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得了一只本质象限的生命体分身,开心。
吉良在内室生火,整个房间里菲斯翘着小肉脚望着窗外的西北风发呆,这深秋的季节,从野外直接获取干燥的柴源已经不算容易了。
吉家原本的炉子坏掉了,炉膛裂开了好大一个口子,堵都堵不上。
吉良最近用泥土烧结了一个小炉子,虽然形状奇怪,但勉强能用。吉家的大娘子吉庆昨天晚上夜班,凌晨回来的时候补了四个小时的睡眠,现在正抱着一堆衣服去河边清理。
最近格里菲斯又有一些因果入账,但质量上却差强人意,聊胜于无吧。这些因果团分别来至于两个人,一个赌徒,一个背着丈夫在外面搞外遇的男人。
那赌徒是一个外地人,来沙镇经商一年有余,姑且就叫他张赌徒吧。由于做事精明,张赌徒兜兜转转一年下来,倒是赚了不少的贝元。
男人有钱就变坏嘛,况且这人本来就不是老实巴交的类型,生性好赌,所以在沙镇赚了钱就想要试一试手气。
这人从外地来经商,生意做的不算小,在小小的沙镇里面,终归算有些名气。他刚去赌场的时候,赌场的主事人倒履相迎,倒是彼此间相互喝茶寒暄了一番。
那主事人是个会做生意的人,跟张赌徒聊了人生、谈了理想,最后还送出了价值5000贝元的赌场筹码,让张赌徒小试身手。
这一小试身手不要紧,张赌徒当仁不让直接就将筹码翻了一倍,赢了10000贝元,横财啊。
话说1万贝元对于张赌徒还有沙镇赌场来说虽小有分量但真算不得大钱,但张赌徒赢了钱总归是开心的。他当天晚上请了赌场主事人吃饭,那人推脱一番最终还是去了。
春风得意,宾主尽欢,那赌场的主事却是醉了。张赌徒本欲送其回家,但那人趴在桌上竟碎碎念起一些商业机密来。
张赌徒想着自己要在赌场呆一段时间,何不趁着他酒醉问一些赌场机密。说做就做,张赌徒锲而不舍的在赌场主事耳边询问了许久,那人烦不胜烦才吐露了一些,这让张赌徒大喜,感觉去赌场赢钱的成功率大大提升了。
果然之后的几天,张赌徒屡屡得手,弄得赌场的主事都旁敲侧击的跟他说了一些类似‘见好就收’的话。
但张赌徒已经被唾手可得的利益刺激的红了眼睛,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而动摇。他的这种坚持很快为他带来了大收益,在赌场一些重型的开盘活动中,很豪爽的一掷千金,很快便斩获了更多的贝元。
这事情为他开了一个好头,张赌徒的手笔越来越大,他单笔赌钱的投入也越来越多,但这个时候,他的‘运气’似乎衰竭了,开始输多赢少起来。
张赌徒已经赌红了眼睛,能够从小养成嗜赌性格的人,极少有见好就收的。张赌徒当仁不让的继承了所有赌徒的优良传统,然后输的精光。
当然,最后的时候,张赌徒是可以留些本钱的,但输急了的人总是想要翻盘的嘛,于是他就十分潇洒的将剩下的钱梭哈了。
结果是惨然的,直到有赌场的小厮跑过来问他需不需要借贷的时候,他才耸然而惊,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常年混迹商场的张赌徒脑袋还存留些清醒,赌场的高利贷不能借他还是知道的。
输光了钱,回家是没脸见老婆的,张赌徒唉声叹气的流浪在街边小巷,然后他便偶遇了一身华服的格里菲斯。
那时间的格里菲斯看起来是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他穿着干净笔挺的黑西装,在阴暗古老的小巷孜然**。这人是那样显然,以至于赌徒一眼便相中了他。
里菲斯带着黑色的长皮手套,从指间一直覆盖到臂弯,那是一种年代久远的款式,有神秘的白色线条在黑色手套表面游曳穿梭,然后汇集到食指上。
那男人款款而来,在人流之中鹤立鸡群,他伸直手臂,臂展修长,沟通了自己与赌徒之间的距离。
“需要帮助吗,我的朋友?”
……
……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倾家荡产的赌徒许愿的故事了,赌徒许愿要赢回原本的家产,格里菲斯应允了,并拿走了赌徒父亲的遗物——一件月白色的长衫作为报酬。
那人借了些钱回赌场又赌了一阵子,果然将家财全部赢回,并还上了借取朋友的钱财。他是个还算理智的人,记得之前痛失家财之后的绝望,当他赢回家财之后,便干脆利落的回家去了。
格里菲斯手中的第二份因果来至于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这女人三十有六,却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重要的是,她还有一颗年轻的勇敢追求爱情的心脏。
说起这个徐姓的女人,经历倒是有些坎坷凄凉。早些年间,沙镇穷苦,弹丸大小的窝子又不是开放之地,荒年的时候,是会饿死人的。
这位姓徐的女子便是沙镇一位农户的女儿,荒年里走投无路,父亲便将容貌姣好的女儿卖给了镇上的一位地主做小妾,正应了那句‘自家有女初长成,货与富二b。’
但那女孩子早慧早智,早早便于镇子东头的阿牛有染,并且彼此发下誓言要海枯石烂。这徐姓女子一被嫁出去,便拆散了一对有情人。
但迫于夫家的影响力,两人只好息事宁人,只能偶尔间见上一面,以慰藉相思。
后来地主年纪老迈了,但买来的小妾还风韵犹存,女人稳固了家中的地位,心底被压下多年的**萌发起来。
于是徐阿姨和阿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