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南里约格朗德号(另一艘巴伊亚级)巡洋舰见同伴遭遇如此残酷下场,在打不过又逃不掉的情况下,完全丧失了斗志,升起白旗宣告投降。其余冲出港口的巴西轻型军舰见大势已去,也纷纷挂起白旗投降,只有2艘勇敢的巴西驱逐舰发起决死冲锋,试图用他们装备的白头鱼雷教训一下德国人,可惜还未抵达有效射程,便被轴心轻巡洋舰和战列舰编队用6英寸级别的火炮撕扯得粉碎。
不到一个小时,轴心舰队就毁灭了巴西海军水面舰艇部队的80,贝中将留下一部分轻巡洋舰和驱逐舰收拢投降军舰和打捞落水官兵,然后又气势汹汹地朝港口扑去他记得那里还有不少商船。
7:27分,巴西总统瓦尔加斯呆呆地看着窗外,听着耳畔传来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几乎昏死过去。清晨,他基本失去了自己海军,现在,他正在失去自己的首都。
残存的巴西航空兵和前来支援的美军陆航试图发起攻击,但被数量更多、经验更丰富、技术水平更好的轴心飞行员一架又一架击落在港口上空,8时过后,整个里约热内卢只剩下涂有轴心标志的飞机,再也见不到一架巴西或美国飞机了。而他苦心经营的港口、码头、船厂等设施正被轴心军舰肆无忌惮地用舰炮耕耘。他除了躲在远远地地方观看这一切,什么也没法干。那些沿海炮台被证明也不堪大用,在舰炮和俯冲轰炸机的联合攻击下,很快就哑了火。
至于他寄予厚望的美国驻军,现在根本就是自身难保,军营、机场、库区和防御阵地都在遭受炮弹和炸弹的双重蹂躏。如果说他以前不懂得日军对澳新进行袭扰战的破坏,那么到现在就完全明白了。
听说前面的舰队不但将里约热内卢市区破坏殆尽,至于港口里的商船,不是被炸弹摧毁就是被炮弹摧毁,马沙尔大喜过望,连连表示赞许。这还不算,听说贝中将的部队最终还俘获了包括巴伊亚级等在内的一大批巴西轻型军舰和部分货轮,他脸上的表情很丰富,最后实在压抑不住大笑起来,仿佛看到很多马克在面前飞。
最终这批战利品(合计总吨位超过3万吨)打包后以3000万马克的低廉价格处理给了庇隆政府,消息传出后得到阿根廷民众的一致拥护,他们不仅陶醉于消灭宿敌的海军力量虽然借的是轴心之手,还庆幸自己捡到了便宜,更重要的是,这些马克不用阿根廷人掏一个大子,全部用于采购牛羊肉产品、小麦、皮革、羊毛等产品其中很多商品都是美国已拒绝采购而在阿根廷当地滞销的。
这种利益交换一出,连原先对庇隆当局颇有微词的资本家和农场主等阶层也转变立场为庇隆当局的拥护者。而美国宣布的冻结阿根廷(不区分个人或国有)在美国的全部资产和银行账户的举措(主要是要对阿根廷国有化政策的报复),非但没有吓住阿根廷人,反而激发起民众更加激昂的反美情绪。
9月28日,轴心舰队如法炮制,攻击了巴西东部的第三大城市萨尔瓦多市;
29日,玻利维亚发生军事政变,新上台的领导人与庇隆当局和德国外交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没有任何玻利维亚加入或向轴心靠拢的报道,但该国将推行类似阿根廷的政策已是板上钉钉;
30日,轴心舰队继续展开攻击,目标对准了巴西最东部,也是该国第九大城市累西腓,这一带驻扎着3个美军航空基地,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机动舰队用炸弹和燃烧弹先行破坏了美军设施,然后又在空中交战中将美国陆航菜鸟们打得一败涂地,新式的b-219c战斗机表现比巴拿马战役中更为优异,而在巴拿马战役中元气大伤的美国陆航这一次又折损了将近200架飞机,而他们取得的战果却寥寥无几:维内托号被命中1颗1000磅重的炸弹,样子很难看,但并不影响后续作战;吕佐夫号吃到1枚500磅重的炸弹,2号炮塔被炸飞,但其余还能维持;斯特拉斯堡号吃到了2颗近失弹,被削去了4门高射炮,其余舰艇毫发无损。
10月3日,与玻利维亚、阿根廷和巴西均接壤的巴拉圭也发生军事政变,陆军部长卡普兰一跃而成国家元首,很多人都在传言,巴拉圭军事政变中有来自阿根廷的“志愿兵”和“同志”;与此同时,乌拉圭也情势不稳,总统连下4道命令,一方面禁止集会、游行,另一方面又加强对军队的管控,但所有人都清楚,乌拉圭当局已坐在火山口上,喷发是迟早的事。
在南美洲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同时,各国都瞪大了眼睛观看美国的应对,虽然合众国口口声声要将欧洲势力驱赶出去,但直到今日,美利坚不但无力干涉南美各国层出不穷的政变,甚至连应对轴心舰队挑战的机会都没有,至于“联合要素”行动,虽然迫于南美形势吃紧,在罗斯福的严厉催促下快速进军,比计划提前3天登船开拔。但这种变化已完全跟不上形势。
10月7日,就在满载美军的舰队才刚刚驶过关塔那摩基地时,轴心舰队已在法属圭亚那登陆,舰队和登陆部队没有遭遇任何抵抗,因为最先进入的是跟着马赛曲步伐的法国志愿兵连不管戴高乐和自由法国如何吹得天花乱坠,在法国各海外殖民地心目中,巴黎永远是正统,而等到悬挂法国国旗的斯特拉斯堡号停靠在码头时,这种气氛达到了最**。
虽然斯特拉斯堡号上已没有一个法国士兵,但法国人依然把他当做自己的船,因为霍夫曼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