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你做的很好,再接再厉!”军官激动不已,连忙抱拳道:“是!”“你叫什么名字?”“小人何斌。 ”“何斌,好名字,我记住你了!”随即对鲁智深道:“这个何斌人品才能都非常出众,做个中队长太可惜了,提拔他做个统领吧!”鲁智深笑道:“大哥既然开口了,洒家还有什么好说的!”何斌跪下拜谢道:“多谢燕王殿下!”中队长,大概相当于现在的连长,而统领,一般统帅两三千人马,相当于现在的团长,也就是说,何斌眨眼之间便有连长升为了团长,升迁速度简直比坐火箭还快。
“下官,下官拜见燕王殿下!”周显跪拜道,显得十分紧张的模样。
陈枭看了周显一眼,笑道:“是知府大人啊!”周显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连忙道:“下官家人居然敢冒犯燕王,下官有失管教,还请燕王降罪!”这时,那些个衙役和仆役也反应了过来,纷纷跪下叩头求饶,酒馆夫妻两个也不禁跪了下来。
陈枭喃喃道:“有失管教,你可真是有失管教了!”走到上首,此时鲁智深早就已经把位置让了出来。陈枭坐了下来,见那些衙役仆役兀自哀求叩头不休,没好气地道:“都安静一些!”众人立刻闭上了嘴巴,战战兢兢地看着陈枭。
陈枭看向还跪伏在地的周显,“周大人……”
周显连忙应诺:“下官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燕王将要如何处罚自己,虽说是自己的仆役和衙役与燕王发生冲突,然而自己身为知府肯定是脱不了关系的!
“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
周显心念电转,暗道:此时不弃车保帅,更待何时?事到如今也只能让你们去死了!哼,谁叫你们有眼无珠居然去得罪燕王,将我也连累其中,真正死有余辜!
一念至此,便痛心疾首地道:“下官惭愧啊!下官没有想到家中仆役和府衙公人居然会如此目无法纪横行妄为!既然犯下如此大逆不道的罪过,下官也难辞其咎,更不要说他们了!就请燕王殿下明正典刑,将所有人一律处斩吧!”众衙役仆役大惊,慌忙叩头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历数自己的罪过,只求燕王的饶恕,有的人甚至把额头都给磕破了!
陈枭瞥了一眼周显,对那些人道:“你们求我也没用,此事既然由周大人断了,就应该去求周大人!”众人慌忙转向周显央求,眼巴巴的看着那位知府大人,满心以为我们是给你做狗的,你老人家总不至于不救我们吧?
周显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大义凛然地道:“律法无情,即便王子犯法也当与庶民同罪,何况尔等!要怪只能怪你们自己,谁叫你们触犯了律法呢!”众人面色一白,郑捕头见今天是劫数难逃了,也就无所顾忌了,气愤不已地骂道:“姓周的,少***装出那样一副大公无私的德性!我还不知道你吗,今天我们冒犯了燕王该当处死,是不假,可是你姓周的做的事情却该死一百次一千次!”衙役仆役们也都附和起来,他们也都豁出去了。m
周显惊怒交加,瞪眼威胁道:“你们是犯法而死,何必如此怨愤!你们安心的去吧,家人,我会替你们照看!”众人打了个激灵,都不做声了。周显话语中的威胁他们听得非常清楚,别看他说的好听,什么照顾你们的家人,其实背后的意思是,你们如果再胡言乱语不老实的话,你们的家人就都要遭殃了!
陈枭自然也听出来了,却没有点破。
周显见郑捕头让他们都屈服了,十分得意,转身朝陈枭抱拳道:“燕王,就请将这些人通通明正典刑了吧!”众人心头一惊,眼巴巴的看着陈枭。
陈枭看了一眼他们,淡淡地道:“此事倒也不像周大人说的那么严重,”
周显一愣,急声道:“胆敢冒犯燕王,难道还不是必死之罪?”在古代,冲撞冒犯了君王是十恶不赦之罪,因此周显才会这么说。
陈枭道:“我燕云可没有这样一条法律!再则,俗话说不知者不罪,他们虽然冒犯了我,不过却并不知道我的身份,算不上冒犯燕王!”众人听到这话,感动不已,突然之间只觉得燕王殿下真是天底下最英明的主子呢!周显见陈枭如此说,一时之间倒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陈枭扫了众人一眼,“虽然死罪可免,可是活罪难逃。你们几个仆役公然打架闹事,该处以什么刑罚,相信心里有数吧?”那几个周家仆役连忙叩头道:“小人知罪,小人愿接受处罚!”陈枭又看向那些衙役,“你们身为衙役,理应调查是非曲直做到勿枉勿纵,可是却甘愿替几个仆役为奴公然迫害百姓,今天我便撤销你们的公职,将你们发配苦寒之地服刑,你们可服气?”众衙役原本以为必死无疑了,却没想到峰回路转逃过一劫,心里感激不尽,哪有什么怨言,纷纷叩头道:“小人罪有应得!”
陈枭看向周显,微笑着问道:“周大人,如此处理,你觉得可妥当?”周显正在想着事情,突然听到陈枭相询,连忙躬身道:“燕王如此处理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燕王英明!”
陈枭便对何斌道:“何统领,将他们带下去录口供画押,然后发配去河南。”何斌应诺一声,一招手招来部下士兵,将一众衙役和仆役押下去了。
陈枭看向还跪在地上的老板老板娘,笑道:“你们跪着做什么,起来吧!”夫妻两个赶紧叩谢,站了起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