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方案上的一步步环环相扣的计划,斯科尓兹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兰克,想着如果他在这种时刻,应该如何来处理问题。。
与天雷行动一样,元首让人从党卫军美国集团军中选择了一个自愿效力的德裔沃尔夫,不过在霍夫曼眼里,沃尔夫无论能力还是信仰都比不上兰克,所以充其量只是向导,队伍核心依然是斯科尓兹内,为保密起见,沃尔夫和其他大多数人一样,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去履行什么具体任务,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将突击队安全、可靠地带到指定地点。
苦思很久的斯科尓兹内招来沃尔夫,用英语问他:“你说美墨边境没有严格的分界线和驻防力量?”
“是队长,你不用这么严肃,美国人通常很随意。”沃尔夫笑了起来,“和欧洲不同,不但美国与墨西哥边境管得不严,与加拿大的边境管得更松,经常有墨西哥人混到美国去,另外还有古巴人等等,德州更是墨西哥后裔的大本营,合法的、非法的墨西哥后裔占了人口好大一部分。”
“美国警察或国民警卫队不管?”
“不太管这种事,除非正好逮个正着。德克萨斯原先是墨西哥领土,美墨战争打赢后美国才吞并的,到现在还不满100年,那儿生活着很多墨西哥裔,另外”沃尔夫眨着眼睛道,“由于墨西哥人一般从事苦力和美国人不太愿意做的工作,所以政府对非法混入的墨西哥裔也睁眼闭眼,他们打击过很多次非法移民,可再打击,这种需求抵挡不住每次打击移民并强制遣返,街上擦皮鞋的、送报纸、送牛奶、清洁工、管道工就会短缺,一般平民可不乐意接手墨西哥人的工作,哪怕在大萧条时候,美国人也不愿意干特别辛苦的工作,我小时候就亲眼所见很多失业白人晃来晃去,不去从事这种他们看起来比较低贱的工作当然这是我服役前的情况了,现在具体如何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猜想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不是有很多黑人么?”
“黑人?”沃尔夫摇摇头,“他们不行,他们比墨西哥人更懒,更难使唤”
“那我们冒充墨西哥人岂不是很麻烦?”
“基本问题不大。”沃尔夫打量着斯科尓兹内的块头,说道,“墨西哥有白墨和黑墨的区别,白墨是西班牙后代,基本就是欧洲人的样子,地位相对较高,从事工作也很理想,算是正常群体,如果是墨西哥到美国活动的白墨,基本以商人居多;黑墨嘛,看起来比黑人肤色浅一点,皮肤接近棕色,与黑人还是有区别的,我听说是印第安和黑人的混血”
“难怪元首还坚持给我们找几个懂西班牙语的队员。”
“对墨西哥人来说,您的英语说得够好了,如果能带点西班牙口音更好,至于西班牙语,你会不会都没关系,反正遇到不懂的人你说德语就可以蒙混过去,真正懂西班牙语的人,您和他说西班牙语也没用,一听就假,关键是您的身材和块头别说墨西哥人很少见,就是纯种西班牙人也很少见。”
“所以我是个合格的侍卫!阿尔弗雷德(熟悉西班牙语的特工)才是带队长官!”
“我觉得,最好,最好”沃尔夫犹豫着,不知道怎么讲。
“别最好了,我知道是什么扮演毒枭!”
扮演毒枭是霍夫曼和保安总局有关专家和情报体系人员经反复商议后确定的行动方案,虽然扮演毒枭很容易被查,但一来可以解释30多个身强力壮的秘密团体;二来可以携带必要的装备和武器;三来隐匿自身行踪也不奇怪。在美国查处毒枭的主要是警察,偶尔也有国民警卫队,相比之下,他们比反谍机构要好对付的多,所以斯科尓兹内突击队有个令人威风扫地的代称墨西哥匪帮。
现在“匪帮们”正在报人员会予以接应并掩护他们通过美墨边境墨西哥可比美国混乱得多,第三帝国在这里的实力和布局也强悍得多。
听完匪帮设想,沃尔夫微微一愣,随即竖起大拇指:“对对对,长官,就是这个!”
“你接触过毒枭或黑帮?”
“没有,不过看到过”沃尔夫讲述了很多他的所见所闻,“在美国和毒枭有染的,除了墨西哥裔,其次是意大利裔和爱尔兰裔,哦,偶尔还有斯拉夫裔。真正盎格鲁萨克逊人、德意志人或法兰西人是很少接触。”
“他们杀人如麻,特别是贫民窟里经常有年轻人不明不白地死去,这与黑白两道是有密切关系的,至于美国警察,与匪帮和毒枭们的牵连也很广泛没有他们的纵容,你能想象鸦片或其他麻醉品在美国的滥用?”沃尔夫耸耸肩,“匪帮不光是贩卖各种各样的麻醉品,还有拐卖人口,收保护费,走私货物特别是烈性酒!相比之下,麻醉品倒像是小买卖。”
沃尔夫讲述了很多他的所见所闻,不过只有小部分是目击,大部分都是风闻或添油加醋的传播,不过斯科尓兹内在事前已通过意大利方面进行了足够多的了解,他认为风险与机遇并存,起码元首挑选的这个思路还是很有创意扮演匪帮?想想就感觉刺激。
“对了队长,如果真扮演黑帮,也不一定要是墨西哥人,还可以掺入一部分爱尔兰人、意大利人或别的人群,这样看上去更逼真点在美国搞地下活动的就以他们为主。”
对这个情况斯科尓兹内也有所耳闻,美国原先黑帮主要在西部,伴随着牛仔运动而兴起,但很多是自发且散乱的,自从1920年代美国执行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