周尧勤勤恳恳的洗着内库,当兵的人,这些粗糙的活儿都会干一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这时有一滴温热的液体突然滴到了他的手面上,他手一僵,怔怔的看着手面上的液体快速的融入了水盆里。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第四滴…
周尧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镜子,他流鼻血了。
刺目的血红从他的鼻尖里往下滴。
他伸手抹了一把,指腹里全染上了红色。
冷之鸢见身后突然没有了动静,她转头去看,这一看就看见男人僵在盥洗台前,他抬起的右手里全是血。
“周尧!”她瞳仁一缩,迅速跑上前,用手帮他擦了一把指腹里的血,她抬头才发现他鼻子下全是血。
“周尧,你怎么了?”她当即踮起脚尖,用自己的衣袖帮他捂住了鼻子。
周尧看向女人,女人面色吓的惨白,正睁着一双灰眸担忧又惊慌的看着他,她好像不会呼吸了。
他缓缓勾起了唇角,笑道,“让你不从我,这样好了,内火太大,我都流鼻血了。媳妇儿,我们也该同房了吧。”
冷之鸢吓的惊魂未定,他身体一向很好,就算受了皮肉伤也会很快就好,他怎么好端端的就流鼻血了?
但是现在听他说了这句“内火太大”,她简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收回了自己的手,她转身就走,“不理你了!”
“哎,媳妇儿!”周尧当即伸出长臂卷住了她的细腰,从背后将她抱入怀里,他敛上俊眉嗅了一口她的长发,“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
“这个玩笑可以乱开么?你吓死我了!”她气极。
周尧扯了一条毛巾去擦拭鼻下的血,血已经停止了,他将脏了的毛巾丢在盥洗台上,抱着她不放道,“媳妇儿,别动,让我抱一抱。”
他觉得…眼黑,头昏。
冷之鸢真不动了,乖顺的让他抱着,她不放心的问道,“你真的是内火大么?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流鼻血可大可小,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我的身体我还不清楚,今天我要去队里,没空去医院,知道你不放心,队里有军医,我去了就让他们瞧一瞧。”他亲了亲她的脸蛋。
冷之鸢这才稍稍安心,“你可别忘了。”
“恩,不会忘。”说着周尧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小脸蛋,“媳妇儿,今晚行么?”
“你怎么就想着这件事?”她跺脚。
“想你了,身体想你想到发烫发硬,你让我能怎么办,恩?媳妇儿,你也不心疼心疼我?以前白疼你了,小东西!”他像撒娇的小狗般蹭她的脸。
冷之鸢的脸迅速像红苹果般红了,她不说话了。
周尧知道她是同意了,妥协了,刚才他流鼻血,她该是吓坏了,不敢再憋他了,他英俊的五官陷入一片柔情里,“媳妇儿,我想跟你好好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