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好东西不收那才是傻子。叶妖染手一挥，银光掠过，整个木箱便被她收入了纳戒中。
随后她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拆发髻。
身后书画终于迟疑开口：“小姐……还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什么事？”
“琴棋跟我说了。”书画垂下眸子，“那晚发生的事。”
叶妖染拆簪子的动作一顿：“她怎么说？”
“她说，那些人……”书画情绪开始有些激动，红着眼眶哽咽道，“那些qín_shòu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她全身骨头一节一节的粉碎了再接好……还给她喂了一种让她生不如死的毒药，一会儿疼一会儿痒，一会儿被火烤一会儿被冰捂。她跟我说她从来没有那一刻那么想死过……”她说着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双唇颤抖，捂着嘴巴继续道，“她只说了短短两句，可、可我只要一闭着眼，都是她那双灰暗得绝望的眼……”
叶妖染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木梳轻轻梳着及腰青丝，静静听完她的话，一语未发。
房中只余书画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良久，叶妖染站起身，敛去了眸中猩红，挥手道：“书画，你先下去休息吧，这几日，琴棋便交于你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