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面,真的是太尴尬了,甚至是难堪。r>
袁庆几乎是跛着别过前来相送的北门长公子与北门夫人,那脸上的落寞与悲怆是丝毫都没有办法掩饰的,相形之下,北门夫人的表面功夫却是做得很好,但眼中的隐约泪花却也出卖了她。
宫云乔倒是真的没想明白,北门夫人怎么就能对袁庆情根深种,甚至在怀了袁庆孩子的情况之下,不是选择将孩子打掉,而是与袁庆私奔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真爱吗?还是另有原因?
大嫂轻轻的触着宫云乔,让她稍稍的向后退些,莫要太引人注意,再给宫之诚惹上麻烦事情来。
宫云乔稍稍退后,但依然很努力的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表情,这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她总是在想着,当袁庆与北门夫人分离时,所呈现出来的神情,就是她整个计划中,所需要的证明,特别是袁庆,代表着她的能力是否稳定,又能够坚持多久。
对于管家的平时教导,她的确是铭记在心,但总不能让她真正的安下心来,总觉得尚有许多事情,都不是那般明了。
“请吧!”北门长公子对袁庆是真的没有半点好感,更确切的说,他都不太记得在涟音阁发生了何事,只觉得袁庆突然出现,与他大打出手,在整个京城中闹出难以收拾的笑话,结果,袁庆好端端的在外面,她却被北堂识进关了起来。
虽然说,他在牢中的日子不算是太难过,但是颜面上哪里能过得去。
结果,在他被关起来的这段时间,却真的被带了一顶巨大的绿帽子。
“是!”袁庆在走时,还深情的望了北门夫人一眼后,才狠心的扭过头去,往后走去。
宫云乔明显的看到北门夫人的眼中,尽是对袁庆的浓浓不舍,特别是当袁庆狠心离开时,她的眼中都已蓄满了泪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一步,若非是北门长公子及时的拦住了她,还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来。
宫云乔瞧了这北门府的人,知道小圣上让他们送使者离开,就是要看着他们灰突突的样子。
他们也真是好不到哪里去,袁庆自从被抓回,就狠狠的挨了一顿板子,现在之所以能行动自如,并不是那顿板子是给样子给旁人看,而是因为他自己好着面子,也必须要将此事隐瞒下来。
宫云乔陪在大嫂的身边,从不远处一路跟着护送使者的队伍,慢慢的向外移动着。
她总是觉得到,有人用极为复杂的目光望着她,不必回头,就知道是北门长公子的眼神从未离过她。
这才是让她真正郁闷的地方,她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与北门长公子对视,首先要做的就是再对他用一次这么特别的能力,让他的心稍稍的扭转一番,省得再有其他的麻烦,挥之不去。
正如宫云乔所请求的那样,当他们都到达京城外时,袁庆便依邀与宫云乔私下谈上几句。
对于宫云乔的决定,大嫂似乎特别不赞同,就算当袁庆在那一边等待着宫云乔时,都不是很希望宫云乔与袁庆走得太近。
袁庆与北门夫人所干的勾当,旁人不知,宫之诚哪里会不知,心中早已是深深的厌恶着。
“无妨。”宫云乔对大嫂笑道,“这位袁大人曾数次无礼,我倒是想要看看,做何解释。”
大嫂微愣,许是没有想到,宫云乔要与袁庆谈话,只是为了一句“公道”。
“袁大人。”宫云乔走到袁庆身边时,微微屈膝行礼。
袁庆只是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转眼似乎又陷入了某种回忆中不可自拔,瞧在宫云乔的眼中十分的可笑。
如果袁庆知道,他的心里对北门夫人没有半点爱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能力所为,不知会懊悔成什么样子。
“袁大人,您可曾记得,当初将我堵在小巷内,所说的那些话。”宫云乔提醒着袁庆,明显的看到袁庆露出极不自然的神情,十分的尴尬,袁庆忙着转头对宫云乔说道,“当时是我鲁莽,但你旧事重提是为什么?”
宫云乔勾唇冷笑着,“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无礼的是大人,我需要的不过是句道歉而已。”
袁庆面露难堪之色,此时被他记挂在心的是北门夫人,而不是其他女人,想要对宫云乔说声“抱歉”,也不至于这么难。
宫云乔偷偷的瞄了一眼
身后的那些人,尽管不将自己的脸露在他们面前。
“大人真的道歉了?我还以为,大人当时所说,都是真的。”宫云乔的眼中突的就布满了悲伤,“可是转眼间就发生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我也以为是大人不愿意的。”
袁庆听得懂宫云乔的话,虽然对宫云乔没有真的几分抱歉,但听出宫云乔对她是有几分情谊,立即就有些改变了态度。
就算,袁庆对宫云乔没有真情,但面对爱慕于自己的女子,总归是有几分好脾气的。
“真的很抱歉。”袁庆再次重申道,“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利用小姐,如今我要离开,也希望小姐忘怀,毕竟小姐也是知道,我对贞惜深情一片,很难再改。”
宫云乔一听到袁庆唤着北门夫人的闺名,便忍不住颤了颤。
那样嚣张的北门夫人,倒是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是!”宫云乔向袁庆屈了屈膝,就往回走着。
当宫云乔面对着袁庆时悲伤、失望的模样,可是在转身后却是一派平静,可不会理会袁庆的心理如何作想。
当然,袁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