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变态的紫发女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条绳子,她直接把绳子套在我脖子上系起来,然后拉着绳子的另一头,把我当狗来遛。
我已经失去了所有,尊严什么的变得一文不值,可我骨子底里还为自己留着一丝骨气,我不想任由紫发女侮辱摆布,我紧紧的蜷缩在地上,死都不动,即使脖子都被拉的快窒息了,我依旧蜷缩着。
紫发女攥着绳子,怎么都拉不动我,她顿时怒了,马上让肌肉男把我抬起来,浑身无力的我,一下就被肌肉男从地上拉了起来,我想用仅有的丁点力气反抗,可根本没用,我不走,肌肉男就踹我屁股。
最终,我只能被紫发女当狗一样牵着走,还是一条只穿着裤衩的狗,供人玩乐。
紫发女踏着清脆的脚步,高傲的拉着我,在操场游行,我走的慢了,后面的肌肉男又时不时的踹我。
围观的人都呆了,或许他们从来没有看过一个人真的会成为一条狗,这样被人耍着遛。
紫发女用绳子拉着我在操场遛了一整个圈,才终于停了下来,她的表情,有一种征服了世界的得意,而这种得意,促使她想要征服更多,她斜眼瞥了下我身后的肌肉男,高傲道:“让他趴着!”
立即,我就被肌肉男干倒了,双腿跪在了地上,因为太累太疲惫,腿都无力了,支撑不住我的身体,以至于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撑在了地上。
而紫发女,立在不远处,抬了抬她的高跟鞋,再对我勾了勾手指,玩味道:“爬过来,给姐舔下鞋子,我就放了你,怎么样!”
我微微抬起眼,看着紫发女那浓妆艳抹的脸,内心忽然更加的荒凉,风,打在了我赤裸的身上,让我荒凉的心又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我以为有女人爱我了,结果这份爱如此的脆弱。
我以为有兄弟挺我了,结果患难时,他们却缩在我看不见的角落。
我以为身边的很多人都崇拜我畏惧我了,原来他们只是怕我神经病发作。
我所有的自以为是,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得到过,再失去,真的比一无所有可怕太多太多,但我没想到,失去了那么多,如今连我仅有的那一点点尊严,都要被剥夺。
此刻的我,真的再没有一丝力气与这个残忍的现实抗争,但至少,我还有一点意识,保留自己的骨气,我不想反抗,但我绝不会主动卑微。
我依旧怔怔的看着紫发女,一动不动,我的眼神,已经空洞到不见底。
紫发女看我不识相,顿时瞪圆了眼,怒喝道:“你舔不舔?”
我依然未动,只盯着紫发女,用我干哑的嗓子发出了我来学校之后的第一声:“婊子!”
声音不大,却瞬间点燃了紫发女的怒火,她忽的冲过来,一脚把我踢倒,然后用她的脏鞋在我的脸上和嘴上使劲踩,边踩还边骂:“叫你嘴贱,嘴贱!”
这样,她还不够解气,最后干脆脱了鞋子,用她的臭脚直接踩到我嘴上,还不停的骂我,我强忍着恶心,屏住呼吸,任凭紫发女癫狂。
她踩到自己脚都酸了,才终于停下来,悻悻道:“算了,没劲,不玩了,一个臭虫样的男人,没意思!”
说完,她扭着屁股,走到了无敌哥身边。
她走了,我才终于感觉那股骚气挥散了,于是,我用力的喘着气,想吸入一点新鲜空气,可尘土飞扬,我吸入的,终归是现实的浑浊之气。
围观的群众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场好戏。
而无敌哥,直接大跨步,走到我身旁,蹲下身,拍着我的脸,轻蔑道:“甄珍的账和你算完了,下面该来算算我们的账了,老子从高中开始,就没挨过刀子了,却被你小子给你阴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微微睁着眼,看着这个以狠出名的暴力狂,我的嘴角,忽然弯出了一抹弧度,悲凉道:“捅回来吧!”
顿时,无敌哥的眼神里的火花就蹦出来了,他的左手瞬间掐住了我的脖子,右手猛地给了我重重的两巴掌,道:“你以为我不敢么?”
我的嘴角被扇出了血迹,但依然挂着笑,绝望的笑。我再次从喉咙里挤出十分沙哑的声音,道:“来吧!”
无敌哥怒眼一瞪,立即,他就从身上掏出一把折叠刀,吼了句:“我草你妈!”就要对着我捅来。
说时迟那时快,他身旁的肌肉男张斌,忽然拉住了他,劝阻道:“无敌哥,冷静点。这小子,一看就是不想活的主,身子又那么脆弱,别真当着这么多人搞出人命了,他烂命一条死不足惜,但把你拖下水就不好了!”
张斌的话犹如一盆冷水,顿时把无敌哥浇醒了,他不可思议的盯着我,咬牙道:“你他妈的真想死?”
我嘴角的笑意咧的更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的沙哑:“有种你就杀了我。”
无敌哥凌厉的双眼寒光一闪,他忽然大手一挥,大声喊道:“给我打,打残了我负责!”
顿时,我僵硬的身体便感受到了无尽的痛,痛到极致,神经反而麻木了,但我嘴角的那一丝笑意还在,仿佛真的成了一个不怕痛的神经病。
围观的群众,议论声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劝阻,所有人,都是自私的,不想牵累自己,所以不管闲事。哪怕我受虐受的再凄惨,那也不关他们的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