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希望是什么人呢?”
看着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龙轩的怒气已经一路飙到了一个高峰,就连一旁的景然都在暗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朕希望什么人,冰宫宫主。你在外边养的小白脸居然有这等能力。朕是不是该说你魅惑人心的能力比那清尘还要厉害。”
景然越听越不是味道,这是什么。老大你抓住重dian好不好?现在是要打听《推背图》到底在谁的手中,而不是那什么小白脸。
他又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两人,最后将目光锁在龙轩身上,这就是传说中的妒夫吗?千古第一妒帝。
“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你外边养的小白脸。”
对于龙轩这个白痴问题,洛凰是真的没有办法回答。那个人的帮助,她会铭记在心,但是却也容不得龙轩的诋毁。
“龙轩,不要将所有人想的都是你,他没有你这么龌龊。”
这句话一出,景然就要要逃走的想法了,可是那样目标也太大了一dian。他看了一眼史上最黑的皇帝脸,然后默默当一个隐形人。
龙轩反而笑了,可是那笑容却给人阴森森的感觉:“洛凰,记住今天的话,朕会让你明白。在朕心里他就是一个渣渣。”
然后踏着略显轻盈的脚步,离开了王帐。而景然也是快速的跑了出去,废话,若是被这个人惦记上,自己还要不要活了。此时他明白,以后远离洛妃娘娘,福泽绵长。
而华丽丽的,我们家的娘娘就这样被软禁在了王帐中,一个人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而男主大大则一个劲的黑着脸,一旁的景然公子则是再次向外界报道了,一代帝王的喜怒无常。
当洛凰再次见到龙轩已经是第二天,高傲的皇帝爷愣是不给她一个眼神,只是看着下面站着的使节,还有辰王。
“昨天,朕遇袭的事情想必大家已经知道了吧!”
看着下面的人神态各异,他又是风骚的一笑:“本来这样的小事,朕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那些刺客青天白日的出门居然没有带脑子,他们觉得朕是软柿子吗?”说完,一旁的椅子应声而裂。
“他们没有脑子,那些主谋就是猪脑子。朕今日就将话撂在这里,若是谁再敢挑战御龙的国威,不管你是谁,朕灭了这帮猪脑子。”
下面的人脸色都不是很好,一些小国家唯恐自己被怀疑,立刻表明了态度。废话,外面那将近百具的尸体是玩笑吗?他们现在一dian也不怀疑,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帝王真的有这样的本事。
而上官爵的脸色也是不好看,甚至连一个笑容也没有。他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成了这个帝王震慑诸国的棋子。想到自己的处境,他心神一敛。
龙辰只是看着洛凰脖子上的伤痕,好像那一切都和他没有一dian关系。而就是这样的举动,让龙轩的眼睛是暗了又暗。
“知道朕今天为什么会带着朕的爱妃来这里吗?恐怕你们都不知道,朕的这个爱妃就是冰宫的宫主,也是这次刺杀朕的主谋。”
这样的话让所有人的心神都是一震,就连一旁看戏的景然也是满脸诧异的看向他,这主子唱的又是哪一出?
龙辰霍的将目光移在龙轩的脸上:“皇兄,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是你的妃子,怎么可能是冰宫的宫主,而且还要刺杀你。”
龙轩冷笑:“你还知道她是朕的妃子。朕还以为你都忘记了呢?”那阴测测的样子,让围观者更是凉风袭背。
洛凰对于他的举动虽然不能理解,但是也无所谓。她相信,没有得到真的《推背图》前,他不会将自己何。而且这个时候自家那名义母亲真实的身份也应该被传得沸沸扬扬了。
“一身夜行衣,身上带着武器,还有伤,这是哪一个妃子该有的。冰宫宫主,你还有什么话说。若是有道理,朕不介意重新审理这次的刺杀事件。”他坐在上座上,那话语里面有说不出的施舍意味。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本来就是找一个罪人,现在的龙轩根基不稳,他不会这么快就动其他国家的人,而辰王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也不能动,他的臣工他舍不得牺牲。为了给所有人一个台阶,给万民一个解释,不就是自己了吗?
这次带着自己来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她心中冷笑。这一套夜行衣是他给的,匕首是多少年来自己的习惯,伤口他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贝戋人还给自己施舍,真是一个滚犊子。
龙轩的手也是紧了又紧,他明白只要她低头,他就会重新定案,可是这个疯女人显然没有这样的心,她现在是不是宁愿是她自己动手刺杀自己呢?
景然看着陛下大人的戏终于唱不下去了,不禁对着洛凰道:“洛妃娘娘,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还是给陛下解释一下。”
洛凰轻声一笑:“景大人,请叫我洛姑娘,或者明珠公主。”
景然的笑容终于无法维持了,他讪讪地退到了一旁。这样的局面真的不是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可以搅合的,他不由泪流满面。
“龙轩,你不就是想得到《推背图》吗?至于这样吗?世人都说它在冰宫,可是又有几个人知道,早在二十年前,它已经消失在冰宫了。”
众人听的都是哗然,而不等龙轩有所反应,她又是笑道:“知道,洛夫人为什么能以一个民女的身份嫁给当年才满天下的洛岩书吗?”
她按了一下自己脖颈上的伤疤:“那是因为她用《推背图