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寒雨微笑道:“夫人有此觉悟,实在是难能可贵呢!当今天下大道理人人会说,可是真要付诸实施,恐怕就没几个人能做到了。”李若兰自谦地道:“大人过奖了!在下实在愧不敢当!”耶律寒雨微微一笑。
陈枭问道:“夫人打算什么时候返回汴梁?”
李若兰美眸朝陈枭身上一飘,道:“妾身在燕京还要呆上一段时间,许多事情还没处理完呢!”
陈枭笑道:“夫人可是给我们帮了大忙了,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
李若兰眼眸一亮,道:“都是分内之事,妾身怎敢当燕王这个谢字。不过,下个月便是妾身的生辰,到时希望燕王能够赏脸。”陈枭笑道:“这是好事情啊,我一定来。”李若兰兴奋不已,颔首道:“那奴家到时便恭候燕王大驾光临了!”陈枭摆手笑道:“说什么恭候大驾,大家都是朋友,到时候,咱们好好热闹热闹。”李若兰嗯了一声。耶律寒雨看着李若兰,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
这时,房门打开,小二捧着茶水和点心进来了。见多了一个身着男装的美丽女人,不由得一愣,随即不禁感叹那个男人真是艳福齐天啊!上前来,放下茶水点心,道了声慢用,便退了下去。
陈枭和两女一边吃喝一边闲聊,聊一些风花雪月,还聊一些奇闻异事。
视线转会到广南西路。
武松率领三百余将士列阵在渡口以西的丘陵之上,等待着敌军的到来。虽然知道凭手中这点军队实在很难与对手几千兵马相抗,然而此时此刻却也顾不得上那么多了。
不久之后,斥候奔回来禀报道:“启禀大将军,敌军距离此地已经不远了。”仿佛应和他的话似的,隐隐约约有闷雷般的响声从前面传来。武松抬头看去,只见天边烟尘滚滚,显然是有大部队正在朝这边开来。武松眉头一皱,突然心头一动,连忙又看了看那摩天的烟尘,武松的脸上竟然流露出笑容。随即扭头冲身边的两个军官喝道:“你们立刻退下去,砍下树枝,然后分作两队,一队从南往北跑,另一队从北往南跑,使用树枝扬起烟尘,以作疑兵。”两个军官保全应诺,当即率领众军士下去了。而武松则单人独骑立马在山坡之上,等待敌军的到来。
片刻之后,只见远方人影憧憧,一支数千人的大军正滚滚而来。武松扭头看了看身后,只见山坡后面,树林后面,烟尘荡荡,气势实在不小,不由得笑了笑。
越军将领率领麾下将士来到山坡前,眼见山坡后和右前方的树林后,烟尘滚滚,显然有大队人马埋伏,不由得心头一凛。
武松拍马上前,一勒战马,战马嘶鸣一声人力而起。越军将士见那个烟云悍将横刀立马威风凛凛,都不由得为之气沮。
武松拿长刀指着越军,厉声喝道:“鼠辈狗贼,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巨大的声音好似惊雷一般在天空中翻滚,越军将士惊骇不已,情不自禁连连倒退。武松见越军将士无人敢上前,当即又厉声喝道:“既然来了,为何不战!”这番怒吼气势更甚。越军将士面色大变,那个越军将领慌忙了转马头,仓皇逃去,其麾下将士也忙不迭地逃走了。一时间越军将士争先恐后,荒野之上也曾滚滚,几千越军竟然被武松一个人给吓退了!不久之后,这件事情便成为了脍炙人口地传奇故事,武松单人独骑喝退越国大军的故事广为流传。
武松见越军被吓退了,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下了。知道这件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越军迟早会发现问题,当务之急是赶紧让百姓们渡过河去。
武松策马回到码头上,亲自指挥百姓渡河。然而要渡河的百姓太多,渡船又太少,照此情景,恐怕两天两夜也没法将所有百姓都渡过河去。
就在武松焦急的时候,突然有人指着上游叫道:“有船!”武松连忙朝上游看去,只见无数大船组成的船队正从上游驶来!武松大喜,兴奋地道:“太好了!没想到南宁的船只这么快就来了!”
不久之后,庞大的船队驶到码头所在的江边,由于船只太多,根本不可能都进入码头,因此绝大部分船只便在江边靠岸了。一个军官奔了下来,直奔到武松面前,抱拳道:“末将见过大将军!末将奉命,把南宁所有的船只都带来了!”武松大笑着拍了拍军官的肩膀,赞道:“干得好!比我预想的要快得多!”随即冲身边的人喝道:“尽快组织百姓登船!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众人应诺一声,奔下去,各自负责一片,组织百姓登船。近万百姓在燕云军的组织下有条不紊地登上大小船只。
那支越军在被武松吓退之后,一口气跑出了几十里。越军将士见燕云军没有追来,不由得都松了口气。那越军将领的心中不由得狐疑起来,回想起之前的情景,只觉得处处透着蹊跷。越军将领下令大军停下,随即派出斥候往码头回去查探情况,他自己则率领大军就地等候。
不久之后,斥候回报:“将军,码头那里只有几百燕云军,却有许多老百姓,正在匆忙渡河呢!”
越军将领意识到自己上当呢,大为恼火,当即大叫道:“跟我回去!杀光那些汉人!”越军将士刚才听说码头那里只有几百燕云军,早已是士气大振,这时又听见了将军的话,个个兴奋不已,摩拳擦掌起来,只等冲过去,好好的大杀一番!
数千越军匆匆朝码头赶去,码头岌岌可危了。
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