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道:“儿已经想好了,可以多多地派给陈枭花石纲的任务,他如果完成不了,我们就告他怠慢皇命,治他大不敬之罪,如果他能完成,也必然会搅得地方民怨沸腾,我们便可乘机说他利用皇命巧取豪夺残害百姓。总之不管他完得成任务还是完不成任务,都不得好死!”
蔡京抚着胡须赞赏地点头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果然智计不凡啊,这条计谋足可致他于死地!”
“父亲答应帮儿了?”蔡攸欣喜地问道。
蔡京哼了一声,“那陈枭实在是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也罢,我就帮你好好摆布他一回,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蔡攸大喜,“多谢父亲!”
“啊切!”陈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正在陈枭面前曼妙舞蹈的潘金莲和李瓶儿连忙奔了过来,一边一个扶着陈枭的胳膊关切地问道:“相公不舒服吗?”
陈枭摸了摸鼻子,冲两女笑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在背后骂我。不管他,你们继续跳啊,我还没看够呢!”
两女嫣然一笑,走到前面继续舞蹈起来。这潘金莲和李瓶儿的舞蹈非常迷人,她们穿着几乎是透明的纱裙,里面的层峦叠嶂深谷沟壑若隐若现格外诱人,那曼妙的舞姿将女人最原始的魅力展现无余;秀发飞舞着,掩映着那妩媚的双眸和勾人的红唇,她们的一颦一笑都把陈枭心中最原始的火焰勾引出来。
陈枭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与她们一起舞蹈,很快便搂抱在了一起,肢体交缠,耳磨厮鬓,笑语盈盈,没过多久三个人都滚到了床上,放荡的嬉笑声响了起来。
……
第二天早上,全副披挂的陈枭领着几个隐杀策马来到城外一处军营之中。这处军营位于上京西南一座隐秘的山谷之中,规模不大,然而却比其他的军营更加戒备森严。在山谷的谷口就有警戒的哨兵,任何人没有上将军的令箭是决不能进入山谷的。
陈枭登上点将台,一旁的战鼓声轰隆隆大响起来,寂静的军营立刻响起铁蹄的轰鸣声,无数黑衣黑甲黑披风的骑兵迅速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百川汇海,除了铁蹄轰鸣没有任何杂音。
两千战骑迅速集合完毕,整整齐齐地列阵在点将台前。这两千战骑十分与众不同,与其他骑兵相比,战马更加高大,骑士更加雄壮;一身黑色的特制软甲护住躯干,肩膀上是狰狞的貔貅护肩,后面挂着黑色的绣着白色咆哮貔貅头的披风,头上戴着貔貅头盔,面孔几乎都被黑巾蒙住,只露出一对冷冰冰让人遍体生寒的眼眸;手中握着黑沉沉的镔铁马槊,腰间跨着一柄腰刀,马鞍边挂着特制的骑兵弩和矢袋,那是一种专为骑兵制作的钢弩,体积小巧,可以依靠马镫迅速上弦,它的箭矢轨道并不在弩具的上方,而在中间,是一个圆形的隧道,这样可以保证弩箭在颠簸的马背上不会掉落下来。
这支与众不同的战骑,仿佛一群正在磨砺爪牙的苍狼,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可怕气势。
陈枭看着面前这支战骑,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朝旁边的军官看了一眼,后者立刻举起右手,猛地一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