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就算是瞧见他们的人,都以为是自己眼花
宫云乔在回到屋中后,立即就换了衣裳,平躺到**塌之上。
“醒来。”薛心对着秋雨说过这两个字后,便抓起宫云乔外出时的衣衫就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秋雨。
秋雨赫然站起,急步就走到宫云乔的面前,确定宫云乔完好的躺在**塌之上,似是在熟睡,便轻轻的松了口气,她扭动着脖子,纳闷的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的。
“秋雨?”房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条缝,小连子的脑袋就探到了屋子里来,轻唤着,“王妃可有醒来?王爷请她到外面瞧着戏呢。”
宫云乔当然没有睡熟,竖起的耳朵,将小连子的话清醒的听到了耳中,纳闷的挑了挑眉,小连子所说的“戏”,不会是北门夫人游行之事吧?
正当她不解时,就听到秋雨说道,“小姐不太舒服,就不要让小姐出去了吧?”
显然,秋雨之语正中宫云乔的心,她的确是不太想要离开房间,特别是在见到那女子以后,怕再见到公冶文,会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好像是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王妃看到这一幕,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小连子劝着秋雨,说道,“莫要再错过了好时候。”
秋雨见状,便犹豫的看向宫云乔,甚是自然的认为小连子不会说假话,但如此叫起深睡中的宫云乔,对于她来说,真的是个难是,
算了,醒来吧。
“怎么回事?吵吵的?”宫云乔用极为虚弱的声音说道,就听到秋雨急促的脚步声。
秋雨扶着宫云乔起身后,说道,“小连子公公说,王爷备了好戏,想要让小姐去看。”
好戏?她可真的不知道,哪里会有什么好戏等着她。宫云乔本来想要捂着发晕的头,但转念想到某件事情,就将手放到了胸口处,摆出西子捧心状,很是难受的说道,“那就请公公稍等片刻,我准备一下。”
“是,王妃,不急。”小连子见状,便很是担忧的说道,“王妃放心,这戏不会太久。”
宫云乔摆了摆手,已经明白是公冶文想要让她去看北门夫人被游行一事,她的面色稍稍尴尬着,却也暗叹着自己回府是件多么及时的事情,否则,小连子见到呆愣的秋雨,必然会将此事回禀给公冶文。
公冶文哪里会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秋雨服侍着宫云乔收拾妥当,又捧了热乎乎的稀粥,让宫云乔喝了下去。
这段时间可谓不短,但小连子一直没有来催着,令宫云乔很是好奇。
就以那游行的速度,恐怕早早的就过了景亲王府的大门前,但小连子竟然一点儿动作都没有,像是完全不焦急似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过去了?
“小姐?”秋雨见宫云乔发着愣,便轻声唤着。
宫云乔放下了手中的碗,转头对秋雨说道,“我们现在就出去瞧瞧,到底是有什么好戏吧。”
这从房间走到府门前的路,她也是走得很慢,服侍在旁的小连子只是陪笑着,连催促的想法都没有,令宫云乔更是好奇。
府门前没有几个人,但公冶文却是立于门前。
“王爷,这是要看什么?”宫云乔明知故问,自然是不希望公冶文看出她的心虚来。
公冶文向宫云乔伸出手,笑道,“本王估计错了,本以为很快就会来,没有想到,他们在前面绕了个弯。”
绕弯?宫云乔纳闷的看着公冶文,她是真的没有听懂。
这景亲王府的门前,只有这么一条笔直的路,这想要绕过去,恐怕是要在很远的地方就要绕了。
“王爷,是什么?”宫云乔慢慢的吸了口气,面色微微发白,显然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公冶文自然的将宫云乔拉到怀中,笑道,“本王总是记得,长公主曾经对你做过很可恶的事情,你心地好,不与她计较,但总是要有个说法的。”
噗!她好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公冶文竟然说她心地好?这必然是她听错了呀。
宫云乔似笑非笑的抬头看着公冶文大言不惭的说着,当时的她是多么的委曲求全,北门夫又是是如何的咄咄逼人,但惟有最后一句,才是公冶文做这件事情的原因吧。
“她竟然想要让你嫁给北门长公子作妾,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公冶文冷冷的说道。
他认定的王妃,怎么可能成为别人的女人?
宫云乔勾了勾唇角,并没有因为公冶文的话而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毕竟于她而言,北门夫人是真的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
除非,小圣上特别想要保护住这位长姐,才有可能会干预对北门夫人最后的惩罚,但是显然,小圣上可没有费这份力气的准备,甚至觉得很想要看到,北门夫人为此付出代价呢。
此时,游行的队伍已经绕到了这边来。
北门夫人已经抱着头,躲在笼子里面,她一身破烂,难以再见到曾经光彩照人的她,她也没有办法再对宫云乔构成任何威胁。
至于可怜的袁庆,早就晕倒在笼子里面不省人事,倒是可以避开百姓的围攻。
话说,当队伍到了这边时,就已经没有百姓尾随了。
“做错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宫云乔看着他们两个人,突然觉得特别可笑。
北门夫人与袁庆本不是相爱的两个人,只不过,前者是因为从被没有被爱过而深陷,后者不过是受了她的迷惑,如此组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