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不禁有些感慨,禁不住喃喃道:“你如此殚精竭虑,可是真的能拯救辽国吗?”陈枭叹了口气,朝暂居的院落走去。
一边思忖着,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来到房间外,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抬起头来,猛然看见了****着身体的梁红玉,她似乎是在换衣服。两人同时愣住了。陈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那披散开的秀发之上,然后移到那对圆润挺翘的‘鸡头’之上,目光不由得继续往下移,经过平坦光洁的腹部,看见了……,陈枭只感到一团暖流冲进鼻腔,好像要流出鼻血来了。
梁红玉突然惊叫起来,慌忙掩住****奔到了屏风后面,羞愤不已地叫道:“你怎么到我房间来了?快出去!”
陈枭尴尬不已,慌忙逃出了房间,然后把房门关上。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才发现自己确实走错房间了,自己的房间在对面啊!赶紧奔了过去。
坐了下来,倒了一杯凉茶喝了。可是脑海里依旧是刚才那副诱人的景象,一头披散的秀发掩映着刚强美丽的容颜,身材高挑健美,纤腰勾魂夺魄,怒突的双峰和那浑圆的****让人如痴如醉!
陈枭心动不已,使劲拍了拍脑袋,“他奶奶的!这简直是要我的老命嘛!”
啪!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了。陈枭吓了一跳,赶忙朝门口看去,只见满脸怒容的梁红玉提着一把剑走了进来。此时,梁红玉已经穿上了黑色的武士劲装,秀发束了马尾,可是刚才那****诱人的模样依旧在陈枭的脑海中回荡着,根本挥之不去。
“刚才是个意外。”陈枭尴尬地笑道。
梁红玉双眸一瞪,举起宝剑对着陈枭,通红着面孔怒声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陈枭叹了口气,“我虽然不是有意的,但毕竟把你看了个精光……”梁红玉羞恼不已,“不许说!”陈枭道:“这件事不想发生也已经发生了,是我的错,随便你怎么处置吧!”说完,便一副听任处罚的模样。梁红玉却犹豫了起来。
杨雄、石秀、寇炎等人奔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杨雄喝道:“红玉小姐,你干什么?”
陈枭冲众人吼道:“都出去!”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陈枭眼睛一瞪,“出去!”众人心头一惊,终究不敢违拗陈枭的命令,连忙退出了房间。石秀站在外面扬声道:“红玉小姐,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千万不要冲动啊!”
陈枭朝梁红玉走去,直到胸膛抵住了剑尖才停下,“如果只有我的死能消你心头之恨的话,那就杀了我吧!”梁红玉眉头一皱。
陈枭又上前了一点,锋利的剑尖立刻刺破了他胸口的皮肤,鲜血溢出。梁红玉心头大震,慌忙丢掉了宝剑,门口的人也都惊呼起来。
梁红玉冲陈枭吼道:“你是个混蛋!”骂完便流着眼泪扭头跑掉了。
寇炎、杨雄、石秀连忙奔了进来,七手八脚地为陈枭治伤。陈枭毫不在意地笑道:“不用那么紧张,皮外伤而已!”
三人为陈枭包扎完毕,见他的伤确实没有什么大碍,都松了口气。寇炎苦笑道:“这是闹得哪一出呢?”
陈枭摆手笑道:“没事没事!”
石秀没好气地道:“大哥啊,打情骂俏也得注意一点啊,怎么动起刀剑来了?”陈枭不好解释,便以笑容敷衍了过去。
三人离开房间后不久,梁红玉又回来了,双眸满含歉意地看了陈枭一眼,走到方桌前,把一个青花小瓷瓶放在了桌子上,转身便要出去。
“等一下。”梁红玉停下了脚步,背对着陈枭。
陈枭走到她面前。还没说话,梁红玉猛地抬起头来说道:“你不用赶我,我明天就走!”
陈枭呵呵一笑,“说什么呢,谁要赶你了?哎,这件事说起来也是我自找的!”梁红玉想起刚才****相对的情景,不由的霞飞双颊,心里涌起复杂的情绪,是愤怒吗,似乎也不是很强烈的。
陈枭笑道:“我看了你的身子,我一定会负责的!”
梁红玉羞恼不已,瞪着陈枭怒声道:“谁要你负责!”
陈枭呵呵一笑,“那咱们就算扯平了!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梁红玉哼了一声,与陈枭擦肩而过走出了房间。陈枭连忙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喂,你不会还要走吧?”梁红玉扭过头来,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说扯平了吗,我为什么还要走!”陈枭呵呵一笑,梁红玉没来由地羞恼不已,甩掉了陈枭的手掌,哼了一声,离去了。
蔡攸率领十万大军出雁门,攻入辽国西京道。大军打着吊民伐罪的大旗,大摇猛进。蔡攸意气风发,不断往国内传送捷报。此时,负责防御西京道的辽军主将是将来非常有名的耶律大石,可是非常奇怪,这位耶律大石在面对蔡攸的进攻时居然抵抗乏力节节败退。
蔡京在大殿之上高声宣布蔡攸大军最新的进展,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皇帝非常高兴,群臣争相奉承。然而在这一片赞叹声中,却有不识时务者出来煞风景,新任的枢密院副使宗泽上奏道:“陛下,臣素闻耶律大石有勇有谋,可如今面对蔡招讨却节节败退,几乎毫无抵抗能力,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臣担心这是耶律大石的诱敌之计,如今蔡招讨已经孤军深入数百里,且将士已然疲惫。若此时耶律大石切断我军退路,以精锐突袭猛攻,我军情况堪忧啊!请陛下即刻传旨,令蔡招讨即刻后退,等后援上来后再行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