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二更略晚一些奉上……
虽然元首贴身卫队指挥官根舍少校对霍夫曼随意要求停车表示忧虑,担心遭遇俄国游击队袭击,但霍夫曼并不以为然在他身边保护的都是最精锐的警卫旗队官兵,装甲列车上不仅有火炮甚至还有几辆虎式坦克伴行,别说规模只有几十、上百人的游击队,就是来1-2个红军师也有办法对付。
列车挺稳后,他和施佩尔等人下了车,他原来只不过想随意了解一下粮食产量和乌克兰民众生活的情形,但变故还是发生了,一个驾驶拖拉机正在收割的年轻乌克兰小伙子注意到停下来的列车,更关注到这群从车上下来的大人物,他扯开嗓子吼道:“啊!元首!是德国元首来了!”
这一声叫喊引来了更多乌克兰人,他们纷纷问道:“在哪?在哪?”
“诺,那不是么?”于是一堆人向着霍夫曼所在的地方涌来。这场面可把根舍等人吓得够呛,他一边让卫队架起机枪警戒住场面,一边想直接把元首拖上车跑路,不过霍夫曼很快制止了他的盲动,他看得出来这群乌克兰人对他充满了好奇和崇敬,但没有攻击或敌视的眼神。
最早喊出声音的小伙子很快被带到了霍夫曼面前,他站得笔笔直直,毕恭毕敬地行了举手礼。
霍夫曼乐了:“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国社党员?”
“我叫亚托夫-舍甫琴科,我还不是党员,但我在电影里看过他们对您行礼。”
“电影?”施佩尔有些奇怪,“什么电影。”
舍甫琴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在战俘营,看守给我们看过电影,介绍德国情况,里面有元首检阅部队的镜头。说句实话,电影里比较模糊,我不敢确定是不是您,不过我家里有您的肖像,您长得和肖像一模一样……”
霍夫曼被这句“您长得和肖像一模一样”的话给逗乐了:“是嘛,你可真幽默。”
对方急了,以为霍夫曼不信,连忙说:“真的,我是说真的。我们很多人家里都挂着元首的肖像画,是去教堂做弥撒后请回去的,神父说,元首是个好人,他给了我们田地,给了我们自由,哦,还给了我们柴油……”
“是啊,神父们说元首一定是圣徒……”
圣徒什么的说法,让霍夫曼和周围一圈人有些尴尬,因为严格说起来,国社党对宗教是不太感冒的,与教廷的关系和国内教会的关系也很一般,而且德国是以新教为主的国家,新教基本不太扯圣徒的事。但在天主教和东正教体系中,圣徒却是了不得的人物,虽然布尔什维克搞社会主义革命很多年了,但在乌克兰乡下,有关宗教信仰依然有很大市场。
乌克兰当局顺应这种形势解开了宗教封禁,霍夫曼对此的态度比较温和,同意乌克兰新政府的举措,甚至表示可发还一部分教产以缓和局面,他万万没想到东正教教会会宣扬他是“圣徒”这真是好大的讽刺。
他绕开了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战俘营很快出来了?看你开拖拉机的架势,是坦克手?”
“我是坦克驾驶员,我哥哥也在部队,他是中尉。”舍甫琴科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上头让我留下来效力,但因为政府分了土地,我父亲身体也不好,我们也还没结婚,最后我们商量后决定我留下来种地,顺便帮我把哥哥的那块也种掉他是军官,分的土地比我们都多,没人照看可不行。”
旁边有人起哄道:“舍甫琴科,你们哥两个就缺个老婆了……”
众人一阵大笑。
霍夫曼点点头:“看现在这样子,似乎今年收成不错。”
“确实很好,老天也帮忙,不过……”舍甫琴科有些欲言又止。
施佩尔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政府贴了告示,说这几年要收30的农业税,这是真的么?”
霍夫曼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这税率你们觉得高?”
“不高,不算高,关键是,30够了么?”
“舍甫琴科,你懂政策,你说说看,30的税有问题么?”
“问题是没有的,政府贴了告示,战争期间是30的税,战争结束后20,10是额外的战争附加税。不过呢,其实10的附加是不到的,因为今年政府提供了柴油和拖拉机帮忙,一旦战争结束,税率下降后这些就要村民自己想办法组织了。”舍甫琴科有些迟疑地说道,“白纸黑字的告示我们都明白,我们担心……”
“你们还想少一点?”霍夫曼敏锐地问道。实际上,这个税率是乌克兰与德国方面共同商议的结果,作为农业为主的国家,农业税是乌克兰的大头,30的实物税除了维持乌克兰政府必要的城市居民和国防军粮食需求外,大部分已预定给了德国方面,当然也不是完全无偿取得:一方面德国对乌克兰有解放之功,现在又帮助乌克兰提供驻军保护,这“感谢费”总还是要出的,名目就是以实物结算的军费;另一方面,乌克兰国防军重建过程中,德军提供了大量的装备武器和后勤物资,这些都要算钱,德国允许乌克兰政府慢慢偿还。
“大家希望稳定。”舍甫琴科解释了大家的顾虑所在,“其实20也好,30也罢,甚至35我们都能承受,关键是政府要有信用,一开始说多少就是多少。另外,剩下的粮食收购价格也要合理,不能随便就用不值钱的毛票子把东西收走当年布尔什维克搞余粮征集制,我们这里上年纪的人都记得。今年因为一开始政策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