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感兴趣一般。

上官翎雪的心,却是瞬时一沉。

“其实,沫儿她真的应该对皇兄的态度好一些的……”

宇文烨华微微一笑,“这样,想必皇兄也不至于太过为难那司徒陵轩了……”

语声巧妙的一顿,男人闲闲望向对面的女子,“俪妃娘娘,你说是吗?”

明知道他说这番话,有很大的程度,是为着刺激自己,但上官翎雪却还是因为他所说的一切,而心中沉坠不安。因为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她与他都同样的清楚,那个夏以沫,对宇文熠城的影响……尽管如今也许微乎其微,尽管这种影响,对那两个当事人来说,可能都没有察觉……但是,她却不能够容忍,这种可能,继续下去……

“齐墨大哥……”

上官翎雪望向对面的男人,语声低浅,柔弱而彷徨一般,“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原谅那司徒陵轩?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就算是我再执着于对他的仇恨,也不可能再换回我父亲和大哥的性命……既然如此,我再继续恨着他,又有什么意义呢?……”

问出这些话的女子,似乎真的陷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两难境地里一般。那娇艳脸容上,这一刹那浮现的不知所措与迷茫,当真是叫人一颗铁石心肠,都会转瞬化作绕指柔的。

只可惜,宇文烨华却再也不是当年为着她不顾一切的傻瓜了……

是呀,是从什么时候,对面前的这个女子,他再也不会即便明知她在利用他的情况下,亦会义无反顾了呢?

是因为那个名唤夏以沫的女子出现之后呢?

想到她,宇文烨华唇边不由自主般的抹开一丝浅笑。

但此时此刻,他不想追究。

对面的女子,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或者期待着,他能够给她一个她所期待的答案。

但是,他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微微一笑,宇文烨华望向对面的女子,语声疏淡闲适的就像是在谈论今日的天色一般:

“只怕如今就算是俪妃娘娘你肯原谅那司徒陵轩,皇兄也未必愿意放过他了……”

这一番话,男人说的极精简而模糊,上官翎雪却听得极为清楚,通透明了。心,终于不由的重重一沉。

或许,只因为她的心底,也同样这样认为的吧?

面前的宇文烨华,只不过将她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毫不留情的讲了出来罢了。

上官翎雪忽而感到阵阵的迷茫。

这样突如其来的威胁,迫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该如何是好?

她该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上官翎雪定定的望向对面的男人。

他会怎么做?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为她做她所希望的所有事情吗?

这一刹那,上官翎雪心思百转千回,寻找着对自己最有利的那一个可能。

宇文烨华薄唇凝笑,仿佛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浑不在意。

夜色流离,光影交错,花灯美景,锦簇芳华,正当时。

…………

夏以沫在紧张的等待着对面的男人的回答。

她问他,如今的他,可否放过司徒陵轩?

但是,对面的宇文熠城,还没有回答。他冷峻的脸容,依旧如覆了一层做工精良的面具一般,掩住了他一切最真实的情绪。

这种如同被判了死刑,却只能眼睁睁的等死的感觉,让夏以沫异常的不安起来。

“宇文熠城……”

她忍不住唤他。

男人淡瞥了她一眼。薄唇微启,沉声开口道:

“夏以沫,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那“不可能”三个字,被男人平静而冷酷的说出,尽管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夏以沫还是不可抑制的感到阵阵的失落。

“我知道……”

自嘲般的笑了笑,夏以沫忽而只觉说不出的疲倦,“你是为那俪妃娘娘着想嘛……所以,你怎么可能放过害得她父兄惨死的凶手呢?……”

她能理解,她真的能够理解。但是,她无法接受。

难道司徒陵轩就真的要余生都被囚禁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日日遭受非人的折磨吗?

一想到这一点,夏以沫便心如刀绞。

许是她清丽脸容上,此时此刻那样的悲伤,令对面的男人起了怜惜之心,宇文熠城突然开口道:

“夏以沫,虽然孤不可能放过那司徒陵轩……但或者,孤可以让他日日少遭受些折磨……”

于绝望之中,蓦地听到男人的这番话,夏以沫心中激荡,当真是无以言表。虽然他只不过是免了司徒陵轩的些许折磨,但对她而言,却已是极大的退步了……果然,当一个人绝望的紧,旁人这时给她的一点点好,已令她感念如同过年了……

“真的吗?”

夏以沫急切的想要确认这是真的,确认他不会反悔。

宇文熠城睥睨了一眼她兴奋的模样,语声淡淡的,“这就要取决于你有多听话了……”

“听话?”

重复着这两个字,夏以沫有些反应不过来。

“今后不许跟孤作对……”

宇文熠城语声清清冷冷,仿佛浑不在意的模样。

夏以沫愣了愣,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说的不许跟你作对……意思是从今以后,你说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吗?你让我往东,我不能往西,你让我站起来,我不能坐下吗?……”

呃,他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宇文熠城瞥了她一眼,慵懒而闲适:

“你理解的很


状态提示:第40章 条件--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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